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晓霸王,干翻女儿国
作者:荣竹 | 分类: | 字数:5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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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地下城
有了紫薯山药糕和燕麦酸奶杯,苏晓吃得又饱又满足。将剩下的糕点放好,她拿出炭笔,又找来几张纸,准备写一下后面的规划。
提前做好计划安排,这是她在爷爷的影响下从小养成的习惯。
常用的药品要准备哪些,防身的技能也要学一些,还得找小红做一个挎包,方便出门携带东西......
屋外,子墨听到熟悉的暗号声,直接飞身跃出别庄,几个起落来到别庄后面的小树林里。
“月影大人。”林中的月卫单膝跪地恭敬的向子墨行礼。
“查得如何?”子墨沉声问。
“属下跟到荣安街之后就跟丢了,请大人责罚。”
荣安街?那里住的都是皇亲国戚。会是谁这么迫不及待要对主子下手?
“废物!”子墨一脚将月卫踢出老远,“继续去查!”
月卫爬过来跪好,恭敬回道:“是!”
子墨又吩咐了几句,月卫拱手行礼后很快的离开了。
他三两下又飞身回到别庄,落地的那一瞬间,苏晓刚好关上房门转过身来。
“啊!”苏晓被突然出现的子墨吓了一跳。
这大半夜的,人吓人,吓死人啊!
“苏小姐,您没事吧?”子墨也不是故意要吓苏小姐的,这不凑巧了嘛,他赶紧转移话题,“苏小姐,您是需要什么吗?”
苏晓轻抚着胸口,稍微缓了缓,说道:“我想......熬点白粥。”
子墨忙道:“苏小姐,这些事您吩咐小的就行,小的马上去熬。”
“你去熬,你确定?”鉴于子墨之前的厨艺展示,苏晓表示怀疑。
子墨忙拍胸脯保证:“苏小姐,这次小的一定好好看着火,不会再......熬焦了。”
“行吧。”苏晓也只能相信他了,“记得熬稀一点。”
说完,她就回房了。再次探了一次箫天熠的额头和脉搏,稍稍有些发热,问题不大。
要安排的事整理得差不多了,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书,她有些无聊。
瞥见箫天熠的完美侧颜,她有了主意。拿起纸笔,坐到了床前的脚踏上,伏在床沿边,开始画画。
一边画一边感慨,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帅的人呢!这五官,甭管放一起还是单独拎出来,都是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即使在病中,即使是仰躺着这样的死亡角度。
妖孽啊妖孽,这要是放到现代,单凭这颜值妥妥的就是顶流啊。
前世的箫天熠,被人将他的照片传到网上后直接就火爆全网了,每天都有经纪公司排着队想签他。不过他志不在此,一心只想搞科研。
至于他在研究什么,苏晓也不太清楚。涉及机密,一个没问,一个也没说。
也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苏晓画着画着,眼皮开始打架了。头一歪,趴在床沿睡着了。
城南,地下城。
“废物!”
主位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愤然起身,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跪倒在地的黑衣人身上。他的声音带着嘶哑,仿佛黑夜中的厉鬼一般。
“圣主息怒。”黑衣人被砸得头破血流,却仍是跪得笔挺丝毫不敢动弹。
“他都已经中了剧毒,你们这么多人居然还让他给跑了?”面具男子踱步而下,负手站至黑衣人跟前。
拿过侍女手中的钢鞭,毫不迟疑朝着黑衣人挥去,直打得黑衣人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才停手,将钢鞭随手往地上一扔。
黑衣人挣扎着挪动了一下身子,语气虚弱:“回圣主,此人......武艺高强,身边又有......众多身手不凡的护卫,是以......才让他侥幸逃脱。”
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解释着,生怕圣主一个恼怒他这条命就算是玩完了。
男子侧过身,居高临下的问道:“侥幸逃脱?”
“圣主明鉴,有一辆......马车经过,救走了此人。”
“哦?”男子微仰起头,阴恻恻的问道:“查清是谁了吗?”
“是水云轩的......一名女子。”黑衣人赶紧回答,他见过水云轩的马车,虽然离得有些远,但他肯定自己没看错。
面具男子喃喃道:“水云轩?女子?”他想起前些时日在水云轩对面酒楼目睹的那场闹剧,莫非是她?她和箫天熠的关系果然不一般!
“盯紧她,有异动即刻来报!”男子吩咐道,“带下去。”
黑衣人连忙应道:“属下领命,多谢圣主。”随后便被人扶了出去。
“阑渊”
面具男子坐回主位,喊道。
身着黑袍的阑渊拱手回道:“圣主。”
“人带回来没?”男子接过侍女递过来的酒杯,随意的问道。
阑渊沉声回道:“回圣主,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明日就可进城。”
“带回来交给紫玄。”
“是,圣主。”圣主轻轻摆了摆手,阑渊速度退下。
北郊,别庄。
箫天熠醒来,见到熟悉的床帐,就知道这是在自己的别庄里。再看到趴在他手边熟睡的小人,唇角一弯,满目柔光。
他缓缓起身,本想将她抱到床上来睡,又怕吵醒她,就轻轻的将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见她手下压了一张画像,又慢慢的将画像抽了出来。
这小丫头,是在画自己?画得......还挺帅!只是这画笔和画法,但是不曾见过。
想起她今天受了伤,忙轻轻的翻过她的手细细查看了一番。纵横交错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生怕弄疼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他手心,都怕自己手上的老茧硌到她。
他心里又是一阵心疼和自责,若他不往那边跑,也不会让她受惊和受伤。最糟糕的是,那些人很可能会盯上她。
想到此,他眼神一下子狠厉起来。谁敢动她,他必让此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又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难道是她给自己治的伤?这治伤的手法,也是他不曾见过的。
这小女子,还有多少惊喜在等着他。
他重新躺了下来,头撑着脑袋靠在软枕上,就这么一直看着身旁熟睡的小人,仿佛永远都看不够似的。这种感觉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不过是才见了几次的人儿,怎么就舍不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