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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沈小姐入宫记

作者:秋梨陈皮茶 | 分类:古言 | 字数:46万

第92章 文泽翻清蓉院墙

书名:团宠沈小姐入宫记 作者:秋梨陈皮茶 字数:2120 更新时间:2024-11-16 14:21:44

“你可知这个疑问,我藏了十几年。” 楚烨有些好笑地耸了耸肩。

“怎么?”秦妤倒是愣了片刻便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挑眉道,“有些后怕没早点发现?”

她亦是笑看着他,心悦阿芜这件事,她从不怕被人发现。

楚烨摇头,只是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忘了。”秦妤抬头看着夜空中高挂的明月,娓娓道来“许是你忙着朝野之事,无暇顾及我被人陷害遇难,而阿芜却能挺身救我那一刻。

“又许是我大病了三日,睁开眼是阿芜温柔地同我说没事的那一刻。”

“楚烨,后来我发现,当初我对你并非心悦,不过是见色起意,年少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凭我秦家的家底若要得到一个你绰绰有余,所以不甘被你拒绝,才会想要同你死磕到底。”

“我也承认,你对阿芜的坚定,令我刮目相看。可我也不差。”

“楚烨,若我是男子,我比你更有资格,成为阿芜的良配。”

她知他的无奈,身为一个不受宠的储君,他没有多少权势,登上皇位只是第一步,往后还有无数的障碍需铲除。

可她的阿芜,明明值得更好的人。

楚烨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倘若南芜遇到像她这般家世身份的男子,定能一生无虞。

“阿妤,若你是男子该多好啊。”楚烨真诚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墨眸,闪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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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今日还是未能见到文泽,晚膳过后她去了一趟福泽殿,可他又不知去了何处,和安扑了个空。

她知道文泽今日情绪不高,有些失落地回了宁安宫,早早歇下了,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并无困意,眼瞧着已快到亥时末了,她准备好的生辰礼,始终未能送出去。

而被她牵挂着的文泽,此刻正坐在宁安宫的墙头,一只腿弓着,手臂搭在上面,拿着酒瓶轻轻晃动,任由月光肆意地挥洒在他的肩头。

“殿下,夜已深,咱回吧。”墙下是满脸焦急的江河和双手环胸不问世事的槐云。

江河生怕引来人,他只得小声的唤着,可又怕文泽听不到,扯着嗓子都快喊哑了,欲哭无泪。

也不知道自家殿下抽什么风,以往这个日子,都只是翻福泽殿的墙头,可今年居然来了宁安宫。江河暗自腹诽。

他不会武功,也不敢叫槐云帮忙,毕竟就是给他千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指使槐云翻宁安宫的墙头啊!

文泽怎会听不到,只是不想理会罢了。

借着月光,清蓉院并不暗,只是显得有些清冷,他盯着院子发呆,有些想不明白,怎么会鬼使神差到这里来?

他的生辰亦是母后的祭日,小时候皇祖母为了哄他,每到这一日,便会告诉他,天上那轮圆月是母后,母后就在月亮里望着他们,为他庆生。

所以每年的这时,他都会与月亮对望一整宿。

后来大了,自然知道那是皇祖母哄他的说辞,却也将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

许是酒喝多了吧,这风也不足以令人清醒,文泽在心里头对自己说,却不自主地看着和安的卧房出神。

屋内的和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明点了安神香,依然无眠。

不知过了多久,和安叹了口气,起身披了件披风,想着到院中坐坐。

秋末的风寒凉,和安打开卧房的门,一阵风袭来,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和安下意识抬头望去,夜空中是皎洁的圆月,若隐若现的星辰,以及……殿下。

和安的目光撞进了文泽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月亮在他身后,而她,在他眼里。

和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终究是没发出声音,倒是文泽回过神,纵身一跃,出现在她的小院里。

墙下的江河看着墙头上消失的人影,嘴张得老大,彻底震惊了,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槐云:“殿下他他他他……”

他家殿下这是在在在做什么啊?!

作为福泽殿的大太监,江河自然知道宫墙的那头是清蓉院,殿下这个时候翻进去,是被鬼上身了吧!

他还在风中凌乱,想着若是被太后娘娘发现了该如何交代,文泽就已稳稳落地,走到和安面前。

“殿、殿下?”和安有些懵懵地看着他。

“吓到你了?”文泽看向她,眼中带着些无助。

和安忙摇头:“没有没有,殿下没有吓到我,只是你为何……”

和安看着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今日是先皇后的祭日,她能感受到他今日情绪低落,许是像她一样,出来吹吹风,不曾想却撞见罢了。

思及此,她忙转移了话题,指了指院子里的石凳:“殿下要不要坐一下?”

文泽顺着她所指看了一下,又移开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指着院内的一块黑色玉石,那石头虽高大,但顶上是平的,至少可以坐两人。

“那里,可好?”文泽看向她,他这双眼睛格外能蛊惑人心,和安愣愣的点了头,随着他走到黑石旁。

文泽一跃便跳了上去,他知道以和安的三脚猫功夫定是爬不上来,也没问她愿不愿意,直接向她伸了手。

夜里寂静,随着手与手的交握,和安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急剧,好在光线暗,文泽看不到她通红的脸。

和安被他拉上玉石,闻见文泽周身的酒气,问道:“殿下喝醉了吗?”

她从方才就看到他手里的酒瓶了,今夜的殿下太不一样了,似乎真的醉了。

和安能感受到他的悲伤与心酸,连那似是天生自带的锐意都被柔化了,浑身充斥着迷茫与无助。

醉了吗?区区几瓶小酒怎会令他醉?可若没醉,他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文泽并未回答,只是躺在了石面上,看着天上的月:“皇祖母曾说,十六的月之所以这么圆,是因为那是母后的化身。”

和安也抬头:“殿下相信吗?”

“自然是信过,不过长大后便也知那是皇祖母哄我的说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