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和陈邱两人自然是不想离开陈家的，毕竟在陈家的这些年，他们暗中不知道搜刮了多少宝贝，让他们放弃搜刮宝贝的机会，怎么可能。

两人都不愿意离开的后果自然就是打了起来，一攻一守，张落虞就像是看戏似的，尤其是阿书还吩咐了厨房给张落虞准备了点心，简直乐哉。

“还是以前的味道。”

“小姐喜欢就好。”

陈府有一个专门做甜点的甜点师，是陈皮特意聘的，这个甜点师与当年张落虞爱吃的那家糕点摊有点关系。

当年那个摊主，为了让自己的手艺传承下去，便传给了他的女儿，她的女儿又传给了她的孩子，而陈府的这个甜点师正是这份手艺的传承者。

“阿书，在我消失后，九门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九门的后人，为什么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她虽然没有接触过几家，但她现在知道的吴家、霍家、解家，情况似乎都不太好，陈家就更不用说了，当家人都死在了长白山，能好到哪儿去。

“小姐，当初的事我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一部分。”

当初阿书是以张落虞手下的身份留在陈家的，所以他不参与九门的计划，但事关陈家，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当初，小姐失踪，张族长暂时留在了陈家与九门合作，但是张启山的长官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张家长生一事，本来张启山与张族长商议，允许他们在张族长的身上进行长生研究，而九门则是替张族长轮流守青铜门。”

毕竟张麒麟当初是住在陈家，又是张落虞的哥哥，所以阿书对张麒麟也有留意。

当初张启山的长官突然知道张家长生一事，他们都是诧异的，毕竟这是属于张家的秘密，外人怎么会知道，除非张家有叛徒，可是他们却怎么也查不到。

“然后呢？”

张落虞在听到阿书说张启山要在张麒麟身上进行长生研究时，去拿糕点的手一顿，另一只握杯的手，指尖泛白，恨不得捏碎这个杯子，但也很快冷静下来了。

陈皮有多在意她，她是知道的，张麒麟是她的哥哥，陈皮怎么可能任由他去成为研究体呢，只是不知道陈皮是怎么做的。

“四爷想到小姐之前抓到的那个人，便打断了张启山和张族长的交易，将那人扔给了张启山，由他代替张族长进行研究，交易继续。”

因为无心被丢去代替张麒麟成为研究体，所以阿书感觉无心顺眼多了，毕竟他也怕小姐回来知道张麒麟被研究而难过。

而且永生不是比长生更好吗，四爷多为他们着想啊，顺带也处理了那个麻烦的家伙。

不过经历多了，他却越发看不上张启山，身为张家旁支，竟然听从外人差点对族长动手，说到底不就是放不下他的官位嘛，虽然他守住了长沙，是长沙城的英雄，但一码归一码，而且当初保长沙时，他家小姐也付出了很多，不少于张启山。

“交易继续？怕是单方面的继续吧，青铜门至今为止都是我哥在守，九门，守过吗？”

“咳咳，九门的确不曾将当初的交易当回事。”

这是事实不是吗，九门的后人现在谁还记得这回事，至于陈家，他们本也该守十年的，但是张麒麟阻止了他们，原因是陈皮算是他的妹夫。

“张启山死了没？他如果死了，这件事我会去找张日山讨要说法。”

违背交易，她怎么可能不去要说法，毕竟事关张麒麟，如果不是因为与张麒麟有关，谁管它呀。

“我所知道的，张启山是随他的夫人一起合葬了，但我们都没有去验证过。”

当初张启山死这件事是从张家传出来的，没人真正去看过棺材里的是不是张启山。

“没事，找张日山也一样，反正他对张启山那么忠心，张启山做的，他肯定都知道。”

张日山……呵呵，现在都住在新月饭店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当初的张副官穷的只能靠关系借住呢。

两人有一茬没一茬的接着话，都快忘了底下还有两个在比拼吧。

“夫人……”

书恒本来想提醒张落虞一句，但是才刚说出口就被张落虞打断了。

“书恒，通知下去，明天我去盘口查账，让盘口的人把账给我补齐了，补不齐，提头来见。”

“是。”

刚上位就要清理门户，难怪会被四爷看上，果然不容小觑，不知道以盘口那批人的尿性，明天会死多少人，书恒都不禁替他们默哀三秒钟（一秒做准备，一秒憋笑，还有一秒正经默哀，够义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