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女帝心狠,重生皇夫狠狠虐
作者:荷之缘 | 分类: | 字数:133.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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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与流扶苏(3)
不过见了几面的陌生人而已,哪里就生出深情了呢。
被男人抓着手,曲流殇倒没觉得什么,只是讶异,他的手掌并不像皇上养尊处优的手。
她抽回手,两人相携往回走...她好奇道,“皇上闲暇时候都做什么?”
流扶苏笑着提醒,“没有大臣在场,叫我表哥就好。”他眼睛扫了一眼整个后宫,近似承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了。跟我,不必如此生疏。”
他对女人没多大兴趣。有一个伴陪着,符合世俗的眼光,可以让前朝放心,他也能一生不孤单...足矣。
这话...
曲流殇盯着他披着黑色狐裘的背影,总觉的他有种看透生死,看破红尘的清绝之意。就像...出家了的人。
才二十一岁吧,怎么满身消极的气息。
就像是得了绝症的人。
流扶苏见人不走了,回身,“流殇,怎么了?可是走累了,要不要叫御撵?”
“没事儿!”到底是皇上,她总不好直接问,你身体好不好,有没有隐疾吧。隐疾?她忽然就悟了。对女人这么清汤寡水的,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怪不得当皇上十年了,身边一个雌的都没有。也没个心上人。
想想,还怪可怜的呢。
她对他心生怜惜,暗自感叹。若他老老实实的配合她拿下佘月国...或者让她成为佘月国真正说了算的人,她会好好待他让他后半生衣食无忧的。
...
流扶苏作为皇上,上午一般是早朝加处理政事的时间,下午干什么呢?
原来,他用过午膳后,若没召见大臣,或者有大臣求见的话,基本都是待在华溪池修炼的。
华溪池是一处坐落在华溪宫中的天然温泉。据说,当初皇宫选择在这里,就是因为佘月国的始皇帝看中了这处温泉。于是圈地建造宫殿,将其包围进去,专供皇帝以及皇帝的宠妃使用。
按说,天然温泉并不少见。但这处却大有来历。泡在其中不光可以益寿延年,去除百病。对散修者提升实力更是大有助益。
虽然不如丹药来的快,但对身体副作用小。日积月累,也能效果显着,受益匪浅。
流扶苏牵着她的手走进,指着奶绿色泛着薄雾的华溪池水,一边介绍历史,一边坦诚自己的业余生活,“实不相瞒,除了处理朝政,我大部分时间就躲在这里修炼。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倒也慢慢习惯了。”
温泉旁边是白玉铺地。隔着浅金色纱帘,后面备有更衣室,休息室,书房,茶室。酒柜,长桌,躺椅,香炉,香胰子,奶浴,精华液等应有尽有。
流扶苏很是君子,将人引进来后,“流殇,你先泡一会,我去旁边的书房看书,有事可以叫我。”
“好!”曲流殇答应的爽快。然后一点不扭捏,很快脱了个精光,她觉得这人一定不会偷看的。再说,即便看了,她也无所谓。
她现在,更急于知道,所谓有助于修行,到底有多大效用!
...
她按照流扶苏的提示,并没有泡很久,大概是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的样子。
但就这么一会会,已经让她觉出不同。在水中运行了几个周天后,只觉丹田极暖,因为吃多了丹药而造成的气血阻塞都好了很多。
说也奇怪,全身舒适后,竟让她身体敏感起来...就忽然有了想法。
她眼眸看向隔着竹帘的书房,只见那白色身影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中的书籍。一点对她好奇的心思都没有。
呵呵,也算是奇葩了。
难道,你要一辈子当...和尚?
她忽然生出坏心思,不如逗逗他如何?看看是否身体有恙。
想着,她站起身,莹白的身体带起一片水花,溅到旁边的白玉地砖上。她伸手吸过柔软宽大的浴巾,简单擦过后披在身上,就那么赤着脚朝着书房走去,打算对人家来个色诱...
听到门帘被撩动的声音,流扶苏下意识抬头,然后就...
(⊙o⊙)…
女人满头长发湿淋淋,脸上未施粉黛却琼姿花貌,光艳逼人,甚至还能看到有水珠流下...
接着是莹白修长的脖颈,然后松散的浴巾包裹下,是半露的酥胸若隐若现...
再来...就是露出的半截小腿了。
这样的视觉冲击,是个男人都不能无动于衷。流扶苏收起手上的治国策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随即再次抬头,“流殇,感觉如何?表哥没有骗你吧?是不是觉得气血通畅很多?”
曲流殇不满意于色诱失败,她现在需要男人,好看的,禁欲系的男人。
他,就在眼前。
可人家对她的半裸无动于衷,还有心情聊天。
她忽然勇了,假装浴巾没拽住,让它一下子掉下...
“表哥!”声音清脆悦耳。
流扶苏以为叫他有事,再次抬头,然后...
轰...他是个成熟男人,且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他可以不主动对女人产生兴趣,但你不能来眼前勾引吧?
第555章 与流扶苏(3)
对,就是勾引!
否则浴巾怎么说掉就掉了。他收回目光,手足无措,站起身,第一反应竟然是要跑。
被门口的曲流殇挡住,“表哥,你干什么去?”
男人还要越过她往外跑,被曲流殇伸手拦住。
流扶苏再不敢跑,再跑就要肢体接触了,她没穿衣服...
他的眼睛不敢看她的上面,只能盯着下面。可...
轰!下面是珠圆玉润的脚指头,个个染成诱人的粉色,接着是白玉般的小腿,纤细的,估计还没他的胳膊粗...
他无奈,“流殇,你...这是什么意思?”
曲流殇看他羞涩的样子觉得好玩,靠近一点,伸手开始解他的衣服,循循善诱,“你我是夫妻不是吗?难道...你不准备更亲近一点吗?”
她的声音,没有以前攻略其他男人时候的勾缠,也没有发嗲,就实事求是。
他俩,现在是无爱的婚姻。她此时能主动一些,也不过是泡了水临时起意而已。此时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已经觉出凉意,那躁动的感觉少了很多。
流扶苏抬手握住她一只手腕,阻止她继续脱他衣服的动作,垂眸说道,“我...不想你觉得..我别有用心。”
本来,曲流殇都打算放弃了。可恰恰是这句话,让她联想到那日城墙上说过的话,“你...对我有怨?”
怨她误解他?
流扶苏没说话,抓住她的另一手轻轻扯下,“流殇,我想起还有一些政事要处理,先走一步。”
这次,曲流殇没有再拦截他。
他没心情,她也没心情。
...
新婚第三日,曲流殇离开佘月国启程去赤鸢国了。
她需要一个温暖热情的怀抱,慰藉有些空唠唠的心。
一日后,抵达赤鸢国。
她勾唇,很满意看到的。只见海边,司铭玉带着乔祭,乔崇二人还有文武百官的仪仗队,早早等在那里。
欢迎之意明显。
司铭玉主动上前,语气欣喜异常,“流殇,你终于来了!”
乔祭眼中一样泛着亮光,补充道,“主子怕跟您错过,在这里吹了两日海风了。”
曲流殇头戴白色帷帽,身着粉色袄裙,外罩白色禅衣。浑身上下散发着桃花的味道,美艳娇嫩的让人不敢亵渎。
海风很大,吹起帷帽上的白纱,倾国倾城的面容若隐若现,让离得近的大臣,御林军,侍卫,宫女太监等看的一清二楚。
赤鸢国,她不是第一次来。
第一次,做了三个月不知名的贴身侍卫,当然没人认识;
第二次,是借着传送戒偷偷抵达皇宫的,也没几人见过。
这次,是她名正言顺用佘月国公主的身份,出现在赤鸢国的领土上。
司铭玉还是一贯的白衣,指挥随行人员给她见礼后,亲自扶着她上了华贵的龙辇。这还没完,他接下来,又亲自去船上,将一同前来的流紫衣,殇钰琅二人接了下来。安顿到相应的马车后,才上了曲流殇的那辆车,俩人同乘一辇,重视之意明显。
等仪仗队启程后,这家伙终于原形毕露不装了。将她的帷帽拿下,直接抱过一亲芳泽,急急火火,勾勾缠缠的情意要溢出来...
就跟陷入热恋的男人一样。
曲流殇也是坏了,趁他不防备,直接用了魅术。
额间黑莲花钿显现,司铭玉身体放松,对曲流殇的问题有问必答...
果然没让她失望,他现在,心里眼里都是她,是真的。
她收回魅术主动环住他的窄腰,声音诱惑,“想不想要...”
“什么?”司铭玉多聪明啊,刚有一瞬间的大脑空白,这会这女人又这么主动,一定是被用了什么手段。
但他不介意,将她的脸抬起,“什么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见女人点头,他心砰砰狂跳,“在这里?”语气满是不可思议。这么多人,在马车上?就算车子稳固性再好也会有声音的吧?
他是个诗书礼义乐春秋的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心里高尚,但身体如狗般诚实,没一会就半推半就了。
可眼看要成事儿了,车外忽然有人出声打扰,“皇上,微臣护驾来迟,还请恕罪!”
司铭玉气的要死,但他听出这人的声音了。帘子撩开一点,“朕不是赐你回家祭祖吗?怎么这么快就返回了?”向来温润如玉,暗里藏刀的司铭玉能说出这么不欢迎的话,可见此人他有多不待见。
声音稍微有些熟,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曲流殇生出好奇,小声问,“谁啊?”
司铭玉回身,低声回,“戴峰!”
随后再次撩开点缝隙跟戴峰虚与委蛇,“既然回来了就归队吧!朕此次没有带锦衣卫,你就跟在队伍后面,压住阵脚好了。”
多么羞辱人的话啊,曾经的锦衣卫指挥使啊,不说跑前面统领仪仗队开路去,竟然还给撵后面去了。一般人听到都要炸毛或者拂袖而去吧?
可是人家这位,顿了顿,一双丹凤眼透过缝隙望了望里面的粉色衣角,勾唇一笑,“是,属下遵命!”
...
戴峰的出现,让曲流殇有些许惊讶。
她之前有个怀疑...
但她不知道司铭玉知道多少,于是试探,“你为什么如此冷落他了?”
司铭玉本就怕曲流殇对他感兴趣,毕竟,这小子曾经不要别的筹码,只对他的“女侍卫”感兴趣来着。
再说,戴峰颜值不差啊,这女人若真看上了,他还真阻挡不了,语气酸酸,“怎么,你心疼他了?”
这话让曲流殇好笑,“玉王,坤王,赤鸢皇,拜托~你只是恋爱中,别跟小孩子似的说变脸就变脸好不好?”
如今的司铭玉,卸下心防,在她面前原形毕露。展现的,估计就是他内心最单纯的那一面吧。白衣飘飘,皮肤如瓷,靠在车上,沉着脸假装生气,呵呵,真有意思。
她觉得可爱,上去扯他的脸,“我其实就是好奇,那次他拿刺杀郡王的事威胁你之后,你们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若防备着,先皇在时不好做什么,如今你已经登基了,为何不干脆处死杀人灭口算了,还留着碍眼干什么?”
司铭玉嗔道,“你以为我不想杀了了事吗?但我杀不死,人家厉害着呢!”
“哦?怎么说?”
司铭玉无奈,“你做了三个月女侍卫离开后,我就伺机将人弄死了。先后派出乔崇,乔祭去刺杀,你猜怎么着,这小子周围竟然有神秘势力在保护。那时候他才地级修为对不对,可乔家兄弟愣是没得手。后来,我连范叔都派出去了,天级修为啊,一样被他身边保护的人给杀退了。我手上的人,实力最高才天级,后来我实在没招了,只能暂时放下这个念头专心夺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