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模式了？”系统空间，艾尔海森询问。

“嗯，感觉之前那种模式，这些人走神的特别频繁，应该是一个人看太无聊了。”摸摸下巴，陆鸣瞎扯。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看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后台密密麻麻的弹幕几乎把屏幕都给遮住了，根本看不清人。

眼神飘忽，手指不自觉的抚摸着衣角的褶皱，背脊不自然的挺直，一看就是在撒谎，但艾尔海森并没有纠结这点。

陆鸣松了口气，他就是倒水时胳膊肘误触了一个按钮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看着卡牌具现的操作台上满满当当的各种颜色的按钮，陆鸣就忍不住头疼。

“和那些手里只有垃圾罐装知识的小贩不一样，她经常能搞到真正的好货。也有人说，只要有利可图，就没有她不敢买的东西。因为她的货物很多都不符合教令院管制的规定，所以她对教令院的人一直比较提防。”

“我可能上了她的交易黑名单，因为我虽然和她的线人碰过面，但他们却故意搪塞我。”

【啊这，海哥，有没有可能你换个身份再去？】

【我海哥果然特立独行】

【所以，身为教令院书记官的艾尔海森有什么东西需要去百货商人那里买？他也需要罐装知识吗？】

【我们认识到的多莉那么小，感觉还没到十岁，应该是同名同姓？】

【我觉得大概是咱认识的多莉，她曾经说过自己是商人了。】

“你去成为多莉的客人，获取她的信任，这就是我们进一步合作的条件。”

艾尔海森抬抬手，一双眼睛平静睿智。

“你为什么要让我们去见她？”派蒙好奇的凑近艾尔海森。

“事成之前，你们还没有继续提问的资格。”青年的拒绝直白的让人直咬牙，他简直不知道什么叫委婉一样。

“呃......好吧。那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们是刚到须弥不久的外国人，对多莉来说应该是安全的客户，我会把线人的地址和他们的接头暗号都交给你们。不过除了暗号之外，她是不是还有其他刁钻的要求，我就不得而知了，只能靠你们到那时随机应变。”艾尔海森的情报就跟他的嘴一样，严的可怕。

“哇，我觉得有点儿紧张起来了......”派蒙在虚空跺了跺脚，一脸的紧张。

“真正的关键在见到多莉之后。这家伙对金钱的嗅觉很敏锐，看商品的眼光也很刁钻，她只喜欢识货的客人。”

【呜哇，我也好紧张】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特务接头？】

【好期待，我好想看海哥穿夜行衣的样子！】

【对对对，电视剧里大部分都是主角夜晚穿着夜行衣找接头的对暗号，夜行衣，嘿嘿嘿，海哥的大胸肌......】

“我会准备一些资金给你。到时候尽量买下她那里成色最好的货，获得她的赏识。”

“可是我们刚刚才第一次见到罐装知识，对怎么挑选它完全不了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会鉴定办法吗？”

派蒙飘在半空中，提出自己的疑问。

“的确......说起来，你们听说过『元素视野』吗？”

【元素视野？那是个啥？】

【不晓得，之前看的没有】

【这个我在艾尔海森以前看过的书里有记录过。拥有神之眼的人在使用元素力的时候会留下元素痕迹，而元素视野可以看到这些痕迹，并且顺着痕迹进行追踪。】

【啊这......膜拜大佬】

【原来真的有人和艾尔海森一起看书啊，佩服佩服。】

【书籍是了解一个世界最直观的途径，我只是在对这个世界进行一个认知而已。】

“我会。”叉着腰，空点点头。

“哦？真是意外，看来又要高看你一眼了。有这项能力的话，事情就好解决多了。”嘴上说着真意外，面上却没有半点变化，语气也十分平淡，整个人都显得敷衍的过分。

说着，艾尔海森走到一个木箱子旁，在上面放了两个罐装知识，在夜幕之下，散发着幽幽的绿光。

“这里有两枚罐装知识，你们也能看出他们的品质差别吗？”

【为什么海哥出手又是两个罐装知识？不是说这玩意儿在须弥是禁用的吗？】

【我合理怀疑，海哥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虽然我没看出来哪不一样。】

【这俩罐装知识有区别吗？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我拿放大镜比过了，一模一样，应该里面存储的知识品质不一吧。】

“唔......在我看来完全一模一样。”

派蒙挠挠头，她死死盯着罐装知识几秒后，选择了放弃。

“试着用元素视野观察它们。”

他说完后几秒，空站着不动，也没见他打手势或者比划什么。

“喂，怎么样，你看见了什么？”

“左边那枚要更亮一些。”

艾尔海森若有所思的双手环胸：“这是停留在传闻中的一种辨别办法，大多数『更有价值』的罐装知识，用元素视野看起来会更亮。这是因为知识来源于世界树，是草元素力的根源，知识的力量越强，就越显现出草元素力的色彩。”

“不过，有些罐装知识虽然有很强的元素力，但内容对于现今生活来讲却已经没什么用了，它的价值也不高。虽说只是种取巧的鉴定方法，但去获取多莉的信任，应该足够了。”

“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提瓦特的知识是世界树上拔下来的？】

【难怪能存储，这些知识是现成的吗？】

【感觉这个国度整体有很大的问题啊，从世界树上获得知识，为什么不自己思考，获取知识呢？】

【知识分高低？这是什么鬼话？】

【这种方法真的是智慧之神的国度吗？太荒谬了吧。而且咱跟在艾尔海森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有见过那位神明，甚至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这也不合理啊。】

【感觉上，教令院是想将须弥从由神明执政变为教令院执政？所以他们在故意忽略神明的存在吧。】

【我看周围人对神的评价都是毫不在意的，就像是知道祂，但不尊敬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