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明朝末年我居然变成个乞丐
作者:天涯露宿 | 分类:历史 | 字数:137.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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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温体仁复出
那钱谦益出的损招,朱由检思虑过后还是决定采纳,决定建立一个内务府的部门,不让宫中人插手,由官员担任,专司宫中内务、监察皇家财务。
王承恩意识到,要是由东林党的官员担任,日后遇到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被东林党人拿捏,只怕宫里人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与其让那钱谦益让他手底下的官担任,王承恩不如让刚刚向自己投诚的温体仁来当,毕竟是自己人,日后不管做些什么也会容易些。
温体仁接过圣旨后,第二句便是对王承恩的千恩万谢,随即跪地一拜。
王承恩在皇宫里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皇帝也对他颇为信任,为了将温体仁捞出,可谓是好话说尽,自然受得起这一拜。
温体仁谢完王承恩,又对谢槐表示感谢,要不是通过他开导,自己也不会搭上王承恩这条线,更不要说官复原职了。
温体仁是个厚道人,问道,“王公公,我已复官,那这位谢兄弟呢?他应该也没什么事吧,何时能够出这监牢。”
提到此,王承恩有些愧疚看向谢槐,叹了一口气,“温大人你原本就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只是于那杀千刀的东林党不对付,被他们弹劾。要是皇帝刚刚继任不久,想要稳定朝局,只怕也不会让温大人进入牢狱之中。
只是谢少侠和丐帮的两位,那日听闻丐帮弟子从凤阳浩浩荡荡往京城赶来,给皇城施加压力,如今皇帝此时并不信任你们。还叫我将你们三人软禁起来,就怕你们丐帮会聚众闹事。
刚刚你们交谈的话,我也听到了,几位都是忠君爱国之辈,只是无奈被东林党人针对,而我又不似九千岁那般大的权势。
唉,如今的我也只能吩咐这狱中牢头不要难为你们了,只能现在委屈你们了。”
王承恩说着说着,脸上露出悲戚之色,明知道丐帮上下都是忠义之辈,却引得皇帝猜疑,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谢槐心中也很感激王承恩,至少他将实情也说了出来,也让自己心里有了一个底。
温体仁拍了拍谢槐的肩膀,“你放心,我现在得到皇帝恩典能够出来,日后我定会找机会向皇帝说好话,保你们出来的。”
谢槐知道这事已超过他们能力范围,笑着说,“那还劳烦两位大人在外运作了,谢某感激不尽。”
目送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谢槐心中不免苦笑道,自己原本不打算卷入这明末的纷争之中,可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自己原本只想在这明末乱世寻得那几样神器回到现代,可偏偏老天爷要让自己卷入这纷争之中,真是让人头疼啊!
谢槐既然现在无力改变,那不如好好在这牢中休养一段时间,估算着日子应该差不多要来了。
三四个月后,初春的雪渐渐融化,这银装素裹的京城也慢慢幻化出生机勃勃。
朱由检听从了钱谦益的建议,在皇宫内建立了内务府,又任用温体仁为内务府大臣,在这冬天里温体仁盘算了宫中花销,比预想中花销要更多,可内帑的钱财却还要多出不少。
也许是拜了当年魏忠贤在江南士族里搜刮财富,死后又将他的家产全都充入内帑的缘故,也或者是朱由检过得实在清贫,宫内花销实在不多。
朱由检自然不愿意相信,可账本和内帑金银都在库房放着,不差分毫。
温体仁见时机成熟,连忙上奏道,“陛下这内帑里的钱财,全都由户部收缴天下赋税后再按比例分配到内帑。如此就算我们在如何节省都剩不下什么钱,如今之际还是要多开源,而不是节流。”
朱由检疑惑看向他问道,“温爱卿有何良策,能为我大明国库充盈?”
温体仁忽然跪倒在地,言语带着一丝抽泣说道,“微臣知道国库空虚的原因,可微臣不敢说,免得又得罪了人,再遭那牢狱之灾,不能再为陛下效力。”
朱由检皱眉喝道,“温爱卿何故如此,你怕他们,难道就不怕朕么?你恐再入那监牢,要是你不敢发言,朕赐你无罪便可。”
温体仁目的达成,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将随身证据拿出,“户部之所以收纳不上税收,全因土地被士族大户兼并,百姓只能作为佃农给这些大户耕种,而大户们又将土地挂靠在有功名的举人和官员身上,按照旧历,这些人是不用纳粮交税的,导致了大明国库日渐空虚。这些都是朝中大员名下的土地,还请陛下过目。”
朱由检语气要比刚刚阴冷了不少,继续问道,“除此以外,还有吗?”
温体仁高举着那名单,继续道,“商人将生铁、马匹、茶、盐私自贩卖到建州女真,资助女真做大,牟取暴利又不向大明缴税,他们大多和朝中官员多有联系,他们在啃着我大明的根啊。”
朱由检此时脸色已经发黑,拳头不由的攥起来,咬牙道,“好呀,好得很啊,温爱卿你还有什么要奏的么?”
温体仁点头继续说道,“在兵部监牢之中,微臣和谢槐关押在一起。谢槐和微臣说,那东林党曾见识过陛下你的雷霆手段,生怕掉了脑袋,特意将粮草也卖给西北的叛军,希望用叛军壮大来分散陛下你的注意力,如此陛下要用人,便不会对他们动手了。”
伴随着几个重大的消息接连爆出,温体仁也不敢再继续禀告,免得这皇帝的小心脏受不了,而晕了过去。
朱由检一拍御案,震得案桌上的茶杯四颤,随后猛地站起来。
也许是起身太猛了,朱由检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站不稳的扶靠在龙椅之上,随后嘴角露出一抹嘲弄和不敢置信的笑容。
“哈哈,好呀,真好啊。这就是朕的股肱之臣,办的事可真是漂亮啊。好啊。”
温体仁看着朱由检那有些癔症的模样,话里也不知他所指的是谁,却也不敢多问,只能将头重重磕到地板之上,等候皇帝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