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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

作者:满久 | 分类:古言 | 字数:109万

第418章 公主二兄谋,郎君静悄悄

书名:看我沉浸式开撩,貌美竹马别想跑 作者:满久 字数:2359 更新时间:2025-01-24 02:06:04

武定侯府在外人看来近段时间风平浪静,只是内里小周氏和周芬云斗得热火朝天。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老夫人周氏整日瘫在松鹤院,还日日被沈铮的人监视,沈铭在以前总是打周芬云撒气,可周芬云在他真的断腿之后气焰嚣张,对他一改往日态度,不耐又厌恶,他只能无能地在院子里怒吼。

这一切对沈慈来说真是糟心极了。

她要的是个荣光,且受人尊重的侯府,而不是乌烟瘴气的侯府,这样的侯府怎么能成为她以后出人头地的助力呢。

沈慈捏着燕琅传来的信简,心里是又得意又气愤。

得意安王还念着自己,气愤于他都成婚了还来找自己作何!

本来沈慈是属意做太子妃的,她是侯府的嫡女,身份完全够得上,只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太子看中了原毓那狐狸精,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接下二皇子抛来的橄榄枝,只是这燕琅真可恨,根本就未选自己做皇妃,撂了她的牌子!

她倒要看看他今日要见自己是作何。

燕琅约见沈慈的地方是华盖楼,不过他障眼法用的好,明着是带母家亲戚吃茶,暗地里已经坐在了约见沈慈的雅间里。

他脚尖跟着里间弹琵琶的韵律而踩着,听到雅间的竹门有动静后,他忙正了神色,端的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沈慈一进到雅间,脱下穿着的带帽裘衣,入她眼的就是燕琅急切的模样。

她将裘衣递给跟在一边的婢女,冷哼着,如今急切又有何用,她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被哄好的。

“臣女拜见安王殿下,不知殿下找臣女所为何事?”

燕琅大婚时被封了安王,沈慈这样称呼也无错,只是燕琅狠狠皱着眉头。

他很是厌恶这个封号,安王,呵,安守本份的王爷吗。

但他的表情稍纵即逝,再望向沈慈的眼神里都是想念。

“娘子,只是我思念你,想见见你。”

沈慈坐在燕琅的对面,眼里已经含了一泡泪,她用帕子沾着眼下,含混地说:“殿下,您可只臣女的一腔真情都给了您,您却迎娶了她人,您已经是她人的夫君了,还来见我做什么?还要想我做什么?”

燕琅起身将一脸幽怨的沈慈搂在怀里,嘴里安慰:“慈娘,我也同你是一样的,每日对着个自己不爱的人,别提多郁闷了。”

沈慈垂眸,眼珠在眼里不停地转,她长长地哀叹一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殿下已是她人夫,而我往后也要做他人妇,就此别过吧。”

她说完起身就要走,却被燕琅拉着手腕拽到了怀里。

“慈娘,你愿意委屈些入我府里吗?这样我会给你个天大的好处,对你、对你阿娘、更是对你阿兄来说天大的好消息。”

这是要她做妾!

沈慈的脸当场就黑了,她摆着手臂要挣脱燕琅的怀抱,可她又想到燕琅说的好消息,心里又猫抓似得挠。

燕琅看她挣扎得厉害,把她抱得更紧。

沈慈一下趴在他怀里大哭,“我是侯府嫡女!入王府做妾,这不是给天下耻笑吗?”

燕琅知道她担心的是这个,只冷声说:“只要你入了府,我自然有办法叫你做我的正妃。”

“什么办法?”

“安王妃病丧,自然要有新的王妃。”

沈慈心里顿生凉意,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安王却这么冷心冷肺,她怎么能信他。

“那殿下何时来府上提亲?”沈慈只作欣喜的模样。

燕琅伸手刮她的鼻尖,“慈娘这样想嫁给我?”

沈慈娇笑道:“那当然了,殿下是臣女的意中人,殿下尊贵威仪,臣女仰慕殿下,自然想早些与殿下在一处。”

燕琅最爱听的话就是被人说自己尊贵,心里油然而生的得意,朗声笑起来,“哈哈,慈娘果真是本王的心肝。”

沈慈的双臂揽上燕琅的脖子,对着他呵气如兰:“殿下,那你要早些来娶我!”

她一把贴上他的侧脸,轻声问他:“殿下您说的那个好消息是什么?”

燕琅搂着她,手伸到她的腰上轻揉,贴着她的耳珠说:“慈娘,你府上那个二郎可是没死,他若活着有了昭阳的助力,你阿兄想做世子可难了。”

沈慈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她还当是什么事呢。

等她退出燕琅的怀抱时,脸上却是满脸的惊恐,十分惶恐地说:“怎么会这样!我必须回府将此事告知阿娘,殿下恕臣女先行告退了!”

沈慈夺过婢女手上的裘衣,自顾自地穿上就要走,燕琅也并不留她,只是幽幽开口:“慈娘,你会在府中等本王去娶你吧?”

沈慈离开的动作顿住,回身对燕琅行了一礼,娇俏地点头,扶着身侧婢女的手就离开了华盖楼的雅间。

她一坐进了侯府的马车里,伸手就拿了婢女递过来的帕子擦手擦脸擦衣裙。

“没得晦气!”

沈慈啐了声,将擦过手的帕子狠狠往马车外扔。

“哼,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不过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还想叫我这个侯府女做妾!他可真想得美!我沈慈再不济也不会去给别人做妾!”

给她捏肩的婢女探出头问她:“娘子,您说安王殿下说二郎君......”

沈慈解开裘衣,靠在车璧前,冷哼一声:“安王果然是个蠢人,如今那孽子是死是活,有什么重要的,陛下已经下过圣旨定了他的死,那尸身也下葬了,就算他诈尸了!那他也是个死人!”

“我阿娘如今把持侯府,阿兄是阿耶唯一有指望的儿子,往后这侯府还不是我们一家说了算。”沈慈仰着头,讽刺地说:“那二郎死不死的,算得什么消息,害得我白跑出来一趟,被个安王占了便宜!”

安王燕琅站在雅间的窗前,看着武定侯府的马车走远,被扔出车窗的帕子越飘越高,最后被风卷得不见了。

“殿下,沈大娘子似乎并不坚定,且您提早透露了沈二郎未死的事,她不愿嫁您,那不是白白给了个消息她。”

侍奉在燕琅左右的宦官躬身问他。

燕琅一向平平的脸上露了个得逞的笑容,“本王早就知晓她不会当回事,可她愿不愿意,都必定要入了本王的安王府!”

他说完垂头看向自己手上拿着的玉佩,玉佩的背面刻着沈慈的闺名。

燕琅今日只是用沈铮的消息为诱饵引出沈慈,意在摸下沈慈腰间的这枚玉佩,有了她贴身的东西,他自有法子娶了她。

“传信到周府,告诉周留,叫他想法子传信去漠北,把本王的消息带到沈侯的面前,只说本王有沈铮的消息,条件是什么,你知道的。”

宦官正了神色,转身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