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桂茹指着门牌号问周伯通：“她爹，南锣鼓巷95号是这儿，没错吧？”

“根据张骄的地址，就是这里。”

“那咱们进吧，你走前。”

朱奶奶疑惑了：现在不应该有乞丐呀，于是拦住她们，“哪里来的乞丐，去别处讨去。”

秦桂茹看看对方，穿着比自己差，还有补丁，反驳道：“老太太，你什么眼神！我们不是乞丐，我们是来投亲戚的。”

“你们找谁？你们有介绍信吗？”

“我们走得急没有开，我们找你们院的秦淮茹、贾棒梗。”

“你是棒梗什么人？”

“我是他三姨，这是他三姨父！”

“哦，原来是棒梗他三姨，快进来快进来，多有得罪，恕罪恕罪。”

秦桂茹没想到贾棒梗这么好使。“老人家，棒梗住哪里？”

朱家奶奶指着上锁的前院东厢房说：“这就是棒梗的屋子，不过里面死过人的。”

“哎呀，好小，还没有我们家大。他不在家，去哪里了？”

三大妈听见了，不高兴地说：“这些乞丐是谁的亲戚？朱家奶奶，她嫌弃东厢房小，你家可比东厢房还小，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吗？”

朱家奶奶一听，明白过来了，“贾棒梗在中院，自己去找。”

她转身离开，对三大妈说：“我要不是冲着棒梗的面子，才不会忍着恶臭给她们带路，居然还含沙射影。她说是棒梗的姨妈，从没见秦淮茹或者棒梗说过，这人也是第一次见的，不像上一次棒梗的小姨跟堂姨，穿得精精神神、干干净净的，说话也斯斯文文的。”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一个妈生的，差距还是太大了些。对了，你家老朱今天中午是不是也请去吃锅子？”

朱家奶奶听出三大妈的炫耀，黯然道：“棒梗说只有两口锅子坐不下，然后给我们肉和蔬菜了……”她没说完，就见三大妈回屋了，还是赞叹道：“三大爷真有口福。”

三大妈回家对阎埠贵说：“棒梗竟然也给朱家菜和肉了，你是小当的老师，晚上好好地吃回来。”

“你们这些老太太啊，一天的在比个啥？外面谁来了？”

“说是棒梗三姨。”

“那今儿可热闹了。”

秦桂茹一家愣在当场，院里虽然还有一些人，却对她们熟视无睹。

“她爹，刚才大妈说棒梗家在中院，咱们进去找找？”

“好，这外面够冷的。”

五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中院，不是因为滑，棒梗早早地把雪铲入空间了。

易中海正在弄锅子中的木炭，见来了陌生人，一本正经地问：“同志，你们找谁？”

“大爷，我找贾棒梗，我是他三姨。”

易中海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你们有介绍信吗？”

“大爷，我们从昌平来探亲，要什么介绍信。棒梗你出来，我和你三姨父来了。”

“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你妹妹秦淮茹住正屋。”易中海说完一指正屋。

秦桂茹想起自己来是找秦淮茹的，于是快步走到正屋，使劲儿敲打起门来。“二姐，二姐，我是桂茹，你快开门，我们来看你来了……”

何雨柱呆立当场，被秦淮茹推了几下，才开始穿衣。

他憋着一肚子的火，拉开门吼道：“你谁呀，难得一个放假休息。咦，这味比臭豆腐还大！”

“你又谁呀？为什么在我二姐家？”

周伯通拉拉秦桂茹，说：“桂茹这是咱们二姐夫，你忘了吗？棒梗的继父。若芷、若菊、若萱，给二姨父问好。”

何雨柱听到三个脏兮兮的侄女的叫声，应了一声，马上想想两个如花似玉的继女，嫌弃之心顿起。

“你们是来找棒梗的吧，他在西屋。”说着，何雨柱就想关门。

秦桂茹手疾眼快，把脚伸到门里，“哎哟～姐夫你夹着我脚了。”

前院里的人站在中庭门廊处嗑着瓜子，看热闹，见状，有人喊道：“柱子，舍不得，小心她们讹你。”

秦桂茹一听，倒地上不起了，嘴里连声呼痛。

这时，秦淮茹出来了，冷冷地说道：“三妹起来了，别装了，地上凉，冷病了我可不出钱。”

秦桂茹一把抱着秦淮茹的小腿，痛哭起来：“姐呀，我的亲姐，10多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

秦淮茹抖抖腿，没抖开，不耐烦地说：“起来吧，进屋再说，大清早的哭哭啼啼像什么话，也不怕把我家哭倒霉了？”

“姐，我们都从昌平进城来了，快中午了还大清早，你比我们都懒。”

“柱子，把门关了，算了，还是开着吧，这味儿，我呃…….”

何雨柱见秦淮茹要吐，忙把痰盂拿过来；幸亏她没吃早点，留着肚子准备大吃儿子一顿，这时也没吐出什么来。

“桂茹，你好好的在农村呆着，进城干什么？”

“上次棒梗回程我们就想来，后来帮堂叔盖房子就没来；现在我们生产队也没什么活计，我想着来看看你，听说你怀孕了，几个月了？”

“三个月了，你来看我就空着手来？”

“我们想着你在城里吃的商品粮，工资又高，农村也没什么东西好拿，你也知道，我们刚从你妹夫家搬回生产队，啥也没有，只有空着手来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秦桂茹不管二姐高不高兴，自顾自的介绍道：“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男人周伯通，这是我三个闺女周若芷、周若菊和周若萱。”

“名字是好名字，可惜三个姑娘在你手里白瞎了。”

“对对对，二姐，要不让咱三个丫头在你跟前伺候你一下，你帮我调教调教。”

秦淮茹淡淡地说：“我又不是没姑娘，自己的孩子自己抱。”

“哦，那算了。姐，我们没吃早点，你们有吃的吗？”

“我们也没吃，等着棒梗请客吧！你们怎么说来就来，也不打个招呼？”

“棒梗应该跟你们说了吧，是不是得知我们要来，你们就出去躲我们？”

“哪能呢？你来的有点突然，你们要住多长时间？”

“二姐哪有你这样的，我刚来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赶我们走是吧？”

“对啊！”

秦桂茹立即耍赖：“姐啊，我的好姐呀，你可怜可怜你三妹呀，想我因为你逃婚……”

秦淮茹喝斥道：“够了！有话好好说。”

西屋，易中海问棒梗：“棒梗你就不去看看你三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