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

蒋书涛巡逻回来后和钱长征一起来了处长办公室。

“处长，我们来了。”

“坐吧，梁队长我夜班再单独通知他。今年物资紧缺，厂里开会不发东西早就定下的。但是保卫处不一样，全厂都放假只有咱们值班所以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你们安排下去每人一条鱼一斤五花肉……叮嘱一下凡是乱往外说的一律开除出轧钢厂。”

两人对视一笑

“保证完成任务，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别外过年值班的一个星期里全吃馒头炒菜，我会安排食堂轮休人员供应的。”

“谢谢处长，这样大家都有干劲。”

……

两个队长走后，李三天又把给警卫连的物资写在纸上交给于莉去执行。

……

前门

对于范金有来说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走路就不方便又下鹅毛大雪……

“范金有，实在不行你就让居委会再派个人好了。下那么大的雪你还赶来上班……”

“你以为我不想休息啊，我钱都捐完了，再没了工作吃饭都没有着落！”

马会计撇了撇嘴:“又没人逼着你捐，是你想看人家笑话上头了吧！结果人家捐几千的有吃有喝，而你捐三百的确扛不住了。”

提起这事范金有肠子都悔青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的话——打死也不干这事。

“我捐三百是我省吃俭用一分一分省出来的，她们捐几千你都她们搞资本主义剥削的人民群众血汗钱……”

范金有刚话说完徐慧真来到门口就全听见了。

“范金有，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或者是早上起来忘了刷牙。你动不动就是这个资本主义那个资本主义，我看你是不想在小酒馆干了。”

“我……我又没有说你，我说陈雪茹的。”

“那也不行你要是再没有证据口无遮拦说话，我就去街道举报你诬陷乱扣帽子信不信。我们辛辛苦苦挣的钱都捐给了组织，换来你这样的诬陷。看看街道办事处相信谁……”

范金有一看徐慧真那么生气立马怂了。

“对不起我道歉，我再也不说了。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我改正还不行嘛！”

徐慧真瞪了他一眼后:“再让我听见一次试试，今天要是陈雪茹在这里她非告你不行。赶紧去厨房干活，拿工资就要劳动……小酒馆可不养闲人。”

……

看着范金有滑稽的走路姿势马会计和徐慧真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

“活该，居然敢跟踪我。”

马会计点点头:“就是，一天天吃饱撑得闲着没事干啊！都已经成了普通老百姓了还不消停。”

“他当了这么多年居委会小干部，早就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虚荣心太强了不服气呗！你不知道刚合营那会小酒馆是示范点，他被派来当公方经理时的样子。那家伙整得天天是耀武扬威……”

马会计好奇的问道:“那他怎么不干公方经理了?”

“就他，你觉着他够那料吗？第一个月别说挣钱了就连我们这些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后来他就干不下去了又去居委会混日子。”

……

鹅毛大雪下了又是整整一天，傍晚工人下班时才算减弱。

易中海领到工资回来后，朱氏替他拍掉身上雪后。

“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易中海看着朱氏心中一暖:“今天发工资了，给你一半留着家里开销。我留一半存着将来给虎子结婚用！”

朱氏心里大喜熬了半年多了终于取得他信任。

“不用，你都留着。我用钱找你拿就行！”

易中海摇了摇头:“我和虎子一天都不在家，万一你想买个东西没有钱怎么能行。你拿着吧，以后咱家每个月的开销你来掌握。我跟虎子负责挣钱……”

朱氏点点头“那好都听你的……虎子怎么还没回来？”

易中海喝了口热茶:“我们没在一个窗口领工资，他可能还在排队。晚上我去趟鸽子市弄点年货回来，供销社是指望不上了。车间里人说一早开门队伍都排五十米以外了……”

“老易，今天阎埠贵说要让李三天帮忙一家给买一斤五花肉包饺子。你们说咱们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听说鸽子市都一块钱已经了，他弄来的最多八毛。”

“那行我知道了，分肉时我就去交钱。还有这马上过年了棒梗这个小王八蛋也没有信，从那天跑了也不见回来啊！”

“不用管他，早晚会回来的。等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现在的棒梗哪里会回来啃窝头，他现在跟着孙二狗已经成了正儿八经的狗腿子了。

他们在少管所认识的几个少爹无妈的小混混都已经放出来跟孙二狗回合……

“棒梗，你小子现在可以啊！打架够有种的，以后就这么干。现在前门大街已经是咱们兄弟的地盘了，王小黑已经服软撤走。今晚咱们就去前门转转看看能不能搞一下，最近到处放假发工资。可是咱们兄弟几个发财的好机会……”

“那当然，我连自己亲妈都敢往死里砸别说王小黑了。我的宗旨就是，谁挡我的道耽误我吃肉我就搞谁，不过对于兄弟我绝对比对自己奶奶还亲。毕竟咱们团体的力量大嘛！”

孙二狗拍了拍棒梗肩膀:“好好，有前途讲义气。以后只要阻挡咱们吃香喝辣的就干他丫的。”

……

就在这时四合院正在做针线活的秦淮茹突然被针刺破了手指。

“嘶……”

秦淮茹看着手指上的一滴血眉头一皱，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因为就在刚刚棒梗说出那些话后，他跟秦淮茹已经再无亲情……

“妈妈，你怎么了？”小当看着妈妈问道。

“妈妈很好没事的，去和妹妹玩吧！一会小辰雨睡醒了咱们去姨姨家和弟弟玩。”

“嗯”

秦淮茹讲手指放进口中噙了一下，又摸了摸自己肚子。

“老天保佑，这胎一定要是男孩。他救了我们娘仨我一定要给他生个儿子……”

西屋

许大茂回到家后，高兴的抱起儿子一阵亲热。

因为刚刚回来的路上，他又好好的在傻柱阎解成几个年轻人面前装了一把。踩的傻柱哑口无言，一个小时的战绩稳居四合院一哥位置。

看着几个人又气又拿自己没办法的表情，许大茂得意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