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爷的白月光驾到,京圈炸燃了
作者:竹报平安 | 分类:现言 | 字数:69.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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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们家南风少爷光棍一枚
沈家人几乎都入睡了。
就连门口今夜值班的管家都困得闭着眼打着呼噜,没人知道沈清乐就这么被扔在了大门口。
沈清乐就像是什么行尸走肉一样,躺在门口的水泥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无尽的漆黑苍穹。
脑海中。
在郊外废弃工厂里边发生的一幕幕不停地掠过。
他们践踏着她。
羞辱着她。
逼她拍下一系列她不情不愿的照片、视频。
临走前,江淮的助理还威胁她,说要是敢将沈清欢身世的事泄露个一丁半点出去,亦或者,从今往后再作什么妖。
那些在废弃工厂拍的照片,还有视频,绝对会全部曝光出去。
温热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什么,感觉早已经麻木了。
自己的人生走到这一步,是万万没想到的。
过了许久许久,她才从地上起来。
撑着自己的身子,苟延残喘般地进了家,进了房间,洗了一次又一次的热水澡。
还有一次又一次的嚎啕大哭。
她的房间虽说隔音不错,但是隔壁住的是沈家的好奇宝宝沈昭。
他不仅知道她哭了,还看到了她被人丢下车之后的全部画面。
.
润园,江淮将沈清欢送回家,转身就上了27楼。
陈七早已经在27楼等着他。
见人回来,连忙倒了杯水放到桌面上,鞠躬道,“爷。”
江淮神色淡淡地应了声,在沙发上坐下后长腿交叠。
修长的手指头微微抬起,示意陈七说下去。
陈七,“爷,沈清乐那边已经狠狠地惩罚过了,估计接下来会老实。”
“嗯。”江淮手指微微低着下巴,“方大那边查得怎样?”
说到这,陈七的表情凝重了不少,“爷,跟沈清乐说的一样,清欢小姐确实不是叶卿的女儿。
方大那边查了,叶卿生第一胎的时候是在南城生的,当时沈国华在京城还没来得及赶过去。
我们从20年前加密的资料记录上面查到了,叶卿第一胎的孩子出了状况没有保住。
至于清欢小姐是怎么到叶卿身边的,暂时还查不出来。”
江淮闻言,交叠的双腿放下,手肘处支撑在膝盖上。
双手紧扣握得没有一点血色。
脸上更是沉重又沉重。
良久, 他才深深地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那些资料该加密的继续加密。
安排一下,现在出发去南城见一见叶老。”
“见龙哥?”陈七问,“现在出发,现在晚上12点半?”
江淮点头,“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要先和叶老了解一下,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清欢,她有权利知道。
也该知道,最起码要做好心理准备,毕竟沈清乐那种人我信不过。”
给了教训沈清乐,但是永远都不能保证一个心胸恶毒的女人接下来还会做什么事。
当然,就沈清欢的敏锐性,这事开始走露任何一点什么风声的话就很难再隐瞒得住。
陈七跟在江淮身边那么久,知道他已决定,谁也改变不了,“是!”
现在出发去南城的话天亮就能到。
同一时间。
海城。
季南风和孟云舒从一间日料店出来。
日料店就在季南风公寓附近,两人都喝了酒。
季南风酒量不错,看起来没有多大问题。
孟云舒就不一样了,今晚喝了不少,导致现在整个人醉醺醺的。
两人的助理都跟着在一旁,季南风住的地方离着日料店只有几百米的路程。
他看了眼徐舟,“你送云舒回家,我走路回去就行。”
徐舟,“好。”
季南风又看向孟云舒,“喝了酒,明天可以不用那么早上班。”
孟云舒没有反驳什么,靠在自己助理身上,勾着红唇和季南风挥了挥手。
“明天见。”
季南风颔首。
将眼镜摘下挂在敞开一颗纽扣的衬衣领口处,单手插兜,头也不回地邪肆往前走。
孟云舒盯着他远去的背影,被酒意迷离了的双眼好似多了一层晶莹。
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季南风消失在道路尽头,徐舟才看向孟云舒,“孟小姐,车子就在那,这边请!”
“好。”孟云舒晃过神来,应了徐舟一声。
在助理的搀扶下跟在徐舟身后,上了车。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又是初冬的夜晚,海城的路上几乎空无一人。
徐舟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将车窗滑下了些。
为的,是驱散车内的酒味,季南风不太喜欢车内有异味。
冷风的灌入,让孟云舒清醒了不少。
助理给她递了矿泉水,她猛地喝了大大一口。
干涸的喉咙有了水的滋润,她循循开口,问了问前边开车的徐舟,“徐舟,你跟南风好多年了吧?”
“有十五年了吧,当年得亏南风少爷,不然到现在为止我还在街边当流浪汉。”
说起季南风,徐舟尽是感激。
孟云舒抿了抿薄唇,似是在不经意之间开口,“那你对他的感情史应该很了解的,他现在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呢?
亦或者说,有没有在谈恋爱。”
“嗨。”徐舟明显是顿了一下,“我们家南风少爷这么多年还是光棍一枚呢。
也没谈过恋爱。”
孟云舒笑意渐起,“哦?我还以为他正在谈恋爱呢。
因为我在他办公桌上看到一张合照,上边有一个长得挺好看的女生,我还以为那就是他的女朋友。
这么说是我理解错了。
对吧,徐舟?”
徐舟听到这个问题,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是你理解错了。”
他知道孟家的权力,也知道孟云舒的手段和对季南风的感情。
此时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将清欢小姐随意说出,对她可能没有什么好处。
又补充道,“就是南风少爷一个非常要好长辈的外孙女。”
“哦?”孟云舒又疑惑了一声。
随之,笑着说道,“那就是我理解错了。”
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的。
她太理解季南风了,那个眼神骗不了她。
心如刀绞,却笑靥如花。
五个多小时后,天际渐渐泛白。
一架从京城起飞的飞机,稳稳在南城落地。
穿着黑色风衣一身凛然的江淮从机舱内走出,沿着贵宾通道阔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