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女帝后宫摆烂
作者:郁见 | 分类: | 字数:3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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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不一样的生辰
翌日,孟子淍刚起床便见墨书拿了个伞进来。
“下雨了?”孟子淍睡眼惺忪的问道,不知是不是在寺里的原因,这一觉睡的格外沉。
“下了些许小雨,怕是一会儿便停了。”墨书回道。
孟子淍下了床推开了窗户,扑面而来的清凉,让孟子淍瞬间清醒,风中夹杂着泥土的味道,更多的是新生绿叶的清香。
简单的吃过早饭后,孟子淍便静静地坐在窗前吹风。
雨下了半个多时辰便出了太阳,只见墨书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孟子淍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儿,实在是墨书那表情像是一出门就踩到狗屎的表情。
却见墨书进来说道:“东边儿出现了天虹,皇后派人来寻主子,让主子与皇后去大殿为百姓祈福。”
孟子淍算是无语至极,天虹就是彩虹,这古人把彩虹的出现看作是即将干旱的凶兆。
孟子淍看着墨书,尽管这么多年他给墨书解释了多少次彩虹是如何形成的,但人要是一有了脑中固有印象,什么科学都是不被接受的。
再者,古人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科学,与其相信什么陌生的科学,不如相信神佛会保佑。
孟子淍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算得体,便带着墨书出了门。
刚出门正巧碰到了刚出门的皇后。
“今日天虹乍现,本宫恐天下大旱,百姓不易,陛下已经在前面大殿了,只等你我二人了。”皇后开口道。
孟子淍点头,内心叹息,跟在了皇后后面,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感。
到了大殿内,皇帝已经在最前的的蒲团上跪着了,看,纵使是掌管天下人生死的皇帝也得在神佛面前俯首称臣。
孟子淍跪在了皇后后面的蒲团上,学着众人的样子双手合十闭上了眼。
孟子淍虽向来不信什么神佛,可毕竟自己不清不楚的来到了这个地方,孟子淍也不敢大不敬,闭眼给萧玥求了个平安的愿。
孟子淍此刻算是真佩服皇后的,毕竟如今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半的时辰了,前面的皇帝和皇后还在稳稳的跪着。
不管如何,抛开什么你信不迷信的,可人家的出发点是为了民间不受干旱的袭扰,这一点确实是值得孟子淍敬佩的。
不过好在午时的钟声敲响后,这场祈愿的活动也终于算是结束了。
孟子淍起身后,脚掌与地面的接触感已经全无,还是墨书不着痕迹的扶了一把,随后便是针扎般的麻劲儿上来。
终于挨到了回了小院,孟子淍狠劲儿甩了甩脚腕,墨书给他按摩了一会儿才缓过了那个麻劲儿。
孟子淍感慨,“你倒是没事儿。”
墨书低着头,“做奴才的这点跪算什么,还是主子对奴才们好,这么多年竟也娇气了不少。”
孟子淍心酸,又提起了之前说过的话,“你们也早到了年纪了,就不想出宫去体会一下自由的滋味儿?”
墨书按着腿的手一顿,随而摇了摇头一脸的坚定,“洗砚说的对,主子给予奴才们的尊重,便是这么多年最大的自由。”
“罢了,你们若想清楚随时与我说。”孟子淍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外头小院的门被敲响,墨书转身出了门,随后便带着皇帝身边的一小内侍进来。
“宜君主子,这是陛下给宜君的药油。”小内侍也没有多说,只交代了来意。
孟子淍接过了药油,那内侍又补充道,“陛下说这药油无味的,宜君放心使便是。”
见那内侍交代完还不走,孟子淍挑眉问道,“陛下可还有其他交代?”
“回宜君,陛下说让宜君午后抄一卷佛经,明日供奉。”小内侍躬身回道。
孟子淍点点头,也没有想其他的,应了下来。
内侍走后,孟子淍揭开瓶盖闻了闻,果然什么味道都没有,心道古人这制药的技术当真是一流的。
孟子淍也没有抹,毕竟他可是给女儿祈的愿,总得有点诚心吧。
中午又吃了一顿素斋,孟子淍便开着窗听着寺院里的渺渺梵音,开始抄写佛经。
直到月色朦胧,孟子淍才抄完了佛经,孟子淍刚活动了一下手腕,便见今日午时来的那位小内侍又来了。
那小内侍一进来便笑着道,“陛下在外头呢,请宜君出去呢。”
孟子淍看了看外面的月色,起身出了院门,便见萧沄曦一身月白色直缀,一副普通富贵人家的女子打扮。
孟子淍笑着上前,“陛下怎么来了?”
话刚毕,便见萧沄曦直接牵着他的手往后山处走,孟子淍掌握了主动,十指回扣了过去。
后面王敏掌着灯,一路并未见其他人。
直到到了一处挂满了灯笼的海棠园,后面内侍悄然隐到了一处。
“如何?可有东风也放花千树的感觉?”萧沄曦笑着扭过头去问道。
怎么说呢,东风夜放花千树是多年前一次上元节看烟花时一时感慨吟诵的,没想到她倒还记得。
一个皇帝能做到这份上,说不感动那真是他铁石心肠了。
孟子淍突然想到了下午写了一下午的佛经,看着面前灯火阑珊的海棠园,笑着回道,“若是神佛知晓了陛下拿她们做借口,怕不是要取笑陛下。”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子淍这称呼是不是要改口?”萧沄曦捏了捏孟子淍的手,带着孟子淍往海棠园深处走去。
“沄曦姐姐费心了,这生辰礼,足够我此生铭记。”孟子淍满眼的笑意,回道。
“确实是朕与你的生辰礼,往年按着宫里的规制,不过是一桌御膳,一些珠宝首饰,今年朕想给你一个不一样的生辰。”萧沄曦笑着说道,语气中尽显深情。
孟子淍看着萧沄曦,“沄曦姐姐可知,那词最重要的一句却是,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海棠园里有灯火的阑珊,月色的朦胧,亦有情至深处的浓烈荷尔蒙,不过是因着神佛处,皇帝才堪堪忍住想蹂躏一番眼前人的冲动。
孟子淍内心叹息,他这人,反正都是她的了,只是再要些其他的,不能够了,爱情这东西,是要对等的。
只是这么多年真真假假的,就这么演下去罢。
夜里有些清冷,皇帝还体贴的问王敏要了外袍给孟子淍披了过去。
直到庙里夜半的钟声敲响,皇帝才开口道,“生辰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