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灵魂。”玉奴轻叹道。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解语花听见玉奴的话，他不觉得玉奴应该会第一时间就反应出来正确答案，毕竟玉奴并不了解他们之前看到的那些画面。

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常人的反应也许会是：他用自己做了交换？他换了寿命？但不太可能这么直接的就用肯定的答案指出他换了灵魂。

这是不是说明，玉奴其实也是局中人。

要是，从始至终被骗的只有清哥一人呢？如果说玉奴其实也是邪教组织的人呢。目的就是为了获取清哥的生命？小孩不是说邪教都不讲信用的吗？既然不讲信用，他们会让玉奴待在这里这么久吗？

他承认他有些阴谋论，可事关安危，他不得不这么想。

“你爱清哥吗？”凌霄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嗯，清哥同我两情相悦。”这是玉奴的回答，她没有直接回答爱和不爱，只是说清哥同她两情相悦。

就像之前的很多次他都会问解语花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始终是：没有不爱你。

唯一一次小花哥哥说完整的我爱你的时候，中间还带着一口喘息。

之所以他会问这个问题，是因为他不理解，玉奴在被老皇帝霸占后，为什么不自杀呢？古人不多是看中贞洁什么的吗？她可以怕死，但如果她爱清哥，为什么没有和清哥说明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她都能选择和老皇帝在一起，又为什么不告诉清哥那晚的事情？

她是不相信清哥能带她离开？还是不相信清哥知道她和老皇帝在一起后还会不计前嫌和她在一起？

这会是爱吗？凌霄不知道了，人类的爱实在是太复杂了，他始终是学不会…

“古代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玉奴嫁人的年纪才十几岁出头，要按现在也就是小学初中的年纪，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也许她懂得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解语花听到凌霄心里的想法，也给凌霄解释着。

“不是。”凌霄摇了摇头，这个说法，他不信服，他宁愿相信玉奴是自私的，从头到尾都只想活着。

他会理解这种想活着的情感，有些人是这样，只要活着怎么样都行，这种人他见过不少，可是解语花给出的答案他并不满意，他有了自己的判断，他认为玉奴并不爱清哥，同样的，她也不爱老皇帝。

解语花正等着他的下文，可小孩却什么也不说了，解语花想听听小孩心里在想什么，可半天才发现他连小孩的心声也听不到了。

解语花试探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他不由怀疑这个功能是不是有实效的，还是触发了什么机制来控制开关。

其实就是凌霄什么也没想，他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了，他认为他得不到结果，于是他故意将自己的思绪放空，他放空的时候就像洗澡的时候停水又停电，啪嗒一下，毫无防备的就断了，任由解语花在这里自己瞎猜。

——————

多书名实验已上线，封面都报看，我还是喜欢现在的这个封面，白瞎了我的银子心疼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