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您这是什么爱好？”

“小章，你还年轻有些事儿你不懂，等你再长几岁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定得给我问清楚，绝对不能出差错，知道吗？”

“知道了，厂长。”章秘书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再说回机床厂……

“程主任，您派出盯着的人回来了，他说您那姐姐姐夫在大街上大打出手，弄的全身上下血肉模糊的。”

“唉，何必呢。”程主任叹了口气，陈母有句话说的对，打断骨头连着筋，这份血缘关系又怎么能是说断就断的呢，只不过是因为心中的仇恨盖过了而已。

“进来……”听见敲门声，程主任开口让来人进了办公室。

“程主任，这有份文件，厂长让我给您拿过来签个字，您看一下……”

“好。”程主任接过文件，也没细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没别的事儿我就先走了。”

“王秘书等等……”

“程主任还有什么事儿吗？”

“王秘书这么紧张干啥，是不是还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情在埋怨我？”

“不敢，我知道那件事情都是田有利和许大茂狼狈为奸而已，程主任对此一无所知。”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程主任牵扯在内，王秘书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得罪人，只能简单的敷衍了几句。

“王秘书知道就好，不过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田有利，我也有管教不严的罪过，希望王秘书大人有大量……”

“程主任客气了，我并没放在心上。”

“那就好，对了，王秘书，今天我去轧钢厂见到了何雨柱主任，你们两位是亲戚吧。”

“没错，从我媳妇儿那边论，我是他的表姐夫。”看到这，肯定都知道了，这位王秘书就是王胜利，婷婷表姐刘茜茜的男人。

程主任想了一个下午，原本是不想跟何雨柱有任何瓜葛的，正所谓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可今天的事儿让程主任改变了主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保不齐就有求上门的时候，自己要是想跟何雨柱搞好关系，从王秘书着手再合适不过了，所以才会开口把王胜利留下来。

“不知道王秘书跟何雨柱这段时间有没有联系？”

“程主任，不知道您问这个干什么？”得益于何雨柱的提醒，从上次被诬陷的事情发生以后，王胜利对厂里的人提高了警惕，果然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会儿程主任的提问也让王胜利开始提防起来。

“王秘书，别误会，今天因为我外甥的事儿让何主任的妹妹受了点委屈，我这不是想着哪天你要是有空，能不能带着我专门去道个歉。”

“这个啊。”王胜利很是为难，因为何雨柱的脾气脾气挺怪的，好的时候好的没话说，什么都能给你办，可不好的时候压根就不管你那摊事儿，而且也从来不吝于用一些下三滥的方式，只要能达到目的，何雨柱向来是随心所欲的，“程主任，这个我怕是帮不了你了。”

“为什么？”

“我这个表妹夫的脾气挺怪的，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我是不敢带你随便上门的，要是发起脾气来我可招架不住。”

“不会啊？王秘书平时也是挺干练的一个人，怎么在这种事上就退缩了呢？”

“程主任此言差矣，我那表妹夫当初可是救过我的命的，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沦为阶下之囚了，怎么还能舒舒服服的担任厂长秘书呢，所以对于他的事情，我向来是不敢马虎的，没征求他的同意之前，我是不会替他做任何决定的，要是程主任认为我这个人不堪大用，也没关系，咱厂子这么大，您总能找到合适的人帮您的，您说对吧？”

“王秘书误会了，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你们之间的关系那么生疏吗？”

“谈不上生疏，只是比较客气而已，不能聊了，程主任，厂长还在办公室等我呢。”王胜利也不怎么愿意跟程主任这种人过多的接触，说了几分钟就找借口离开了……

“主任，您怎么突然想起来跟王秘书搭话了，你以前不是最瞧不起他这种自命清高的人吗？”助理看见刚才程主任如此热情的样子，心头不解。

“没错，以前我是瞧不上他，整天都装的那么高风亮节，底子里不还是资本家吗？这不是典型的当婊子立牌坊吗？可话又说回来了，人有靠山，装一下怎么了？”

“我知道了，主任您是因为何雨柱？”助理问了一句。

“没错，以前我也觉得没什么，何雨柱有能力咱就躲得远一点呗，反正谁也用不着谁，可我外甥这事儿让我明白了世界上的事儿根本没法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这话说的还真对，要是我跟何雨柱关系好的话，今天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也不用低声下气的求人了。”

“您是打算用王胜利来接近何雨柱？”

“没错，眼下我跟何雨柱唯一有可能的交集就只有这个王胜利，他要是能替我在中间说几句话，情况可能会好很多。”

虽然王胜利没有同意自己的请求，倒是程主任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反而意志更加坚决，尤其是想起在轧钢厂，两个处级干部竟然对着一个科级干部点头哈腰，说话间如履薄冰，生怕把人得罪了，那个场面……

“主任，主任……”看着发愣的程主任，助理伸出手在眼前挥了挥。

“哦，没事儿，你去忙吧。”回过神来的程主任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办公室……

下了班以后，王胜利回到了家里……

“回来了，今天回来的早一点啊。”刘茜茜看着桌子上的钟表，随口说了一句。

“今天有点事儿，媳妇儿，我买了点东西，咱们去兄弟那一趟。”

“婷婷那？”刘茜茜知道自家男人管振兴振盛都是喊大哥二哥的，本身又没有兄弟，那么口中的这个兄弟就只能是何雨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