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实在太温和了
作者:白马娃子 | 分类:玄幻 | 字数: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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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这脉搏咋跳的这么厉害,堪比将军令哩!
江别蹲下查看了一下,发现脉搏跳的很快呀,江别很疑惑:
“这脉搏咋跳的这么厉害,堪比将军令哩!”
江别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受伤的人,为什么脉搏跳了那么倔强。
就在这时,鸡蛋姐姐樱唇一动,“嘤。”一声,醒了过来。
“呀。”江别一惊,心中大喜,连声叫道:“鸡蛋姐姐,你醒了。”
少顷之后,鸡蛋姐姐才睁开那双动人的挑花眸子,只见那双眸子是那么的灵动,是那样的空灵,再加上那翘鼻梁,红唇一开一合间,实在是万种风情,不,不,是十万种风情。
赵金苹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很陌生,就问道,“这里是哪里?”
江别转身扫了一眼四周,他也非常非常的陌生,摸着头,傻呵呵笑道,“我不知道。”
鸡蛋姐姐看了一下四周,微微蹙眉,“那个矮冬瓜呢?”
“嘻嘻,被我砸在了地上。”江别摸着后脑勺,嬉笑道。
就在下一刻,江别眼神一动,急切道:
“金苹姐姐,我们得快走,那无肾,说不定就快要追过来了。”
“你不是把他砸在地上了吗?”鸡蛋姐姐神情疑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补刀?”
“这……这……我忘记了。”江别不好意思的说了。
“你……你咋那么……”
闻言,赵金苹一撇嘴,本来张口就说他为什么那么笨呢,转念一想,肯定又是他救了自己,便停了下来。
她有些脸红的抿了抿红唇,抬头看了江别一眼,而后眼神躲开,低下头,轻声道:
“没事,我们快走吧。”
“好哒。”江别答应一声,走到鸡蛋姐姐面前弯下了腰。
赵金苹脸上的红晕更红,不好意思道:“不用,我的伤好了,我们一起跑吧。”
“你说啥子呢?你被无肾打飞十几米远,你当我是傻子吗?”江别黑着脸,语气中满满的担心。
“我……我没有。”赵金苹低首不知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了咬着下嘴唇。
“快,上来。”江别大男人的声音很有雄性,很有征服欲。
看到如此,赵金苹微微一笑,轻点螓首,“嗯。”
江别神色一喜,浑身力气十足,趁着体内还有一点灵气,心念一动,手一撩,几道黄光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他递过去一颗‘疗伤丹’,赵金苹连忙推辞,江别脸色一变,轻喝,“吃下,我多的是。”
看到江别真情意切,赵金苹也不推迟,虽然自己心口不痛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多吃一颗疗伤丹总是有好处的。
江别吃下一颗二品丹药,‘巨灵丹’丹田灵气如海般汹涌,剑指一动,四张神行符箓就贴在了他的脚踝。
他大笑一声,又是一溜烟,人就不见了。
过了一刻钟之后,无肾追到了江别刚才出现的地方。
“嗯??”
闻到这里血腥味很浓,他停下查看,很快就发现了,那一摊黑血。
蹲下的无肾表情有些不解:“这怎么是黑血,难道是那个小女娃娃吐的。
“没理由啊。”
无肾的表情非常不解,“我看他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紫霄神雷啊,绝对还没有修炼什么雷法。
“难道还能修复自身吗,肯定没有理由啊。”
无肾站起身,双手背后,望天思索着,“这股黑血中隐约夹杂着一缕缕筑基丹的灵气。”
想到这里,他小眼中冷芒大放,脸上露出异常兴奋之色:
“难道江别那小子的储物袋内有筑基丹。
“嗯,嗯,非常有可能,毕竟是那么厉害的灵器储物袋呢。”
可见无肾并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连灵器和玄器都分不明白,很明显,他是个白瞎的货。
随后兴奋中的无肾双手抱天,狞笑道:
“看来我浪子无肾突破炼体15重,指日可待啊,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他眉毛一竖,淫笑道,“筑基丹,我来啦,要等着我哟哟!!!”
下一刻,他也顾不得心疼这一路用的神行符了,而是也和江别一样,一下就用了四张。
他的眼神很明显,还是有一点心疼,随后他摇了摇头,冷哼一声,毅然决然的贴了上去。
浪子无肾和江别可不一样,江别有戴大爷那个后台,他自己还会画符箓。
储物袋内又有戴大爷留给他的大财,巨财,就是整个浪子门都不一定比的过江别的储物袋呢。
浪子无肾在浪子门排行老六,浪子无情,和心、肝、脾、肺、肾,六个门主,他排老六。
他野心那么大,心中挤压的怒气早就不是他了,他已经不是他了,他要做老大,‘老大’!
14年前他幸运看到了东暮河的异宝现世,虽然他没有机会得到,但他看到是谁得到了。
这个人,就是江蠢蠢,他为了以防万一,他苦苦蛰伏了14年,一眼也没有接近过绿竹苑的范围,就是生怕戴安起疑心。
心中盘算着只为有一天戴安会死掉,想不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哈哈哈,这个机遇自己必须把握住。
“再抓住江蠢蠢必须先废了他,让他没有了反抗之力,再慢慢的要宝物,当然,还有储物袋,唔唔唔,桀桀桀。”
想到此处,浪子无肾的心情大好,神行符的速度也更快。
此刻江别正在急速穿梭在树林间,一刻也不敢停下。
江别背上的赵金苹说话了,“我好像来过这里。”
“咦。”江别脚步慢了下来,询问道,“鸡蛋姐姐,你来过这儿啊?”
闻言,赵金苹白眼,“我叫赵金苹。”
“哇哦,真好听,金色的苹果。”江别心中一喜,鸡蛋姐姐居然亲口告诉我她的名字。
江别喃喃道:“你的名字,我等了快九年了,今天才知道。”
“没有九年那么久吧?”赵金苹露出惊愕的表情。
“有吧,我记得很早就遇见你了,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去问你的名字?”
闻言,赵金苹脸色一黑,“你为什么不说你还没有出生就想问我的名字,那样岂不是更早?”
“嗯,那……怎么着也得有八年了。”江别眼睛一白,望着天说道。
“八年也没有?”赵金苹鼓着腮帮子。
“那七年肯定有。”江别语气很肯定。
“我看最多六年。”赵金苹噘着小嘴。
“嗯,就算六年吧。”江别点头同意。
谁知道,赵金苹不按套路出牌,“我看,六年也够呛,最多5年咯。”
说完,他捂着嘴,嘻嘻一笑。
听见这笑声,江别就是在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在赤裸裸的‘玩弄’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