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身心不一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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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新游戏
又是梦?
我没有追问,因为就目前而言,阳晖和刘岂隆不知是敌是友,我不希望他们知道太多。
真心话游戏暂告一段落,按往常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然而今天,阳晖提出玩另一个游戏——你画我猜,猜对得一分。
七人轮流当出题官,七轮过后总分高者获胜。
输的人要给获胜者做一个菜或者汤。
新游戏让大家提起新的兴趣,各自找来了纸和笔。
阳晖作为建议者,先打个样。
当他信心十足地展示自己的画,我们其余六个人都惊呆了。
啥呀这是!
配合他不知自信从何而来的脸,简直了。
阳晖催促:“赶紧猜,我画的是什么?”
六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提笔,瞎蒙。
答案展示,六个人答的都不一样,并且风马牛不相及。
阳晖脸都黑了:“你们答的是什么玩意?什么蛇啊绳啊皮带啊,更离谱的,虫子?毛笔?最后刘岂隆,你的答案,是猫?什么鬼?是不是有猫病?”
刘岂隆不服:“不如问问你自己,画的什么玩意。”
阳晖:“龙啊,我这是简笔的龙啊”
六人:“……”
阳晖看着我们的表情,自信心受挫,向徐杏寻求安慰:“老婆,我画得有那么差吗?”
徐杏挽着他:“不差,挺好的。”
刘岂隆:“切,你猜的是虫子,是你的原因还是你老公的原因?”
徐杏:“……”
阳晖怒视刘岂隆,后者视而不见。
最终,我们所有人都不得分,同时阳晖很生气!
第二个是刘岂隆。
只见他邪魅一笑:“是时候让你们见识真正的技术了。”
十分钟后,一个四不像的动物出现。
众人:“……”
七轮游戏过后,现场氛围尴尬。
因为大家貌似都挺有才的,谁能想到画得最好的是刘岂隆的四不像。
尽管那坨看着四不像,但至少还是有点像的。
我也必须承认,我画得比阳晖好不了多少(瀑布汗)。
至于分数嘛,都是零分。(都画得差,没人猜对)
气氛诡异的安静,大家都好像被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一般难为情。
最后是水浠悦打破了沉静:“阳晖,刚听你说做了某个梦?”
阳晖:“是。”
水浠悦:“什么梦?说来听听。”
阳晖:“很零散。”
水浠悦:“没事,当闲聊嘛。”
阳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水浠悦吃惊:“你梦里有的细节我也梦过诶。”
阳晖:“是吗?那真巧。”
“我也梦过。”几个声音一同响起。
聊完发现,其余六人或多或少都梦过古代的情境。
只有我没有梦过。
水浠悦:“那植哥你有梦过别的印象比较深刻的吗?”
我想了想:“有一个。”
水浠悦:“怎么样的?”
我:“记忆有些模糊和凌乱,只记得,梦里我深爱一个女孩,她恳求我做一件事。”
水浠悦:“什么事?”
我:“不方便说。”
水浠悦:“哦,没事,不勉强。”
游戏和闲聊结束,七人分散回屋。
我转身打算上楼休息,冷不丁跌进一双眸子里。
是渠箪。
我从没见过她那样的眼神。
无法形容。
我莫名慌乱:“怎么了?”
渠箪没说话,默默牵起我的手,一步一阶梯,回到我们的房间,把门上锁。
门被锁上那一刻,我心震颤了一下。
渠箪没有如往常般贴到我怀里,她只是坐在床边,和我相隔一米:“小直,你梦见什么女孩了?”
我:“为什么问这个?”
渠箪:“我想知道,你在梦里爱上了什么女孩。”
我:“只是梦而已,又不是现实。别纠结,我都不记得了。”
渠箪:“你是不是要去B市?”
我惊讶:“难道……”
渠箪:“我也梦见了一些内容,比如,你爱上了裴家的一位小姐。”
我:“为什么会这样?”
渠箪摇头:“我也不明白。”
九月下旬,我来到B市,主动找到申梓澹。
申梓澹嬉皮笑脸:“稀客啊,徐总竟然主动上门,真是令人不胜惶恐。”
我面无表情:“盛况顶裴现在怎么样?”
申梓澹:“老样。”
我:“裴家呢?”
申梓澹:“比你们A市的董家好一点,还有个壳,不过人心也离散了。”
我:“你对裴家的人员了解吗?”
申梓澹:“常见的就了解,不常见的就不了解。”
我:“我想请问,裴家有年轻女孩吗?”
申梓澹:“具体多年轻?”
我:“二十出头。”
申梓澹回想了会:“印象中没有。”
我:“裴老头就没孙女什么的吗?”
申梓澹:“没有,外孙女也没有,都是男丁。”
我:“……”
申梓澹:“男丁多有什么用?挑不起家族的大梁。”
我话锋一转:“况董有什么动静吗?”
申梓澹:“他应该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裴老头的亲儿子,总之没有为裴家做任何事。”
我:“那裴董呢?”
申梓澹:“他表情经常阴恻恻的,不知道打什么歪主意。”
我:“你和高董还有打照面吗?”
“商场上偶尔碰见,都不说话。”申梓澹叹气,“实话说,高董是个有本事的人,值得结交。”
我:“的确。”
申梓澹:“他误以为我是亲儿子时,真的掏心掏肺地对我好,还教我商场上的很多事情,我一度想叫他爸了。”
我:“再过段时间,等他情绪平稳了,你可以像拜访长辈一样去和他交好。”
申梓澹:“再说吧。对了,你突然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我:“我想做一件事,但我到底不是B市本地人,也不常住这里,有的时候可能需要你协助一下。”
申梓澹:“你想干嘛?”
我:“我想让裴家重振辉煌。”
申梓澹瞪大眼睛:“裴老头坏事做尽,你竟然还想帮裴家?”
我:“我不是想帮他,只是想帮某个人。”
申梓澹:“谁?”
我:“不可说。”
申梓澹仔细端量我的表情:“啧啧啧,徐总不会风流症发作,又喜欢别的什么人了吧?”
我:“……”(该死,有种被看穿的窘迫)
申梓澹收起玩世不恭:“我是商人,帮你有什么好处?”
我:“我可以给你钱。”
申梓澹:“切,我缺钱吗?”
我:“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