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贵女一皱眉,冷面将军拿命宠
作者:快乐小饼干 | 分类:古言 | 字数: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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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吃不够的桂花糕
冯妈妈忙拦了一下,“夫人不必过去了,老夫人一路舟车劳顿,现下已经累得歇下了。”
萧时月挑眉,“老夫人为何这么着急赶路?”
冯妈妈笑容不自在,避开了萧时月透亮的眸子,只胡乱道:“老夫人想念将军和夫人了,就急匆匆地回来了。”
萧时月见冯妈妈不想说,也便没有追问,带着丫鬟进府里去了。
冯妈妈盯着下人们将箱笼都好生地搬进府里头,安置好,才去歇息。
一路快马加鞭地赶路,她这把老骨头也快受不了了。
贺老夫人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一醒来,就喊来冯妈妈急急地问:“可打听出来没有?那个贱人和小贱人在哪里?”
冯妈妈苦恼地摇头,“老奴没打听出来,是将军一手处理的,府里的下人都不知道。”
贺老夫人咬着牙,皱纹堆堆叠叠的,全部透着不安。
她怎么都没想到,馨姨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还没死,还被贺浔带进了贺府里头。
当时她留在贺家的眼线一传来消息,她几乎是立刻启程回来的,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冯妈妈小心翼翼地提议:“老夫人,不如去问一问将军吧。你们是母子,将军肯定不会害您的。”
贺老夫人脸色沉沉,一拍锦被,“他的心都偏到那个女人身上了,我这个娘在他眼里,算得了什么?而且当年的事……确实不光彩……要是我将真相告诉了浔儿,浔儿该怎么看我?”
贺老夫人从不后悔做出当年的那件事,她只后悔,下手还是没有太狠,直接叫馨姨娘一尸两命。
主仆二人一起犯愁,不将馨姨娘母子解决了,二人始终不放心。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贺老夫人惊得差一点跳起来,她的第一个反应,是馨姨娘在外,要来和她对峙当年的事!
她脸色惨白,冯妈妈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扬声问:“谁在外面!”
“是我,”苏秋思的声音响起,“我去厨房端了粥和小菜来,老夫人肯定是饿了。”
屋子内,主仆二人松了一口气。
冯妈妈过去开门,让苏秋思进来了。
这段时日,苏秋思一直很乖巧,哄得贺老夫人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
贺老夫人拍了拍苏秋思的手,“秋思啊,这段时日你就和我的女儿一样贴心,哪一日你要是离开了,我还不习惯呢。你放心,我知道你对浔儿的一片深情,我总会叫你称心如意的。”
苏秋思羞赧一笑,“全凭伯母做主。”
贺老夫人不让萧时月去请安,萧时月也乐得自在。
今日,贺浔难得抽出一点功夫,陪着萧时月。
虽然没有出去,可贺浔还是坐着,看着密报。
萧时月安安分分地不去打扰他,可是好一段时日没有亲近,她对贺浔思念得很。
她轻手轻脚地在榻上坐下,蹬掉了一双绣花鞋,随后小心翼翼地将虚虚地靠在那人的身上。
只听一声闷笑,萧时月抬眸望去,水汪汪的眸子里布满了疑惑。
他笑什么?
贺浔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生出了燥意来。
要犯相思病的,不仅仅是萧时月。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只看着萧时月的明眸,脑海里便浮现出不少旖念来。
他想起每每那个时候,萧时月承受不住,哭得泛红的眼。
他的身体,比他先行动起来。
发烫的胳膊禁锢住萧时月纤细的腰身,将她禁锢住。
萧时月的眸子慢慢睁大,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想逃已经来不及了。
墨玉和春雪两个丫鬟,识趣地出去了,不忘带上了门。
二人偷偷一笑。
*
深秋,外头寒冷。
娇贵的女眷们,能不出门便不出门的。
这冷风不仅冻人,还会将一张脸吹得和枯萎的花一样,失去光泽。
苏秋思紧了紧衣领,钻进了冷风之中。
只因听贺老夫人突然提起,想吃一碗莲子羹,她便绝对去厨房亲手做一碗奉上。
自打父母双双去世后,她便深谙寄人篱下的道理。
寄人篱下,还当自己是主子,是娇小姐,那可没好果子吃。
天气冷,她走得极快。
低着头走,对面来人了也不知道,直接撞了上去。
苏秋思哎呦一声,捂着额头后退了好几步,还以为自己是撞在了墙上。
一道温润又带着年岁痕迹的声音响起:“姑娘没事吧?”
苏秋思抬起头来,只见面前站着一位身着紫色蟒袍的中年男子,男子面上带着些许岁月的痕迹,但目光威严,极有气势,年轻的时候,想必也是一位美男子。
在她怔愣的时候,定北王身边的男子呵斥道:“见了王爷,还不行礼?”
苏秋思震惊,眼前的人,是定北王?萧时月的父亲?
不过仔细看去,眼前的人和萧时月的面容,确实有几分神似。
在苏秋思要行礼前,定北王抬了抬手,温和地道:“不必多礼了。”
随后他带着人,大步地朝里去。
苏秋思立在原地,盯着定北王的背影好一会,才去厨房。
*
林寒看着对面的墨玉和春雪,急得五官乱飞。
他压低声音:“王爷等了有一会了,将军还没完事吗?”
春雪让开了一步,同样轻声说:“你胆子大,你敲门问问。”
林寒咬牙:“我怎么敢?”
他敢坏了将军的好事,将军就有无数的法子折磨他。
可定北王来了有一会了,让王爷等上许久又不好。
林寒情急之下,反而求助墨玉,“墨玉,你去敲门吧。你是夫人的心腹丫鬟,夫人肯定会护着你的。”
墨玉拼命摇头,“我才不要呢。”
三人大眼瞪小眼干站着,谁都没有勇气去敲门。
最后还是林寒见定北王等得实在太久了,听里头的动静,又一时半会结束不了的。
林寒跑到院子里,抱起一盆花,准备狠狠地砸下去。
可花盆举到头顶,他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地砸了下去。
“哐当”一声。
萧时月浑身一颤,抱住了贺浔的胳膊,带着哭腔说:“别……外头有人……”
贺浔像是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