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嫡女身份后,四国皇室来团宠
作者:繁花祉 | 分类:古言 | 字数:2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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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贬为庶民
“太子,你与禁军统领带领一万精兵,速去捉拿逃往南燕的反贼左云蛟。还有他身边那个侍妾,一定要给我活捉回来!”皇上即刻命令道。
因为他生怕晚了一步,就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了。
德妃哂笑几声,这两个愚蠢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竟争得这般你死我活。
真不知道该说他们痴情还是蠢笨。
总之,不管他们谁赢谁输,她的心里都能痛快。
她现在还有活命的机会,那她就有能力向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复仇。
“来人!德妃品行不端,淫乱后宫,其罪当诛,朕念及及时说出反贼的下落,留她一条生路。将她拉到醉香楼做官妓,终身不得踏出醉香楼半步!”
醉香楼里面都是历朝历代抄家官员的女家眷,她们曾经也是京都的名门贵女,如今沦落为官妓,日日服侍朝廷的百官重臣。
因其是罪臣的后代,官员们可以对她们尽情地蹂躏,她们的身体每日遭受摧残也就罢了,最紧要的是曾经的尊严也被一并践踏揉碎。
简直生不如死。
皇上这样做,还不如让德妃直接去死。
“皇上!你不能这样对臣妾,你说过会会饶了臣妾的性命,你堂堂天子,不能说话不算数!”德妃凄惨地哀求着。
皇上阴笑地看着德妃:“对啊,朕并没有处死你,只是让你去做官妓,这怎么能算说话不算话呢?”
“来人!拉下去!朕不想再看到这张丑陋的嘴脸!”
“是!”
“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求你放臣妾一条生路吧!皇上~”
德妃凄苦的声音在太和殿回荡,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大家皆是摇头叹息,但不知他们是为皇上叹息还是为德妃叹。
“父皇!请容许儿臣最后再叫您一次父皇!”左玉泽见德妃被拉下去,赶紧跪在皇上的面前,低头跪拜。
“儿臣自知自己罪孽深重,辜负了您十八年的养育之恩,所以儿臣,请求一死!”
左玉泽态度诚恳,一点都不像装的。
皇上想起昔日西诏和北厥来东朝挑衅时,左玉泽画的那幅画。
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儿子的内心深处,竟是如此渴望他的爱。
可惜,这么多年,自己几乎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虽说现在知道了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可那毕竟不是他的错,况且,他还为东朝挽回过颜面。
皇上眼底带着一丝不舍,沉吟道:“错不在你,你也是无辜的。不过,你毕竟不是朕的亲生儿子,再做皇子似有不妥。不如贬为庶民,离开东朝,从今以后再不能踏入皇家半步。”
左玉泽以为,他这招以退为进,会让皇上念在他们十多年的父子情上,给他一个侯爷的位置或封地存活下去,没想到......
竟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
但眼下,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其他的事,等他将来东山再起后再说。
“草民,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万岁!”左玉泽对着皇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摘下自己象征皇子身份的发冠,被侍卫押着离开太和殿。
这场风波结束后,各位官员纷纷退下。
皇上身心疲惫地回到鎏金殿,将殿内的太监都遣散后,一个人坐在龙椅上静静发呆。
他竟然还没死!
而且还找到一个和青儿一模一样的女子过上了神仙眷侣的生活。
凭什么?
明明他才是正后所生的太子,而他只是一个妃嫔所生的皇子,为什么父皇偏爱他?
连他一直深爱的女人也爱着他。
可恶!
当年他既然能利用太子的身份横刀夺爱,现在他也一样能用自己皇帝的权势,将那个和青儿一模一样的女子夺回来。
不仅如此,这次,他要亲眼看着左云蛟被碎尸万段!
皇上眼神阴蛰,透着狰狞的恨意,目视南燕的方向。
宫里的消息传到檀以月耳中,檀以月会心一笑。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久,左玉泽终于遭报应了!
想必当时的左玉泽肯定以为自己的血能和皇上的融合,毕竟这种荒谬的小把戏,左玉泽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但他没想到的是,檀以月早在此之前就把御膳房的小太监收买了。
那碗水,是檀以月为左玉泽特制的。
不管谁的血滴进去,都会分离。
接下来,被贬为庶民的左玉泽就好办多了。
她想让他死,他就得死。
她想让他生不如死,他就得生不如死。
“嘭!”
房门猛地被推开,檀以月吓了一跳。
她抬首望去,就见凌怀瑾一双血红的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怀瑾?”檀以月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似乎知道他所为何事,但亲眼看到,还是被吓得不轻。
凌怀瑾大步走到檀以月的面前,一张俊美的脸庞逼近檀以月,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你后来是不是去找了太子,让他帮你在朝堂上揭穿左玉泽的身份?”
檀以月知道此事狡辩也没什么用,便强忍住心底的惶恐,温柔地伸手欲拉住凌怀瑾攥紧的拳头。
但凌怀瑾甩开了她的手,转而抓住檀以月单薄羸弱的双肩,一遍一遍低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凌怀瑾的吼声直穿檀以月的耳膜,她感到极度的不适。
“怀瑾,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好!”凌怀瑾松开檀以月的双肩,道:“那你说,你为什么要和那个欺骗我十多年感情的人来往?你明知道他是个伪君子,一开始就带着不纯的目的接近我,把我玩弄于鼓掌中,你为何还要找他帮你的忙?”
檀以月看着眼前癫狂的凌怀瑾,心不由得一紧,她心疼道:“怀瑾,对不起,我太想报仇了。要是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等以后左玉泽他们警惕起来,想要报仇,就更难了。”
“那你可以找我啊!你有事为何不与我商量?你想求助为什么不找我?你作为我的妻,与他深交,你到底将我置于何种境地!”凌怀瑾又不受控制地朝檀以月发吼。
“我.....我当时看你那么难过,真的不忍心拿这种事来打扰你。”
“借口!”凌怀瑾胸口燃起一片熊熊火焰,烧得他快窒息了:“全部都是借口!”
凌怀瑾将檀以月用力地推倒在地,用手指着地上错愕的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太子根本就是同一类人。你们接近我,都是带着目的的!”
檀以月瞳孔骤然收缩,骇然地望着几近魔怔的凌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