乖!宝宝疼我!优雅疯子跪地哄
作者:桃芝卿卿 | 分类:现言 | 字数:11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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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跟我没关系
“真是欠你的。”
顾苒苒沉了口气,不过她也不敢过多歇息。
毕竟这男人看上去……状态的确很糟糕。
她从衣柜里翻出了软垫和小枕头,虽然有地暖,但就这样让他在地上躺着的话,总归是不太舒服。
她能做的最多也就只有这些了,毕竟能把他从外面拖进来,就已经快要废了她半条老命了。
搬上床这件事,她实在是做不到。
而顾苒苒探上了他的额头,却又几乎在一瞬间将手抽离了回来。
好烫!
在他脑门子上煎个荷包蛋都不成问题了!
而他那张原本惨白着的脸,脸颊处也很快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浑身发冷,但脑袋却晕乎乎的,烫得要命。
昏迷中,司谨川的身体在微微抽搐着,甚至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但对于他来说,这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盖的暖和一点,用被子将他紧紧的裹住。
他更恨不得能直接被丢进大火炉里,让炽热的火就这样灼烧着他。
“冷,冷……”
“什么?”
顾苒苒听着司谨川正在含糊不清着什么,她蹲下身来,将耳朵凑近到他的唇边,想要听的更加真切一些。
可下一秒钟,顾苒苒腰间一紧!
男人有力的手臂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嘭——”得一下,顾苒苒额头一痛,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胸肌上。
还是毫无阻碍的那一种。
顾苒苒:“!!!”
“你!”
她咬牙切齿的抬起头来,可质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司谨川的一条腿顺势跨了过去。
顾苒苒整个人,彻底被他锁进了怀里!
真软,真暖。
出于本能的反应,司谨川用侧脸蹭了蹭顾苒苒的脑袋瓜儿。
她的发质也柔软极了。
而他贴的实在太近,他的喉结离着她的唇只有半寸之隔。
甚至在顾苒苒轻启唇齿间,便能似有似无般的剐蹭过。
要不是见他真的快要被烧死了,顾苒苒真的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演她,好来占她的便宜!
“松——手!”
顾苒苒咬重了读音,只希望司谨川还能有点意识尚存,能够听见她说的话。
但结果很显然,是她想太多了。
司谨川非但没有松手,就像故意似的,反而将她揽的更紧。
顾苒苒一忍再忍,终究,是忍无可忍!
对着他的喉结,张开了嘴巴。
“嗷呜!”
“唔!”
司谨川顿时发出了一声极为痛苦的闷哼!
而剧烈的疼痛,也让他稍稍变得清醒了一些。
他的眸子勉强睁开了一道缝隙,便看见顾苒苒正蹑手蹑脚的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
方才还拥了个满怀能让他取暖,现在便空落落了下来。
那股寒意再次袭来,汹涌而至,连带着司谨川的心也像是被一瞬间抽空了似的。
“还真下得去口。”
司谨川看着顾苒苒,唇角只极力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虽然这笑容显得有些凄惨,但他也在努力的增添着温柔。
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样子看上去太丑。
他怕顾苒苒会嫌弃他,害怕顾苒苒会更加的厌恶他。
“就应该咬死你才对。”
顾苒苒站起身来,冲着司谨川呲开了小白牙儿,而后狠狠咬住!
这凶巴巴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被惹恼的兔子。
气急了,可是真的会咬人的那一种!
“那来吧。”
说着,司谨川扬起了脖颈,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虽然咬得的确发痛,但……
她的唇还是那么的软。
就算被这张小嘴儿咬破了喉咙,那他也是在痛苦与享受中被噶掉的。
“咬死我,用力些。”
“你!”
看着这躺在地上直接开摆的男人,顾苒苒顿时被气到浑身发抖!
“我去你的!”
“呃!!!”
顾苒苒气愤的一脚踹在了司谨川的某部,某位爷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急忙伸手捂住,上半身直接从地板上支了起来!
嗷嗷嗷!
痛!
幽黑的眸中瞬间蕴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又被司谨川给硬憋了回去。
虽说这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这断子绝孙的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受得住的啊~
“宝宝,坏了可就,没得用了……”
司谨川艰难的开口,脸上的神色痛苦不堪。
而他脸上原本泛着的红,也从局部瞬间扩散到了全脸。
前者是高烧,后者是被活生生疼的。
他完全能感受到顾苒苒这一脚带了多大的怨恨在里面,力气大得都给踹回弹了!
顾苒苒眸光一凛,糟糕……
一不小心,用的力道有点出乎意料了。
愧疚个一秒钟就足够了!
“谁要用,反正跟我没关系。”
话音刚落,就听见司谨川开始呜呜咽咽了起来。
“用完就抛弃掉,并且还要斩草除根,太坏了,呜呜,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一点都不念及他曾经也给你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
第203章 跟我没关系
顾苒苒:“???”
司谨川应该感谢顾家上下,从不会让顾苒苒干半点活。
所以她的房间里,没有针线盒,也没有拖把之类的东西。
否则的话,顾苒苒一定会先用针线缝上他的嘴,然后再用拖把将他狠狠敲昏!
“嚎得这么起劲儿,看来你这病应该是好了,大门向你敞开,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
说着,顾苒苒手指向了玻璃门的方向,杏眸眯出了一道弧度,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司谨川,不会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司谨川没力气转头去看,但完全能够猜到顾苒苒正指向的地方。
“这里可是三楼,跳下去的话,也会有被摔死的风险吧。”
他眨巴眨眼睛,本是一匹桀骜不驯的狼,此刻却更像是一只小狼崽子,乖顺又可怜。
但顾苒苒并没有因此动摇。
“你来的时候不是也这样?也没见你摔死!怎么来的你就给我怎么回去,别跟我讨价还价!”
“宝宝是不是也舍不得我死阿,现在是这样,刚刚想让你咬我的时候也是这样。”
司谨川笑,略有些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些别样的蛊惑。
顾苒苒的身形不由得顿了顿,但也只是转瞬即逝。
而她的眸子亦很快恢复了清冷。
“要死可以,我只是不想你死在我家,脏了我家的地方。”
“这里可是我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我对这里的感情可比你深厚的多,你这个外人哪里来的自信,会要我愿意因为你而被迫搬离?”
顾苒苒的语气冷冷的,听上去不带有丝毫的波澜。
而她还刻意将“外人”这两个字加重了读音,想让司谨川听得更加真切。
被伤了心,他应该就能知趣儿的主动离开了。
可没想到,在这之前,司谨川竟变得满脸兴奋了开来!
“那这么说的话,你对我还是有感情在的,对不对?”
只是不比对这栋房子来的深厚罢了~
顾苒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嘴角,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会这么cpu自己的人。
不过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脸皮太厚才对。
“少转移话题,赶紧走,我数到三。”
“一!”
顾苒苒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开始倒计时。
可就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司谨川突然闭上了眼睛,一歪头,像是又昏迷了过去一样。
空气瞬间安静。
三秒过后,只听见顾苒苒深吸了口气。
“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喂!!!”
她对着司谨川好一顿拳打脚踢,可即使是这样,司谨川也丝毫没有动弹。
她蹲下身来,直接用手扒开了司谨川的眼皮,黑曜石般的眼珠儿止不住的往上滑。
终于,干涩的眼睛再也支持不住,司谨川下意识的用力合上了眼皮。
“呵!”
顾苒苒冷笑着,这家伙还真是狗皮膏药属性的!
“行,既然你不走,我走,这么想在这里待着,那你就在这里待个够。”
反正这栋别墅的空房间还有很多个,她随便收拾出来一间就能住。
司谨川躺不住了,眼睛悄咪咪的睁开了一条缝隙,竟看见顾苒苒真的要抬脚往外走!
这下,他终于急了。
“别!”
还没等顾苒苒把这一步迈出去,才刚抬起的那只脚,脚踝便被一只大掌牢牢的握住。
“别走,我错了,我不装了,你能不能先别急着赶我走,我只是……想多和你待一会儿。”
顾苒苒回过头去,垂敛下了眸光,就这样看着他,眼神居高临下。
她的眉宇间带着几分桀骜,脸上似笼着一层寒霜,她就像是不带有任何感情一样,就连开口间的声音,也都变得如此漠然。
“我曾经和你待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原本还能更久的,如果你没悄悄对我下药,用那些手段欺骗我的话。”
她也不会感到如此的气愤,现在没准儿还在司谨川住在一处,而这个时间,说不定还正在和他做些亲密无间的事情。
话到最后,顾苒苒的语气变得很轻。
可这些文字,却像是一记鼓槌,重重的敲在了司谨川的心上,让他的心狠狠一颤。
他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又说了一句“抱歉”。
他用在她身上的那些药,不会伤害到她的身体。
不仅如此,他还特地命人往里面加了些补气血的药材。
他想要好好保护她,却又害怕她会离开。
所以……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顾苒苒双手抱臂,皱着眉头开口道。
司谨川不由得慌了神,急忙想要辩解。
可一个“我”字才刚说出来,他便忽然卡了壳。
“怎么,被我说中了?”
顾苒苒眉梢轻挑,眼尾处撩起一道说不出的戏谑。
像是在嘲讽着他,但实际上,也更像是在嘲讽她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互相信任,是最基本的东西。
她很相信司谨川,但没想到,他却是这样看待她的。
“没有,不是这样的。”司谨川的声线愈发沉闷,“这一切,都是我的问题。”
“你已经见过了小司焱,见过了我的爷爷,但是还从未见过我的父母,我甚至都从来没有对你说起过他们,你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们不在国内,且常年很忙?”
毕竟是百年世家,早在许多年前,司家便已经将国外的市场开拓的差不多了。
所以常年在外忙碌,总也见不到半点影子,也是寻常事情。
但很快,她就听到了司谨川的否决。
“不是的,”司谨川摇了摇头,眼中一片落寞,“我原本是个不被父亲所允许的存在,但迫于爷爷施加给他的压力,他只好让我母亲生下我。”
“而我出生后,他就报复性的将我扔给了爷爷,带着我的母亲定居到了F国。”
司郁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生意场上,凡是他看中的项目,就没有他谈不下来的道理。
因为,敢拒绝司郁的人,一般都活不长。
他污秽,手上沾满了鲜血,就像是恶魔撒旦一样的存在。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遇见了一个女人。
她单纯美丽,就像是能给人带来温暖的天使。
司郁尤其喜欢看她笑的样子,但,也只准对他笑。
所以,他就折断了天使的翅膀,拉她一同坠入地狱的深渊。
司郁对苏晚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种十分恐怖的境地,为了避免让苏晚怀上孩子,将来分走会分走苏晚的精力和爱,在每次开始之前,他都会为给自己服用一种能够失去活性的药物。
但这样的事情,在司家,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
因为司家需要一个继承人。
既然司郁已经无心管理司氏集团的事宜,那么就必须要拿出新的继承人来,作为能够放弃这个身份的筹码。
司郁一拖再拖,逼得司召南不得不动用手段,将司郁的那些药全部更换掉了。
而等到司郁察觉出问题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有了就生下来,你也别想着将这个孩子打掉,因为,不会有人敢冒着得罪司家的风险去给苏晚做这个手术的。”
“当然,你也可以去黑市上找人,不过你应该也知道他们都会是些什么样的人,会让苏晚被感染致死,又或者是操作不当被活活疼死,一尸两命的概率又有多高。”
“所以这个孩子是去是留,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这些都是当时司召南对司郁所说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