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私生子
作者:独孤一生只为你 | 分类:仙侠 | 字数:45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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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斩神
“娘亲也有这种金色符文吗?”
李荒忍不住在心中惊讶,看了眼于凝云的眉心,他有些好奇的探了探脑袋在于凝云面前,轻轻抚摸了一下于凝云的眉心,李荒好奇凑上前去,顿觉好似有什么东西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一头撞在了于凝云的眉心上去。
鸣!!!!!
一声大道鸣音再度响起,李荒顿觉大脑一阵昏厥,整个人便昏睡在了于凝云怀中,可唯独他与于凝云的眉心之中,皆是有一道金光闪过。
刷!!!!
李荒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是一白,恍惚间,他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便不受控制的朝着什么地方飞去,冥冥中,似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李荒一般,李荒只看到一团金光在远方逐渐变大,逐渐变得耀眼夺目。
“那是什么?”
“孽畜受死!”
一声娇斥自那团金光中响起,李荒听清了那人的声音,顿时色变,那是于凝云的声音,李荒眨了眨眼睛刚准备有所呼应,便觉自己朝着那团金光猛的一扑。
刷!!!!
眼前的景物再变,李荒来到了一片一眼望去没有尽头的无边血海之中,在这里,李荒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广袤无垠的无边道基上道基殿坐落有序,一座国殿林立万殿之中,被各大城殿所拱卫。
自那每一个道基殿中,都隐隐有锐利无比的剑意酝酿,李荒好奇往前走着,只觉那股凌厉的剑意越来越强,他越是往前走着,便越是能感觉到一股令其后背发凉的气息。
吱呀!!!
就在李荒朝着国殿去的路上,一座道基殿忽然大开殿门,李荒闻声看去,一道高挑出尘的倩影自道基殿中走出,双目无神,手持一柄长剑行就僵硬的朝着国殿方向走去,看的李荒揉了揉眼睛,却无法看清那人具体的容貌。
“敢问前方仙子,此乃何地?”
李荒忍不住开口呼喊一声,那人却没有回应李荒,依旧是继续往前走着,李荒看着那一抹倩影眨眼功夫便有些让自己看不清楚,他急忙跟上前去,跟着那道倩影来至国殿前,李荒这才看清了那人的容颜。
竟是一位与于凝云长相一抹一样的女子,简直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般,身姿脱尘,妙曼绝伦,尤其是手中三尺青锋长剑,更散发一抹抹熟悉的凌厉剑意。
“娘,你……这是你的国殿吗?”
李荒忍不住凑到女子面前喊了一声,却见那和于凝云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子并没有过多搭理李荒,而是直接选择走进国殿,此举看的李荒一愣,继而跟着女子便进了国殿之中。
只见那于凝云的国殿内,一座万丈金身坐落,那金身容颜似仙神,眉目间的熟悉冷意看的李荒呆住,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凝云,她已将愿神金身修出,成就愿神极境。
此时的万丈金身之下,那先前手中握着三尺青锋长剑缓步走来的于凝云停下脚步,在她面前,竟有一位身负诸多法则锁链,长相与那金身于凝云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被法则锁链吊在半空中。
在其胸口之上,还残留着一道流淌着鲜血的血洞,李荒此时快步跑了上来,待他见到那被法则锁链困在半空中的于凝云后,顿时愣住。
“孽障!受死!”
那双目无神的于凝云此时忽然开口呵斥一声,手中长剑用力往前刺出,顿时刺进了那被法则锁链困在半空中的于凝云体内,看的李荒睁大双眼惊呼一声。
“娘,你……你们……”
“荒儿,孩子,快救娘,我是你娘啊荒儿,我是你娘啊!”
那被法则锁链困在半空中的女子见到李荒,顿时流起热泪冲着李荒招手,那般娇弱可怜的模样直看的李荒心都要碎掉一般,二话不说便凝聚法力朝着女子跑去,引得于凝云那万丈金身此时皱眉,顿时当呵一声。
“何方宵小?胆敢阻我斩神?”
“你是谁?为什么将我娘亲囚禁?”
李荒抬头怒吼一声看向那万丈金身,便是在他这一句话说出口时,国殿中忽有一声震响爆发,于凝云的万丈金身此时双目紧皱,眉心之中一道金光爆发,朝着李荒爆射而来。
“安敢阻我斩神!!!”
“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是谁?”
李荒怒吼,用力抓紧了于凝云身上的法则锁链,他吃力的想要拽开,却觉一股无形之中的力量用力攥住了李荒的手腕,不让李荒去挣于凝云身上的法则锁链。
“荒儿,快救娘,娘亲想你想的好苦啊,快救救娘亲,我的荒儿!”
那被法则锁链死死困住的于凝云此时眼含热泪紧紧抓着李荒的衣角,李荒咬紧牙关想要拽断她身上的法则锁链,却觉那锁链仿佛根本无法扭断一般,任凭李荒如何用力皆是无用。
“娘,我一定会救你出来,我一定会就你出来!”
李荒双眼一红,就欲爆发极境神能将锁链生生扯断,便在他将要动手之际,他忽觉脑后一阵剧痛传来,李荒四肢悄然无力起来,缓缓朝着那于凝云的怀中扑去。
“荒儿,我的荒儿,你怎么了?荒儿,快救救娘亲,快救救娘亲!”
于凝云不停的冲着李荒呼喊,李荒拼力的拽着于凝云身上的锁链,可他又觉体内的力量流逝的十分之快,随着李荒的挣扎,力量越来越少,他亦渐渐失去了只觉,直到一股极强的震动忽将轻飘飘的李荒自于凝云的国殿中震飞了出去。
刷!!!!
“醒了吗?这孩子睡个觉怎么还睡魔怔了,他小时候吃奶没吃够吗?你当娘的小时候没喂好啊?”
“我……他……我……”
脑后一阵剧痛,李荒迷迷糊糊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只见于凝雨一脸好奇趴在自己脸上看着自己,一旁的于凝云拿着被子盖在身上,床上还残留着好几块于凝云亵衣的衣布,令李荒迷迷糊糊的自床上直起身来挠了挠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头怎么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