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婚后她不傻他也不瘸了
作者:藕猴断网咯 | 分类:现言 | 字数:37.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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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羞辱
几人说话间,白若汐已经牵着白承弼的手走进了客厅。
她面色清冷,看到坐在梁颖秀身边的巫娜时,她也只是在心里冷哼了一声,便移开了视线。
“总统先生可真是忙,既然你还有客人,那我改日再来也不迟。”
梁颖秀热情的上前,亲昵的拉住了白若汐的手。
“你就是若汐吧?怎么这么生分呢?来这儿就跟来自己家一样。”
白若汐不着痕迹的把手抽了出来:“总统和夫人如此盛情相邀,到底是有何贵干?”
梁颖秀的手僵在那里,眼中的狠毒一闪而逝。
“瞧你这孩子,都是自己人,整这么见外做什么。”
她对白承弼招了招手道:“小家伙,来奶奶这儿,奶奶带你去吃好吃的点心。”
白承弼虽然年纪小,却很会看人脸色,面对面前这位表里不一的奶奶,他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亲昵,反而有些害怕的躲在白若汐的身后。
梁颖秀的眼里流露出几分轻蔑。
白若汐紧紧的拉着承弼的手,将他护在怀里。
“承弼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很少出门,但他也不是个怕生的孩子。
有时候孩子比大人要敏感的多,谁喜欢他不喜欢他,他是有感觉的。”
白若汐的这番话,等于是把梁颖秀这辛辛苦苦的伪装当面撕破。
梁颖秀一时笑容僵在了脸上,怒笑不定。
总统清了清喉咙,稳重的对白若汐说道:“既然来了,就在家里吃顿便饭吧。刚好巫娜也在,你们是同龄人,可以好好交流一下。”
梁颖秀突然假笑了起来:“对了,若汐,你还没见过巫娜小姐吧?
她的哥哥你应该听过,是中东的总统巫素。
虽然许多人说他们是推翻了皇权的民间英雄,但实际上,他们本身也都是贵族出身,巫娜小姐更是从小就在国外读书深造。
对了,霍聿廷还和巫娜是校友。
娜娜,你以前就和聿廷认识吗?”
巫娜原本不太明白总统夫人今日将白若汐请来的用意,刚刚她对白若汐那样的亲昵,她还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请出去。
但见总统夫人这架势,恐怕和白若汐这个女人并不对付。
巫娜意识到,总统夫人恐怕对白若汐恨之入骨,今日这宴请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当即明白了夫人的意思。
“其实,我比霍大哥低3届。我入校时,他刚刚准备毕业。
那时候,我知道他,他却并不认识我。
毕竟他可是金融系的大才子,而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新生。”
梁颖秀满脸堆笑:“哦,是吗?那这也算是十分特别的缘分了。
你们在学校虽然没有交集,但是聿廷后来却在战场上重伤了莫扎尔德,直接扭转了你哥哥在战场的局势。
如今,你们在顶峰相见,褪去可当年的懵懂与青涩,都成为了最好的自己。
所以说,有些缘分啊,不论早晚,是你的,迟早都是你的。”
白若汐勾起唇冷笑,敢情是在这等着她呢?
她前脚才和霍聿廷离婚,后脚就被他们在这阴阳讽刺。
白若汐忍不住拍起手来:“总统夫人对巫小姐还真是关爱有加,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只是这么喜欢,怎么不留给自己儿子,反而跑出来勾引别人的老公?”
白若汐此话一出,整个屋子的人都尴尬了,巫娜更是气得脸色发白,
“你……你血口喷人!”
“怎么,敢做不敢认呢?你在中东的时候,和霍聿廷不是挺高调的吗?
成天出双入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霍夫人。”
“那还不是因为你对霍大哥不忠!我实在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女人,到底哪里好了,竟然让霍大哥甘愿戴绿帽子戴了那么多年!
还好,你们离婚了,霍大哥终于脱离了苦海。
白若汐,你不珍惜的人,自然会有人来珍惜!”
白若汐轻笑:“原来堂堂贵族出身的巫娜小姐,竟然喜欢捡别人不要的。”
“你……”
巫娜毕竟不是华夏人,虽然她因为霍聿廷,自学了多年华夏语,却并不擅长吵架。
梁颖秀急忙站出来打起圆场。
“都别吵啦,若汐,这我得说说你,聿廷多好的一个孩子,又是你爸……呃你蒋叔的左膀右臂。
你若是不作,两个人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快活。
你说说你,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竟然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聿廷该有多伤心?”
白若汐皱起眉头,眼神变得格外严肃:“你们就非得在这,在孩子的面前讨论这件事吗?”
她将白承弼护在怀里,眼神犀利:“你们如果今天就是为了来给我些下马威,我劝你们还是省了这个环节。
第一,我已经和霍聿廷离婚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今后我也不怎么想再见到。所以你们不必拿我或是拿孩子的身世来做文章。
第二,我今天来总统府,是为了要我母亲的骨灰盒,别的废话少说。
第142章 羞辱
我这个脾气不太好,又恰好会些功夫。万一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各位也多担待。”
白若汐一开口,总统却有些不淡定了:“什么骨灰?若汐,你母亲的骨灰不是在墓地吗?你来这里找?”
白若汐愣了一下,总统这是和她玩什么装失忆的游戏呢?
“不是你派人威胁我过来,说我母亲的骨灰在你手里吗?”
蒋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去,死死地瞪着自己的妻子。
“你究竟打着我的名头,做了多少事!阮筝的骨灰呢?”
梁颖秀和蒋正夫妻数十载,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火,她顿时眼泪就流了下来。
“你果然心里一直有那个女人!为了这个女人,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
我今天原本也是好意,想要请白小姐来谈一谈。
若是她愿意重新发布声明,就说之前那些毁了你声誉的话,都是假的,我自然会把她母亲的骨灰还给她。”
“若我不愿意呢?”白若汐冷冷道。
“那我也只能让你母亲随风而去了。”梁颖秀挑衅的说道。
白若汐深吸一口气,她做特工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她威胁别人,敢威胁能威胁她的人,坟头草都不知道长了多高了。
白若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让总统心里一凛,扯过了自己的夫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梁颖秀一把甩开了她,显然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蒋正,我嫁给你35年了,我怎么对你的,我家怎么对你的,你不清楚吗?
你能做上今天这个位置,你敢说不是靠着我梁家?
结婚前你对我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我以为你是真的爱我。
没想到,你说喜欢我,要一辈子对我好都是骗我的!
你为的就是我爸爸在军方的势力,给自己铺路!
你以为你喜欢阮筝我不知道吗?
说起来,你第一次见她,还是我一手促成的!
那是你第一次参加政府工作会议,阮筝是负责保护我父亲的特工。
那天你的眼睛都快长到她的身上去了,在那之后,但凡有机会,你都会在各种场合安排阮筝保护,不过就为了多看她两眼。”
梁颖秀笑得凄然:“可惜我那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你,即便知道你思想上有些抛锚,我也依然坚信你不会走到那一步。
直到你那次中了催情药!”
蒋正此时一脸骇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中了催情药的事?这件事除了我和阮筝,没有任何人知道!
就连下药的人……”
蒋正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药是你下的?”
“是我下的,但不是给你下的!”梁颖秀说道,“我见你在她身上花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便让人去给阮筝说媒。
可那个女人不识好歹,我让中间人给他介绍了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她一个都没看上,只说自己只想工作,不想耽误别人。
所以我才想给她下药,若是生米煮成熟饭,我不信她不嫁。
可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特工的警惕性!
阮筝看出来她的酒里有问题,一口也没喝,那杯酒就不知怎么到了你的手里。
她后来大概是发现你喝了那杯酒,于是就到处开始找你。
阮筝这个贱人,她当时明明可以去找我,甚至去找医生,但她没有!
她自己主动去找的你,主动献身给你解得毒。
我也是从那一次才知道,她哪里是看不上别人,她明明就是心里有人,一个她知道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的人!”
梁颖秀的话让蒋正和白若汐都是一脸骇然,震惊不已。
“她……怎么会……”蒋正不可置信的喃喃道,“她明明对我不熟,每次见她都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这才是这个贱人的高明之处啊!”梁颖秀说道:“她知道你不可能和我离婚,便故意要吊着你,让你也得不到她,满心满眼都是她。”
“阮筝她在不是这种人!”蒋正有些崩溃的解释道。
“呵呵,瞧瞧你,一个死了十几年的人,你还如此的维护。
若是她还活着,你又要把我摆在什么位置?”梁颖秀有些绝望的说道。
蒋正一脸慌乱,整个人都有些踉跄。
白若汐此时刚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很快就将那几十年前的往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我从前就有些不太理解,暗影局成立以来,优秀的特工那么多,退休后颐养天年的也不是少数。
你说他们的手里哪个没握着几个秘密,为什么偏偏是我母亲遭到那么残酷的追杀?
现在想想,她被诬陷被陷害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因为泄密,而是你梁颖秀的嫉妒。”
“是,是我。我身为将军之女,想弄死一个小三原本应该轻而易举。
但她却偏偏是一个特工,身份敏感。
我可以弄死她,但她身后的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查出来凶手是谁。
我倒是不怕背上什么恶名,毕竟她身为小三,本就不占理。
可那时候阿正的晋升之路正是最关键的时候,他需要我父亲的支持,更不能有负心汉那样的恶名!”
“所以,你就利用自己父亲的身份,联合其他政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她设局杀她?”白若汐气得浑身都在颤抖。
梁颖秀不以为意:“阮筝比我想象的要聪明的多,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意图,她在那晚之后没多久就嫁给了白晓生,后来生下了你。
若是她能带着你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不再惦记着我的男人,我自然也不至于和她过不去。
可我没想到,她都结婚了,阿正却还是忘不了她!”
她恶狠狠的瞪着蒋正道:“你找了私家侦探跟踪阮筝。
在城南你偷偷买下的公寓里,有一整个房间,全部都挂满了阮筝那个贱人的照片。
你喜欢她,竟然已经喜欢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
我不能让这个贱人毁了你!更不能允许你在我的身边,还想着别人!
所以我故意透露给你,我父亲他们要对白若汐发难,我知道你一定会想尽办法的营救。
我给你出谋划策,告诉你可以以退为进,主动提出送她去中东,再设法营救。
实际上,只要她迈入中东地界,就再也不是你可以控制的了。
你在同盟军的人脉,哪一个不是来源于我梁家,我在华夏动不了他,可在中东,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果然上了当,亲自策划了让她去中东送死。
可惜老天不长眼,竟然让她活着回来了!
你心疼她,但你也懊悔不已,因为她经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才是让她吃尽苦头,红颜薄命的始作俑者!你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敢相认!”
梁颖秀的神情逐渐癫狂,狰狞的大笑。
白若汐看着脸色惨白的蒋正,却生不出几分同情。
“他是咎由自取,那你呢?” 白若汐冷冷道,“你真是可怜又卑微!用我母亲的骨灰威胁,又给我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你不就是希望我对他产生些恻隐之心,收回对他的那些指控,让他可以继续竞选?
可是梁夫人,你为他做这么多,他还是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