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隐婚老公恋综暧昧,气哭女嘉宾
作者:棠沈 | 分类:现言 | 字数:78.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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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受伤
就在这时,电光火石间,一道身影猛地窜出,随着匕首入肉的钝声传来,有人被推倒,有人被撞击,还有惊呼尖叫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四周的保镖和藏在暗处的人手闻声而动,却在看清眼前一幕时,蓦得停下动作。
原本狼狈蜷缩在地的傅玉书,此时此刻,正站在傅玉棋身后,本该刺向傅玉婳脖颈的匕首,如今就握在他的右手,抵在傅玉棋的脖颈处。
傅玉婳被他挡在身后,顺利逃脱傅玉棋的控制。
所有这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众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经看到局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让你的人,放下武器。”
“傅玉书,你真是好得很!我还是低估了……”
“闭嘴。”
傅玉书打断了傅玉棋的聒噪,手里的刀往前送了送,很快,有什么东西将傅玉棋浅色的外衫染出一层暗色。
“将武器踢过来。最边上那个,用衣服将所有人的手绑到身后,五分钟的时间,慢了,我就杀了他。”
“你们不要听他鬼扯!傅玉书,我就不信你真的会杀了……”
一声闷响,替代了傅玉棋的叫嚷。傅玉书以手作刀,直接砍向傅玉棋后脖颈,直接将他敲晕了过去。
将傅玉棋趴放在地上,傅玉书直接坐在他的背上,匕首尖端抵在他的脖颈。
“还有四分半。”
傅玉书人狠话不多的模样,终于让这些对傅玉棋忠心耿耿的人想起,他们面对的,不是以往那些人,而是名声在外的傅家家主。
几乎是下意识的恐惧,让这些人再也不敢反抗,真照着傅玉书的要求,一个个认命似的被绑起来。
“过来。”
等候的功夫,傅玉书看向傅玉婳,正欲招手,却最终还是放下,甚至往衣摆下藏了藏。
傅玉婳望着傅玉书,没有动。
于是傅玉书耐着性子解释:“过来,我给你割绳子。我没带手机,你帮我给刁槐打电话,让他带人过来。”
傅玉婳这才上前,依言照做。
傅玉书依旧坐在地上,抬头,视线落在傅玉婳脖颈处的血痕处,喉头微动,“脖子上的伤,很疼吧?还有没有伤到别的什么地方?”
傅玉婳摇了摇头。
得益于傅玉书先前的警告,傅玉棋这半天只是绑着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脖子上的伤口看上去严重,其实并没有那么疼。
只是望着傅玉书这模样,傅玉婳难免再次想起曾经自己每一次受伤后,傅玉书又心疼又生气的画面。
现在的他,只剩平静。
傅玉婳觉得,自己已然看不懂傅玉书了。
刁槐早就在别墅外的半山观景台带人候着,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几乎是原地弹起来,领着人火速赶往衡山小筑。
一到现场,看到一群被绑起来的人,先是一愣,不过他很快看到傅玉书,连忙上前,“先生。”
“收拾一下现场,顺便打电话给南城警方,让他们过来拎人。至于傅玉棋……”傅玉书看一眼身下的人,“也一并交过去。”
说着,傅玉书准备起身,却在即将站起的时候,身子晃了晃,又坐了回去。
得亏傅玉棋还晕着,没有任何不适。
“坐久了,有点晕。”傅玉书难得解释了一句,然后朝着刁槐伸出右手,“拉我一把。”
刁槐连忙将人拉起来。
傅玉书走到一旁,从草坪上捡起先前掉落的男款风衣,走过来递给傅玉婳。
“夜里凉,先穿上挡挡风,别感冒了。等会让刁槐送你去医院做个检查,磕碰到的地方……让大夫开点药。”
傅玉婳望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接。
一整天下来,信息太多,受到的冲击太大,她此刻甚至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情绪,也有些看不明白傅玉书。
见她不吭声,傅玉书轻叹一口气,只当她是被晚上的事情吓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于是双手抖开风衣,替傅玉婳披在身上,然后退开两步。
“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是我的错,怪我没有看好玉棋。不过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保证,今后你在南城,不会再碰到这样的事。”
说着,傅玉书看向刁槐,“去开车,送婳婳去医院。”
婳婳两个字,仿佛一颗石子跌落湖心,虽只在表层激起涟漪,却最终一路落至湖底河床。
刁槐来到傅玉婳身边,伸手做请,“玉婳小姐,请——”
“你还想瞒我多久?”
傅玉婳望着傅玉书,忽然开口,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刁槐。
同样在今天受到大量信息冲击的刁槐见此,顿时极有眼力见的往后退了几步,把地方给当事人让出来。
傅玉婳一步步朝着傅玉书走去,在距他只有一步之遥时,忽然抬手一把揪住傅玉书的衣领,将他猛地往下一拽,让那张清冷玉面和自己视线平齐。
“我不是傅家的女儿,母亲当年也不是你害死的,当初的现在的所有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傅玉书,所有这些你到底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是不是就算傅玉棋真的杀了我,你也依旧不肯对我说一句实话?”
“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你。哪怕是傅玉棋。”
傅玉书睫毛微闪,眼底映着细碎的灯光,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破碎苍白的柔美,说出口的话,也不是什么豪言壮志,却又让人无比笃定,他做得到。
但傅玉婳问的,明明不是这个,她想听的,也不是这个答案。
“今晚我想继续住在衡山小筑,还是以前我的房间,傅先生若是想清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再给你最后一晚上的时间考虑,要不要跟我说实话。若傅先生依旧觉得没什么话可与我说,等过了今夜,我会立刻动身返回M国,从今往后,不再踏足南城,以免碍了傅先生的眼。”
傅玉婳定定地望着傅玉书的眼睛,说完这些话后,松开傅玉书的衣领。
视线移向别墅,傅玉婳不再看他,也不等傅玉书的回复,抬手拢了拢身上的风衣,朝着宅邸走去。手碰到风衣时,传来一阵濡湿触感,傅玉婳动作微顿片刻,抬手放在眼前。
昏暗的灯光下,手指上沾满了不知名的深色液体,风一吹,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
傅玉婳脑袋一轰,不知道想到什么,猛然回头。
与此同时,身后不远处,刁槐惊呼出声。
“先生!您的手!”
-
被医院的消毒水气息包裹,傅玉婳终究没能留在衡山小筑过夜。
随着刁槐那一声喊,她终于知道那濡湿风衣的液体是什么。
是血。
傅玉书的血。
刚才为了从傅玉棋手里夺刀救人,傅玉书直接用手去挡刀,整个左手差点被那把匕首刺了个对穿,为了避免被其他人发现后,他只身一人难以震慑那么多人,也为了避免傅玉婳担心,傅玉书一直强忍着疼痛,连句闷哼都没有,乃至于就连傅玉婳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直到最后血流得太多,终于被刁槐发现异常。
VIP病房里,傅玉书被按着躺在病床上,左手用纱布裹了厚厚的一圈,让那清冷矜贵的公子模样,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滑稽与俗常烟火气。
按照医生的说法,若是再晚到半个小时,傅玉书的左手便是神仙也难救。
傅玉婳坐在旁边,脖子上也缠了一圈纱布,两个人四目相对片刻,傅玉书忽然抬起头看向刁槐,刁槐当即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溜出病房。
门关上后,房间里只剩下傅玉书和傅玉婳两个人。
“你在疗养院里和傅鸿远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到了。傅玉书,我讨厌被人瞒在鼓里,你若真的如傅玉棋所言,是为了保护我,那么我想,我有知道所有真相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