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见许大茂焦急地说：“大茂，你回来得正好，秦淮茹摔流产了，你去你岳父家把棒梗叫回来，他送龙老太太今天下午去你岳父家去了。”

“一大爷，我刚回来，气都没喘匀，怎么又叫我去叫棒梗，他为啥去我前岳父家？”

“回头你就清楚了，快去快回，他回头一定念你这个好的！”

“一大爷，那我去了，我才不需要那小王八蛋念我的好，我只是有点想娄晓娥了。”

易中海回到正屋，见何雨柱还不送秦淮茹去医院，重重打了他肩膀一下，“傻柱，你还愣着干什么？你还要不要你媳妇的命了？能保住孩子最好，保不住孩子那只能引产了，还不快去？”

“一大爷，你千万不要放过我妹妹，要是真流产了，我跟她没完，她就是杀人凶手。”

“小秦，别说话了，让柱子背你去。”

秦桂茹见何雨柱背着秦谁茹往外走，哭着说：“一大爷，我真没推我姐，是她自己假装摔的，她摔跟我真没有关系，我真没有推她。”

“你有没有推她，你给公安交代去，反正二大爷和三大爷去报公安了。”

秦淮茹把脸埋在何雨柱的背上，开心地笑了。

等他们出了四合院大门，两人开心地大笑，然而乐极生悲，积雪掩盖的一小块儿不平让他们摔了。

何雨柱先爬起来，伸手去拉秦淮茹，不料秦淮茹抱着肚子说：“柱子，我肚子好疼，糟了，咱们真摔着孩子了。”

“你别开玩笑了，演什么戏，赶快咱们去医院躺着。”

秦淮茹带着哭腔说：“柱子，我没骗你，我肚子真的好疼。”

“那咱们更得赶快去医院，天哪，我们这是做了啥？”

何雨柱背着秦淮茹快步朝医院走去，这一次他虽然快，但脚下迈得很稳。

不久，唐仁开着吉普来到95号院，雪地有一串红珠子在吉普车灯下有些醒目。他下车一捻，觉得是人血，但院门口到正屋没有！

“秦桂茹、棒梗他三姨，没想到中午网开一面，晚上你们还是出事儿了，跟我走吧。”

“公安，我真的没有推我姐，是她自己摔倒的。”

“你说了不算，我们要用事实证据说了算，走吧……三大爷，麻烦你们保护一下现场。”

“好的，唐公安您慢走、慢走……那个一大爷三大爷，我人胖熬不住夜，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就辛苦您二位了。”

“好的二大爷，你早点休息，明天都要上班呢。”

“一大爷，要不你早点休息，我等棒梗？”

“还是我等吧，今天真长啊！”

许大茂咣咣地砸娄晓娥家围墙处的大铁门，把老李给惊醒了。

老李到围墙用手电一照，讽刺道：“前姑爷，我不是说过你和狗不准入内吗？”

“李叔，我不是来找晓娥的，我是来找棒梗的，他妈被他姨妈推流产了。”

“流产了？我去叫他，不过你别进来，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许大茂没有等多久，贾棒梗人推着车冲出院子，“李师傅，麻烦您跟娄爷爷说一声，我先回去看一下我妈。……大茂叔，你慢慢来，你这个人情我一定记着。对了，你来的时候我妈在哪里？”

“她在正屋……棒梗你慢点……王八蛋，不等等我！”

贾棒梗没花半小时就冲回了四合院，还没到中院，他就大喊：“妈，你没事儿吧？妈……”

易中海正和阎埠贵在正屋闲聊，没想到棒梗几个字间就到跟前了，“别喊了，大晚上的，你妈妈被柱子送到医院去了。”

“去医院肯定比在家好，医生医术高明，一定能保住孩子。”贾棒梗安慰着自己。

“棒梗，这些血迹你别动啊，估计明天公安会过来复查，我明天还要上班……啊……我先睡了。”

“一大爷，我三姨她们呢？”

“你三姨两口子去派出所了，你三个表妹你易奶奶看着呢，在你家休息。”

“谢谢您，一大爷三大爷，给你们添麻烦了。”

贾棒梗一个人看着那血觉得有点刺眼，去柱子叔卧室，床上还有。他突然觉得不对，这么大的出血量，他妈一定有生命危险，决定马上去医院看看他妈。

他觉得有堂屋地上、椅子上的血当证据就可以了，床上的应该是可以处理了。

于是他把血液收入空间，空间给了他一个惊喜：番茄酱！

他顿时懵了！空间里的草鱼蜂拥而至，床上不是血！那地上和椅子上是不是呢？

他分别从那西滩红色物质收了少量样品，空间依照报告：番茄酱。

贾棒梗明白了：何雨柱出手！

他应该帮谁？

思索良久，他决定站在正义的一方。拿过一个盆扣住，怕野猫毁了证据。

锁上门，他推车去医院，正巧在院门口遇见许大茂，扔过去一包烟，“大茂叔，谢谢你！今晚辛苦了。”

“棒梗，别跟你继父学，他蔫坏！”

“知道了，大茂叔，你小心点，别摔了。”

说话间没注意积雪下的路，贾棒梗也差点摔了，发现了一连串红珠子，收入空间，居然报告是真血，他的心咯噔了一下。

红星轧钢厂附属医院里，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对抽泣的秦淮茹说：“别哭了，如果是流产那也是一次生产，你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周医生，就轻轻地摔了一下，那孩子怎么就没了？”

“对，轻轻地摔一下应该没事，我怀疑孩子没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

何雨柱急道：“周医生别吞吞吐吐，有话就直说，我能扛得住。”

“你的身体是扛得住，你身体很健康，但有些事情要忍着点。你何师傅是大厨子，有些事儿也要悠着点。”

“周医生都这时候了，你就别卖关子了，人命关天呢！”

“哎，算了，我给你们把吊瓶挂上，输些保胎的药。”

周莉摇头回到自己的值班室。这一折腾，被窝里的热气跑了。

刚躺在没多久，她又被贾棒梗吵醒了。

“棒梗啊，你妈在那边病床上躺着。”

“周奶奶，知道了，我想问一下，我妈她严不严重？”

“怎么不严重？你知道吗？她们夫妻俩在怀孩子期间同房了，这不只一次，哎！就作吧！摔跤是一个诱因，更严重的是先兆性流产。”

这些话对贾棒梗来说太尴尬。

他作别周医生，来到病房里，里面就他妈两人。

他没好气地说：“你们就使劲作吧，瞧你们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