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把撵山狗放到空间里，它们就安静下来，一旦把它们放到外界，它们就躁动不安，黄牛和鸡都出现这样的情形。

事出反常必有妖！贾棒梗开始怀疑，却没有什么头绪。最后他觉得应该去问一问有经验的人。

他从生产队问到大队，后来问到了公社武装部。

武装部的魏部长回忆起一件事，“棒梗，你这一提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我们52年解放墨脱的时候，当地人告诉我们，1950年发生了很大的地震，当地死了3000多人。地震发生前当地的一些动物就出现了躁动不安的情形，你说咱们这里会不会也有地震发生？”

“魏叔叔，我个人觉得咱们防灾成本很低，如果发生地震出现伤亡，那就是极大的经济损失、财产损失，最关键的是人的生命和健康损失。所以，我可不可以拜托您组织我们的民兵，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好，我使劲地回想一下，当时咱们是怎么做的？”

“行，您慢慢想，我找一下我堂外公。”

贾棒梗找到秦效义，还没有开口，秦效义先说话了：“棒梗，我听说你们生产队在你的动议下，大力搞分工协作的事情，你真不错，有想法有行动，只是你说的那个鱼苗的事儿到底怎么样了？”

“堂外公这些都是小事儿，我很快就可以把种苗、鱼苗组织好。现在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您把槐花送回生产队，然后动员我们整个公社对危房进行排查，我担心近期有地震发生。”

“棒梗，你可不能危言耸听，你要是敢造谣，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堂外公，正是由于事关重要，所以我只能偷偷跟您和魏部长说了。您的新房子我还没有去参观，我个人建议你的新房子暂时不要住。”

“你说得如此郑重其事，我只能将信将疑，想办法让所有民兵趁春耕之前检查一下危房。你有没有什么大致时间表。”

贾棒梗依稀记的时间，但他不敢说。

槐花死死抱着他，他心一软，向京城骑去。

回到南锣鼓巷95号，朱奶奶见贾棒梗前所未有的严肃，惊奇地问他：“棒梗，你怎么这么庄重？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朱奶奶，这不天气变化了，刚过了雨水进入惊蛰，我害怕春雨来得早，所以您要不要检查一下房顶，有没有漏水的迹象？”

“你提醒得在理，但好像太早了些。”

“朱奶奶，最近半年我没有欺骗过你对吧？我希望你认真听我的意见，尽快检查一下你们的房子。我先回了。”

贾张氏见到乖孙回来，十分神秘地说：“棒梗，你是不是知道你妈怀孕了，于是这么早回来了？”

“啊？可喜可贺！今天不是周末吗？奶奶，您把槐花领好，我有急事儿需要出去几天。”

龙老太太见棒梗很严肃，知道事情非同一般，便说：“你该不会像前几次一样失踪几天吧？”

“老太太，这几天就会发生大地震，您跟这里亲近的人私下说，不要外传。要注意咱们的房子有没有年久失修，您让柱子叔或者易爷爷请最好的泥瓦工明天修整我们的房顶，别舍不得花钱，务必不要把大家砸伤了。”

“棒梗，那你呢？”

“我要去救人，很多很多的人。”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十五州？去吧……张氏去叫一大好来，槐花别缠着哥哥。”

贾棒梗觉得这诗用在这儿似乎有些不贴切，但现在他也无暇计较。

出了四合院，他边骑边想怎么在自保的情形下救人。

然而在胡同口，他遇见放学回家的王春霖、张骄和妹妹贾珰，他灵机一动。

小当见到哥哥那是特别的兴奋，抓着贾棒梗的车龙头说：“哥哥你今天比以往早了很多，是来接我们的吗？”

“很遗憾不是，哥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你们星期一就不要上学了，在院里的自学。”

“棒梗，为什么？”

“张骄，你是姐姐，照顾好自己和大家，家里拜托你了。”

“棒梗，你好像在交代遗言一样，我不喜欢听。”

“记住这几天尽量在外面搭帐篷睡。春霖，跟我走。”

“棒梗，你违反约法三章了。”

“要去救人，事急从权。”

张骄恨恨地看着贾棒梗骑车载着王春霖走远，一跺脚回院了。

王春霖在后座上高兴极了，终于可以跟棒梗哥独处，嘴里说着“棒梗哥，我怕、我冷”，然后将颤抖的手搂着他，将滚烫的脸贴着他。

贾棒梗此时正想着如何开口，对此懵然未觉。

半小时后，他们来到大领导家，王春霖兴奋地跑进大别墅，领导夫人惊喜地问：“春霖，你怎么如此高兴？”随后她看见贾棒梗，恍然大悟。

“棒梗，我家先生说这里不欢迎你。”

“您也是半边天，您欢迎就成。”

“可我也不欢迎你。”

“没关系，春霖欢迎就好。”

领导夫人对王春霖说：“春霖，你发现自己被棒梗利用没有？”

“没关系，只要他高兴。”

“傻丫头，这个世上女人除了男人，还有自己的事业、情感和半边天空，不能让男人只手遮天。”

“奶奶，我能认为您在挑拔我和春霖妹妹的纯洁友谊吗？”

“春霖，他一句甜言蜜语把你哄得不知西东，这不可取！”

“奶奶，我知道了。我想棒梗此举定有深意。”

领导夫人摇头，女生外向果然非虚。

“棒梗，你以前比较踏实稳重，这次怎么慌里慌张的？”

“因为事发突然，我要救人，很多很多人。”

一个冷凛的声音传来：“哗众取宠、虚张声势！”

王春霖扭头一看，又惊又喜地说：“爷爷原来在家，我以为您上班去了。”

贾棒梗大概知道大领导被排挤了，差不多算赋闲在家，并没有点破。

“首长，您最近有没有听到南边出现牲离夜不归家、井水深山、天现夸观、地有轰鸣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