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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每天都想逃跑

作者:懒懒不想动 | 分类: | 字数:126.7万

第494章 玩笑成真

书名:侧妃每天都想逃跑 作者:懒懒不想动 字数:2102 更新时间:2024-11-12 19:34:23

太昌帝把人都打发出去了,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人老了,反而不想睡觉了,但是坐着的时候又会打瞌睡。

太昌帝不想打瞌睡,自己撑着站了起来,扶着墙壁往外走了出去。

“临安。”太昌帝看到在自己宫殿里徘徊的太子。太子上前行礼,“父皇,儿臣正想来看看父皇,想叫奴才进来禀报,父皇先出来了。”

太昌帝有些怀疑地看着太子,就这么盼着自己死,这么盼吗?

太昌帝没有跟太子闲话,让太子回去,说自己想一个人走走,有人在不自在。太子心里还是很担心太昌帝,但是每每见了太昌帝,两个人又没什么话要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

太子没有按照太昌帝所说,给南方加军用,按照商讨好的给南方那边减了军需。

不出半月,那边居然打了败仗,说是对面想来偷袭,顺便偷些粮草回去,结果东西偷回去了,都是些垃圾。对面天天在城墙下叫骂,说太昌帝苛待将士,你们白白给大启卖命,结果都吃不饱。

其实也只是小败一场,杨朔很快就反败为胜,又打了对面一顿。

但那些难听的话,杨朔没拦着,都传回了京城那边。

太昌帝气的差点厥过去,他苛待将士?他驽马一生,可以说他对文臣不好,但是苛待将士这种事,他从来没干过。

“父皇。”太子见太昌帝有些上不来气,想上前扶着。

“滚!逆子!”太昌帝指着太子的鼻子骂,他这一生都在和这些世族对抗,不想这些拿笔杆子的完全掌控朝廷,不仅是阴阳要协调,文武也要平衡。

太子也跟着心口痛,耳边好像又响起了那些议论声,

“太子殿下怎么能比得上以前的魏王殿下呢,也就是魏王殿下不行了,不然皇上肯定不会立八皇子做太子的。”

“太子殿下的母亲也没有魏王殿下的母亲受宠,贤贵妃才是皇上真心喜欢的人,怀康皇后要是还活着,怕是都被废了。”

“太子殿下活的多窝囊啊,自己外祖一家差点被杀的精光,还不是要给魏王殿下的孩子请封,这卢家真是白死了,白白养活他一场。”

太子有些懵,摸了摸腰间没有剑,他拿手指着那些声音的方向,“你们,你们敢议论本殿下,本殿下都杀光你们。”

本来就沉默的朝堂更加沉默了。

太子抓住一个老臣,上去就是一拳,“不许议论我母后!”

太昌帝也呆住了,“快拉住他!”

不等御前侍卫拉住太子,太子就先抢了御前侍卫的刀。“我,总有一天,总有一天,都杀光你们!”太子拿着刀乱砍,“不要在本殿下耳边说了!”

一众皇子也很懵。

沛王马上跑到打过仗的李聿安身后,“他是不是疯了啊。”“杀光所有人?我们也在其中吗?”顺郡王也一副害怕的样子往后瑟缩着。

更多的御前侍卫上前,按住了太子。

“我是太子!你们敢!”太子眼前突然又清晰了,看到几个人按住自己。

太昌帝差点气的吐血,不停地捶着胸口,“朕,朕要废了你!你个逆子!朕真是白培养你这么多年了,你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太子有些恍惚,跪着看向太昌帝,“儿臣又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不管儿臣做什么,父皇都不满意,不管儿子怎么做,父皇都不接受。”

“皇上,万万不可啊!”马上有朝臣跪下来请求太昌帝收回旨意。

“皇上,万万不可!”跪下来的朝臣越来越多了,这太子才立了多久,好不容易安稳一段时间,他们真的不想天天忙站队了。

太昌帝内心还是十分纠结的,这可是临安,是他和发妻唯一的孩子。

一众皇子也慢悠悠地跪了下来,“父皇三思。”

太昌帝看向自己其他儿子,可自己还有这么多孩子,现在不立好规矩,等他不在了,这些孩子岂不是马上就要来陪自己了?

一国之君,气量怎么可以如此狭小?怎么可以感情用事。

“此事,朕已经有了定论。”太昌帝语气平静了下来,“皇八子李临安,行为诡异,性情乖张,口出狂妄之言,即日起,搬回晟王府居住。”

朝臣震惊,“皇上,不可以鲁莽啊!”

“皇上!不能啊!”

“皇上,太子殿下做的已经很好了。”

太子却是苍凉一笑,眼睛也看不太清东西了,只听到一些声音,“儿臣多谢父皇,给儿臣一个痛快,儿臣还是更喜欢晟王府。”

“不思长进!”太昌帝又骂了一句。

朝臣们住嘴了,皇上是真生气了。

太昌帝拿起了自己一直不肯用的拐杖,在田元忠的搀扶下,走到了太子面前,举起拐杖就往太子身上打,“你还要什么!太子你都做不好,朕看你皇帝也做不好!”

太昌帝还想骂一些话,但是这么多朝臣在,不好骂儿子。

田元忠看出太昌帝想说家事了,马上高呼,“退朝!”

朝臣们也想赶紧溜,立刻应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众皇子也跟着应声了,不过出去后没有出宫,只是在殿门口等着。

“你就这么容不下你这些兄弟,朕怎么放心让你坐这个位置啊!”太昌帝又拿着拐杖打了一下太子,“兄弟容不下,兄弟的孩子也容不下!”

“父皇自己就容得下了?”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自己也忍了这么久了,还是没忍出个结果,真是没意思,太子想干脆摊牌吧,“父皇自己的兄弟又有几个活着呢?”

“你敢置喙你的父亲。”太昌帝继续打着太子。

“儿臣不敢。”太子跪的笔直,“这道理也不知道是谁定的,只有父亲能责骂儿子,儿子却不能指责父亲,即使父亲身为丈夫对妻子没有敬重,身为父亲对儿子没有关怀,儿子却没什么都不能说,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你这般不满朕?”太昌帝没有继续打下去了,有些失望地看着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