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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宝贝戳着他的胸膛，“骗人，好感度减一百。”

“你嘴里的好感度应该和我的尾巴一样没用。”凯斯毫不留情，挥动双翼开始飞行。

“怎么没用，可以解锁很多东西，比如...”

“包括XXXXXX吗？”他面不改色地说着下流话。

“...”祝宝贝脸热，却还是不死心的看着他，那双水润的眼眸染着血月的光芒，分外明亮，里面全是想看看的意思。

“没有骗你。”凯斯平静道，“等你跟我做的时候就能看见。”

藏都藏不住。

“哼...”祝宝贝刚想用下巴戳他的肩膀，突然回想起重要的事，“对了，我刚才在魔宫走廊那看到一幅画，是位女性的画像。”

“画像？”

“嗯，突然出现又消失了。”祝宝贝回想了一下，“是位绝世美人，头发是浅金色的，不像魔族。”

“...”凯斯神色不变，只是放慢了飞行速度，“除此之外呢，还看见什么了？”

“唔没注意。”毕竟才看清眼睛，就被凯里的突然出现打断了，等再回头画像已经消失。

“阿芙洛狄，”凯斯扬唇，“那是我母亲的画像，偶尔会出现在宫殿里任意位置。”

“不过算起来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没想到能被你瞧见。”

“没有出现的契机吗？”祝宝贝询问。

“不确定，因为我没见过，但是凯里见过那幅画。”

“为什么？”

“或许和神力有关，凯里继承母亲的血脉多一点。”凯斯微皱眉，“他告诉我那幅画上有些文字，可惜他看不懂。”

“难道是神语？”

“不会，我们懂一点神语，凯里说那是他没见过的语言。”

祝宝贝陷入沉思，她想不起来那幅画到底有没有文字，毕竟自己没观察太久。

凯斯看她皱着小脸纠结，不禁笑道，“魔宫是我父亲留下的，那幅画也出自于他之手，可能是因为沾染了些许污秽，被看成是文字了。”

“好吧。”祝宝贝也没多想，轻声感叹道，“能看出来你父亲很爱你母亲。”

明明是一副死气沉沉又冷漠的表情，却丝毫没影响那绝世的容颜，可想而知画师下笔时有多用心。

“你们的眼睛很像，很漂亮。”

“哼...”凯斯轻笑，“你没猜是情敌什么的，还不算太笨。”

闻言，祝宝贝有些稀奇地打量他，“你怎么冒出这个想法的？”

“爱情手册上写的，女人喜欢嫉妒和胡思乱想。”

祝宝贝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真可爱。”

“...再这样形容，我就把你扔下去，没开玩笑。”

“好啊，那你扔吧。”

话音刚落，凯斯居然真的轻轻一抛，祝宝贝笑意微停，身体直线坠落。

——

失重感瞬间遍布全身，凛冽的风也在耳边呼啸，诡谲的血月令天空都泛着猩红色泽。

祝宝贝突然回想起从深渊坠落的那一刻，视线开始此时扭曲。

凯斯的身影在此时与阿尔萨斯重合。

“...”她微张粉唇，甚至忘记自己还在坠落。

下一秒，那快速远去的身影突然消失，随后出现在下方一把接住祝宝贝，声音里带着调笑，“这会吓到了吧？”

“...”

“怎么了？”

“...”

凯斯微挑眉，发现祝宝贝呆呆的也不应答，连呼吸都很缓慢，似乎是陷入了什么情绪中，身体微微发颤。

见状，他落在一棵扭曲的巨树枝干上，“祝宝贝？”

依旧没有应答。

凯斯不懂得怎么安抚，只能选择坐下，慢慢顺着她的背脊，这是小时候他们兄弟魔法失控时，父亲会用的办法。

那个粗鲁又难看的魔域之主，只有对待他们兄弟和母亲时才会小心翼翼满眼珍惜。

不知过去多久，祝宝贝缓过神，突然偏头咬住凯斯的脖颈，力道略重，甜腥味瞬间充斥口腔。

“...”凯斯抬手扶着她的后脑，神色未变。

过了片刻祝宝贝才松开看向他，眼眶里的泪水随之滑落。

“咬完了？”凯斯漫不经心地捏着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泪水一直滑向那沾染了鲜血的唇瓣上。

“该我了。”

一个充满血气却也格外缱绻的吻，还掺杂着泪水的苦涩。

“你做的很好，宝贝。”凯斯轻声道，“被谁欺负，就要狠狠报复回来。”

“不论是谁，即便对方是神。”

“...”祝宝贝抬头，冰凉的指腹滑过她的脸颊。

“别害怕，一笔一笔记着，跟我告状。”

“我全都帮你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