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在手,王妃一路开挂了
作者:雪鱼君 | 分类:古言 | 字数:49.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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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抢客人?那就把客人抢回来
虽然只是一个保证,但陆子渊知道她所忧虑为何。
元祁并非绝对太平的王朝,尤其在陵清这种靠近边境的地方,外族虎视眈眈,城内必有间谍,钟沐羽的事若是泄露风声,只能把她暴露在危险中。
于是陆子渊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等时机成熟,等你愿意告诉我。”
钟沐羽笑了笑,变正常的陆子渊,果然善解人意了许多。
一夜暴雨。
直到次日一早,雨势却还没有停的迹象。
钟沐羽忧虑她的农作物,便带着油纸和郑大嫂他们去搭棚子,忙活一上午,浑身都湿透了。
换好衣服,钟沐羽捧着郑大嫂煮的姜汤,正在那慢慢地喝着,就见止雨冲进屋子。
“王爷,陵安县派人来了,说是有大事要见王爷。”
“让他进来。”
钟沐羽正思量着要不要回避一下,就听到陆子渊柔和的声音:“你便留在这里吧,不打紧。”
钟沐羽点点头:“也行,若有困难,我也会设法帮忙。”
正说着,人就进来了。
屋内带来一股凉风与水汽,来者行色匆匆,见到陆子渊就跪下了:“王爷,陵安县突发山洪,掩埋了许多房屋,求王爷救救我们!”
“起来,慢慢说。”
陆子渊抬手让他起来,眉宇间透露着紧张。
来人站起来后,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
昨晚的雨比他们想象的要大,陵安县作为一个靠山的小县城,如今已被山上的泥石流冲倒了大批房屋,有许多人都被埋了。
听他说完,陆子渊直接停下手中的笔,站起来道:“你先别急,本王这就回去带人前往救援。”
看得出来,陆子渊更着急,钟沐羽也知道事情不小,可若是跟着去,她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而陆子渊也来到钟沐羽面前:“钟沐羽,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此事重大,我必须去。”
钟沐羽笑了笑:“我明白,正好我也有日子没去酒楼看看了,各忙各的,不必挂心。”
陆子渊点点头,而后抓起蓑衣,就跟着那人走了。
像往常一样,陆子渊留下了乘风以做接应。
……
这场雨下了三天三夜,钟沐羽忧心酒楼的情况,雨稍小一点的时候,便急忙让乘风赶着马车带她回去。
城内的大路上空空荡荡的,因为下雨,没人摆摊,出行的人也很少,所以酒楼里面也没什么客人。
钟沐羽回去的时候,酒楼的人都热情地出来迎接她。她不在这里,酒楼都是早春全权管理,看样子,她又雇了几个人打杂。
“王妃,您可回来了!”
一见到钟沐羽,早春便急不可耐地拉她进屋坐下。
看到她眼底的乌青,钟沐羽十分心疼:“累坏了吧?都这么憔悴了。”
“奴婢不累,奴婢可算盼到您回来了,奴婢还想,您若是不快点回来,奴婢就该派人去找您了。”
看她那么急切,钟沐羽问:“发生什么事了?”
“王妃,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隔壁的喜和酒楼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偷到了我们的菜谱,把客人都抢走了!”
“这样啊。”
钟沐羽并没有多意外,酒楼生意好,让人眼红是肯定的,这种事光是防也防不住。
早春愤愤不平道:“王妃,这个喜和酒楼一直视我们为对手,如今他们偷学了我们的招牌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这东西又防不住,至少我们的糕点还是没人能学去。”
早春想了想,突然有了一个主意:“王妃,要不,您找一个卖外国香料的商人做固定供货商,我们去用那些香料做菜,就算是同样的东西,味道他们也比不了。”
闻言,钟沐羽喝水险些被呛到。
她立刻拒绝:“不行不行不行!”
“为何不行?”
“那些香料很贵啊,你想想我们国家没有的,不是物以稀为贵吗?饭菜要是涨价了更没人吃了,真是馊主意。”
钟沐羽摆摆手,且不说没有这种外国商人,就算有,她也供不起这个酒楼。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被人抢了配方,奴婢气不过。”
钟沐羽看着早春气鼓鼓的脸,以前在宫里,她还没受过这种气。
“好啦好啦,过去的就过去吧,我再看看做些新的东西,把客人抢回来不就成了?”
钟沐羽安抚着早春的情绪,紧接着摸出一支钢笔,便开始思考接下来酒楼的发展。
一切安排好后,钟沐羽又去后厨,熬了一锅秘制调料汤。
这天晚上,钟沐羽把所有人都叫来,把最新研制的菜式一个个摆出来。
乘风看上去跃跃欲试:“王妃,这又是新的菜式吗?”
“没错,都尝尝,给点意见。”
“要是王妃做的东西,那不用说也知道好吃!”
乘风早就按捺不住了,其他人也都拿起了筷子。
方大壮问:“王妃,接下来我们就推出这些菜式吗?”
“没错,不过这次我们不能像以前那么卖了。”
说着,钟沐羽拿出几份她订在一起的文件,发给众人传看。
“这是我今天下午想到的想法,你们看看怎么样?”
方大壮兄妹和刘富一家对这些不太懂,只是附和着说可以,早春道:“方法倒是不错,不过近日多雨,客人不多,等到天气好了再开始如何?”
钟沐羽点点头:“我正有此意,所以下雨这几天我们便先准备着,等天气好了再开始。”
众人一致同意,待散会后,钟沐羽便离开去准备了。
……
天气阴沉了几天,终于,在一个难得的晴朗日子,城里的人开始走出家门,街上又变得熙熙攘攘起来。
钟沐羽让人在门口扯了一个大横幅,新品试吃八折,又开办了VIP卡,请了说书人,整个酒楼好不热闹。
不远暗处的一辆马车内,一只骨感硬朗的手轻轻掀开车帘,看向陵港酒楼的方向。
身边的护卫问:“公子,可是发现什么了?”
“没有,走吧。”
男人语气阴恻恻的,嘴角却带着耐人寻味的笑。
身旁的护卫挥挥手,马车穿过街道,自陵港酒楼外路过,去了喜和酒楼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