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地狱难度的摆烂主义者
作者:honoke | 分类:穿越 | 字数:15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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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抉择的本质
为什么邪魔还会感到恐惧。
莫斯提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为邪魔的事实,甚至就连身体下意识的想要膨胀,想要将国度散开的本能都被刻意的压制。
眼前的人毫无慈悲的看着她,单手掐着她曾经头上的光环,微微发力,但却将她整个人举起。
明明早已被埋葬的回忆,却再次被呈现在她眼前。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她还会活着。
视线越过掐着自己的犹大,终于看到了那个被自己信赖和依靠的人的身影。
切里......
你那是什么..眼神...?
那时她没有现在一样的信任和在意都可以理解...但是...但是。
为什么,如果是你的话,至少也应该是那种,看到了喜欢的玩具的,充满了期待的目光啊。
那是一种,类似于嫌弃,但却又是在顾虑什么,没有将自己舍弃的感情,但也并没有那种自己预料之中的热情。
就像是,被人逼迫着,强行收下这份自己并不喜欢的礼物一样。
为什么?
选择我的,将我拉入这个炼狱之中的,将我的一切全部都改变的,难道不是你吗?
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我哪里做的没有让您满意啊?
切里妮娜...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黑雾被无节制的炸开,但却不能撼动那只握住自己光环的手。
她做不到质疑。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悲伤。
光环被破碎,随着周围的空间一起,但却并没有归于现实。
漆黑一片的空间中,堕天的萨科塔转变成了萨卡兹,随后又变成了鲁珀,抱着双膝坐在原地。
想变得有用,想变得有价值,想变成不能被代替的东西。
为什么呢?
或许自己本身...就是那个...代替别人的人吧...
为了活下去。
在监牢之中,她抬起头,越过铁质的栏杆,看到了那个向她走来的人。
不是关心,那人眼中满是愉悦。
如果能让她对自己保持这个兴趣,或许,就不会死了吧。
小乐?
我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
好熟悉,好像...
也不重要了。
躺在切尔诺伯格的街道上,这画面无比真实。
就这样,死在这里,尽到你自己最大的价值吧。
按照那位大人的预设,或许这才是她应该拥有的结局吧。
切里妮娜....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分辨不出来啊,可是,这又让我怎么才能够下定决心将一切都毫不保留的献给你,不再藏有一丝私心。
如果这么做了...
又让我怎么去爱你。
一位看上去很温柔的黎薄利出现在她身前,但表情却没有一点慈悲。
尽管形象不同,但莫斯提马还是能够认出,这是那个曾经将自己掳走的人。
自己的...
敌人?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
明明光是看到她都会浑身颤抖,明明在她还在的时候连快乐都是被压制的。
为什么,我还会将她认为是。
“敌人。”
在那位黎薄利身前,很小只的白发乌萨斯撑着白伞,嘴角勾起。
“你为什么害怕。”
那人说着,城市和犹大散去,空间中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因为,她差一点点就把我杀了?
依然是平躺着,没有做出回答的意思,但莫斯提马还是很听话的在心中想着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怕我呢。”
那只乌萨斯走到莫斯提马身前,撑着伞,在莫斯提马的视线里只露出了嘴,但莫斯提马已经回忆起了这个人是谁。
“对啊,为什么呢。”
没有做出回答,只是将眼睛闭上,就算那只白发的乌萨斯用没撑着伞的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提起也没有睁开。
她也能杀死自己,自己也同样做不到反抗,曾经自己也就差一点就死在她手上。
但为什么,自己连一点恐惧都没有升起。
“因为你只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其实并不爱你的那个人。”
德丽莎松开了手,莫斯提马没有任何挣扎的坐回到地上。
“因为你也同样不知道,不知道爱是什么。”
转过身去,挥手示意莫斯提马跟上,周围的画面也同时开始了转变。
“别介意,也别多问,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死在这里而已。”
环境被定型,好像是在某座城堡的天台上,天已经黑透了,但星星却因为地面上的亮光而不可被目视。
这是一段...不属于莫斯提马的回忆。
“你想要表达什么。”
没有听从德丽莎的建议站起来跟随,只是抱着双膝坐在原地,与不远处那个撑着伞的女孩对视。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做出一个选择。”
德丽莎收起了伞,双手拿着伞看着墙外的事物。
曾被她亲手种在皇宫之中的竹笋已经长出了竹林。
第466章 抉择的本质
这种景色本不可能出现在寒冷的乌萨斯,没有人知道她为了这些随处可见的植物付出过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
“做出一个...取舍。”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的花园,看着整齐的开出花朵的竹林,还有那个在花丛之中旋转着起雾的少女。
不再有之前常有的那种恶劣。
“做出选择吧,你爱的,是谁。”
她看着那女孩用手捧起了凭空生成的火焰,用那火焰贴上了易燃的植株。
‘我不是她。’
那女孩的声音若隐若现,德丽莎无奈的闭眼回头,无穷的火光从她身后升起。
“你又是谁呢?”
她问着莫斯提马一个得不到答案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莫斯提马也在同时意识到了真正的问题。
她的恐惧,她的回忆,她明白,她中了别人的法术,只不过是刻在生理上的恐惧不让她否认这个谎言。
但是,这和眼前这个人,这个早就已经死掉了了的亲王有什么关系。
“我不是说过了吗。”
用食指贴着自己的嘴唇,身后的火焰没有熄灭的趋势,甚至被卷上了天台,在德丽莎身后燃烧着。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死在这里而已。”
竹子如果开花了的话,就离死不远了吧。
这么多的竹子同时开花,是同一根竹子分出去的吧。
她为什么,要放任这些燃烧呢。
“如果你做不到拯救她们所有人,那就让这世界燃烧吧。”
她没有对着莫斯提马伸出手,只是轻笑着,身体也在同时开始消失。
“接受你的软弱,然后做出你的选择,是爱着那道光,还是那扭曲的恐惧。”
空间再次失去了颜色,逐渐破碎的亲王脸上却看不到一点焦急或者恶意。
“或是,你要选择来爱着我呢~?呵呵,我也不会拒绝啊~”
身形消失,破碎的粒子伴随着还没有完全消失的热浪一起涌向莫斯提马,随后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就真正懂得...什么才是爱吗?”
她张开手,对着一无所有的前方伸出,试图着捉住什么。
但我会有去探寻真相的能力。
她在心中已经产生了答案。
——————犹大看着刚刚被洗过地的城区开始怀疑自己有没有走错地——————
“血魔,拦住他。”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啊!”
血液组成的浅滩中传来了声音,丝线扯住了巫王的腿,本应落下的提琴没有击中目标。
“满身罪恶的血魔,居然能在罪与悔中保持意识。”
转身用法术将那摊血扫开,然后用法术和耶梦掀起的飓风对撞。
“真是神奇。”
他这么评价着。
背负着那么多条人命的生物,居然能从他的法术里逃脱。
像她那样的人,难道不应该被无尽的怨灵淹没吗?
那摊血在空中被重塑成一个红头发的小萝莉,在经过层层飓风的减速后落进耶梦怀里。
“能不能再来一次。”
耶梦说着,同时已经做好了投掷的姿势。
“别动手!我就只剩下半条命了!真的会死的!”
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运气好,她剩下的半条命并没有什么罪过,所以很幸运的没有被巫王刚刚的法术摧毁。
“拖住他就好,杀掉他的办法,我去想。”
翅膀不断扇动,甚至连地面都被飓风扇出了裂痕。
“不对,法术对他无效,他是夹杂着肉体的灵魂,肉体只起到凭依作用,法术就算能摧毁他的肉体,也不会对他现在的情况产生影响。”
红毛团子的话说服了耶梦,她再次用单手抱住了埃忒尔,另一只手拎着自己的镰刀,左右闪躲着巫王的法术。
“那现在要怎么做。”
挥刀斩断巫王丢向莫斯提马的不知名法术,然后丢出几个风刃也同样被巫王挡下。
“不知道,先保住那只邪魔吧,等她醒了应该会有解决那个巫王的方法。”
刚刚那个巫王要杀死莫斯提马的时候,埃忒尔就想了很多。
在权衡了很久双方战力变化和切里妮娜可能做出的疯批行为后,她确定自己必须要做出一点援护行为了....
虽然她死了会给切里妮娜造成很大的损失,但是就现在博士的质量,感觉不玩命的话连切里妮娜一个人都打不过。
而且,眼前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就不要开始内战....
这可是用她的生命换来的教训.....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杀了她。”
她瞪了怀里的埃忒尔一眼,然后闪身向前,挥舞着镰刀与巫王身前的护盾碰撞。
你不是说杀掉他的办法你去想吗!?
在对波产生的阵阵波纹中,埃忒尔抱着头,整个人都缩进耶梦的大衣里。
她是真的会死的啊!这种余波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把她碾死的啊喂~
“碰。”
镰刀被挡下,耶梦在后退的同时变向,翅膀带动了风流,再次给她加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位置的转换,然后再次劈向巫王。
“没有用的,这位睿智的血魔说的没错,即使你伤到了我的身体,也停止不了我的法术。”
护盾再次出现,那音符形状的镰刀在碰撞中发出了与此时演奏的乐曲不合的杂音。
“既然她说的没错,那你为什么要挡下。”
耶梦眼中的绿光甚至照到了护盾内部,而那护盾上也开始出现了裂痕。
“想要证明的话,就接下来给我看看啊!”
机制怪?打的就是机制怪!
让你见识下我们面板怪纯粹的强大!
“轰!”
在那只血魔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刀刃割破了护盾,切开了肉体。
下一刻,耶梦意识到了什么,转过身,用身体护住了怀里的血魔。
“噗呲。”
护盾的碎片突然开始了生长,刺穿了耶梦的身体。
“如你所见,这就是证明。”
看着摔到一边的羽蛇,赫尔昏佐伦的身体被拼接在一起,在自愈的同时这么说着。
“你是杀不掉我的。”
埃忒尔从耶梦身下爬出,有些诧异的看着耶梦。
她不能理解刚刚耶梦做出的行为。
“...喂...?”
心里不是感动,而是...
完蛋了,博士会杀了我的。
她戳了戳地上的耶梦,那具身体却从她戳的地方开始瘪了下去。
这是..蜕的皮?
但为什么衣服也在这里啊!!!
“那我就把杀不掉的你剁成一地碎块。”
用翅膀和羽毛遮盖着关键部位,拎着镰刀的羽蛇无声的出现在巫王身后。
尽管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但她的速度却比之前还要更快。
镰刀被不断挥动,护盾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被展开,巫王所凭依的躯体就被不断的肢解。
“都说了,没用的。”
碎块在空中诡异的悬浮,不久后又再次被新生的血肉连接在身体上...尽管片刻后就有可能再次被切断。
巫王的面具已经不翼而飞,脸上也遍布伤痕,但他还是丝毫不慌。
只要没有针对灵魂的攻击,无论对方的物理攻击有多无解,都是无济于事的。
“有用的。”
再次将赫尔昏佐伦的头砍下,耶梦没有继续切割,而是用镰刀将巫王钉在地上。
“足够了。”
她松开了握住镰刀的手,整个人向一侧闪去。
在国度组成的黑雾之中,一只长着两对眼睛,六对翅膀的怪鸟张开了嘴,直直扎向被钉在地上的赫尔昏佐伦。
移动城市的核心在这一击下被击碎,爆炸瞬间生成,火光冲天,与莫斯提马在某人的记忆中看到的景物别无二致。
“喂,我怎么感觉,能开挂的不止我一个,但是我的挂是最弱的呀...”
看着那只很眼熟的巨鸟,埃忒尔趴在不断煽动翅膀维持飞行的耶梦怀里不断吐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