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乖又茶,禁欲殿下疼他入骨
作者:羊妹妹 | 分类:现言 | 字数:44.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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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粟粟的第三十八天
保镖点点头,把笔记本对准了苏粟的方向。
而这上面就是证据!
小Omega望着那张图,心里坦然。
他果然想的没错。
苏粟嘴角浮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微扬下巴示意旁边那位保镖把笔记本给对面的任和看。
当笔记本电脑上的内容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时,他们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非要抓着任和了。
上面的内容不只是他购买痒痒药的记录,还有着一些根本不能够流通在市面上的药。
虽然个个都无伤大雅,可是这种药一旦用在人的身上,总会给人留下一些后遗症和心理阴影。
这一时间大家就想起来了,上一次任和出圈的事件。
好像就是这其中一种药的药效……
再结合刚才他这明显有目的性的投放一个纸团,人家有理有据的怀疑那纸团里面的东西不安好心。
原本只是普通的吃瓜,没想到可能会有一个不知名的药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大家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苏粟瞧众人的反应,已经能够表明态度了。
他愤懑的眼神愈发增长,“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任和倒是想说啊!
但是这个嘴巴它能够张开也能够发声音,可就是他自己说不出来!
浑身的骨髓都疼啊!
良久的沉默。
苏粟也发现了不对,他刚刚这口吐莲花的模样,听到这样的话,应该马上要反驳他了才对啊?
小Omega这时才偏头往傅斯铭的方向看去。
男人敛目低眉,漆黑的眸子掠过Omega白嫩的脸,对视上他困惑请求解惑的琥珀色瞳孔。
傅斯铭冷峻的神情在与他眸光的互相交织中,逐渐化为柔和。
苏粟怔住,心里不自觉地软了下来,揣着疑惑做着口型。
“是……是你做的啊?”
虽然没声音,但傅斯铭还是懂了。
“是。”
简简单单一个字,给人无上的底气。
苏粟嘴角就是没法抗拒的往上扬。
同时还给了他一个眼神。
这其中意味深长,两人却就像是在另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一样,不只是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还正确无误的实行了。
傅斯铭将信息素收回的那一瞬间,对面的任和便像是虚脱了一样,开始大肆的流汗。
他自己本人感觉像是劫后余生。
殊不知更大的灾难将席卷而来。
苏粟明了,心里头那股子小学生的气势拿了出来,他有后台罩着他,他有什么?
哼哼~
苏粟重新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任和的身上。
“任……先生?请问你如何解释,这些购买记录?”
“还是说,你就是为了这一件事而来的,所以特别买的?”
任和一个冷不丁被强行回忆起这件事,差点没当场认罪。
可因为他在家里边儿撒谎成性,这话刚到了嘴边就马上一咕噜又吞了回去。
他苍白着脸,却首先是不屑地望着傅斯铭,这人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招,竟然能够让人反反复复都这么精准的受罪?
估计是什么新型的药吧。
可现在药效过去了,他也没办法护着自己这个假少爷了!
“你拿一张破图出来就说是我干的,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污蔑我,所以去p图?大家都心知肚明,现在要用aiP成一张图,简单的很。”
苏粟知道他嘴巴硬,没想到他嘴这么硬。
这天塌下来都有他的嘴给顶着!
不过嘛,他也不是这么简单能被他带跑偏的人。
苏粟把目光放在他的那群同伙身上。
任和能够做到诡辩,但这一群人可就说不定了。
保镖眼观六路,立马准确的又翻出了下一张图。
这回,轮到不远处那群人脸僵了。
他们既然能玩到一块儿去,就能知道他们的性子都大差不差。
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不只是这一次任和来做。
这就是唯一能够让任和变脸的把柄。
果然。
苏粟瞥眸就看到任和笑着的嘴角从上扬,变成了下垂。
笑容不是消失了。
而是转移到他脸上了。
苏粟挑眉:“那既然任先生说这些不是你买的,我这边还查到了那边某个先生买了,是这位……姓张的先生么?”
那个人也是个Beta,一看到所有人把视线全部移到他身上的时候,瞬间就乱了马脚。
任和知道他想干什么,当下就想着要继续诡辩,结果傅斯铭一个封口。
他又讲不出来了。
任和瞪大眼睛,全然不敢相信,会是如此!
不是药效过了吗!?
怎么这药还能够卡着点?!
他用尽一辈子也想不到,超S级Alpha可以用自己的信息素镇压住别人,并且还不是简单的镇压,能够给人带来实际的伤害。
而他并不是超S级,因此这种事只有到了这种级别的人知道。
且整个帝都只有傅斯铭是这种级别。
以前话少的殿下根本没说过这种事,这东西全靠他自己悟出来的,so,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这回事。
那位张先生没任和那么冷静,一听到苏粟这么讲,手舞足蹈的开始给自己找借口。
“我也没买!你竟然能p他的,怎么就不能p我的啊?”
他的慌乱很显赫,苏粟就故意问他。
“怎么可能?这里明明显示你是昨天买的。”
他没反应过来,当场便说了一句。
“不可能?!我半个月前买的!你哪来的昨天购买的截图!?”
话音刚落,他本人都还没反应过来。
苏粟便侧头看了一眼白眼翻上天的任和。
却同那位自曝的张先生说道:“张先生,你没发现,你自己全讲出来了么?”
张先生愣住,半天没有想清楚自己到底讲了什么。
等他理清楚关系后,自以为聪明的得意消失殆尽,眼神都变得呆滞了许多。
刚才他看着任和在他面前咄咄逼人的样子,还在想,要是他先出去的话,说的一定比他好。
但当这件事真的落到他脑门上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好差事,他为什么要自己想着他去当任和那个视角!?
现在的他仍然没有后悔,为什么是没做这件事,反而迷信的认为,若不是自己这样想就不会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