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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女尊做王爷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57.8万

第51章 我要放手了

书名:穿到女尊做王爷 作者: 字数:2107 更新时间:2024-11-16 16:44:53

墨栩低头沉默了会,似乎突然抬起头看着空中的圆月轻笑着,“那天她去追我,我们到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没有人烟,可却美得有点不真实。

那的我,对身后的她像往常一样习惯的说说着喜欢她的话”

墨栩说到这却突然停下,自嘲的冷笑了一声。

“她也跟往常一样习惯的说着拒绝我的话,也许是太美太梦幻我发了疯,粉碎了她的衣服。”

墨栩伸出手,惊恐陌生的看着自己的手,玉琼却皱眉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我……不想那样的,我没想过要伤害她的…….我没想过的……”

墨栩想起自己发疯似的亲吻着被自己推倒在地,衣物尽毁的清栩心中一阵后怕。

“我不想的……可是,师姐怎么都不听我的解释,她打了我一掌,拿起地上那几乎不能避体的衣服跑了。

留我一个人在在那里,我想去追可是却终是抵不过心底的恐慌,从那日起,师姐就再也没理过我。”说完,将脸埋在掌心里。

这是玉琼第一次见到那个如同狐媚的男子那么无助的哭泣,再也忍不住把手放在他颤抖不已的背上轻轻的拍打着。

玉琼不会安慰人,也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因为那是件很麻烦的事,“墨栩师傅.….”

“失态了。”墨栩抹了抹脸上的水渍,对玉琼扬起一抹牵强的微笑,纵使是牵强的微笑,也美得那么魅人,清栩娘亲怎么就看不到呢?

“那您跟清栩娘亲那个了?”玉琼问道,这世间应该不会有人希望自己是被强取豪夺的吧,想到这,玉琼有些怜悯的看了看墨栩。

墨栩斜视了她一眼,“哪个?

玉琼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略带尴尬的,“就是,就是您亲都亲了就没有做到最后?”

“最后?还没开始就被一掌打醒了,她不愿我又哪里忍心逼她。”墨栩沉了沉眸,暗自反感自己,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这样啊!”说完,用更为怜悯的眼神看向墨栩。

墨栩被玉琼的眼神看的怪怪的,而后站了起来不自在的看着玉琼,“好了好了,我来凤岚也有几天了,你要办的事,也都办了,我今心情不好,你别再烦我了,至于清栩…….我放过她了。”

“为什么?”墨栩这些年爱清栩有多执着,玉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现在要放弃,是不是也太过草率了,玉琼哪里知道,事情远远不如看到的那样简单。

“既然不能走进她的世界,与其到最后如同仇人般的相对,倒不如我选择潇洒离开,也许这样她会过的更好也不定。”

墨栩苦笑着,自己也许永远不会被她接纳也说不定,既然她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不去就趁机放手,让自己也放松一些吧。

“墨栩师傅……您,真的要放弃吗?”

初见墨栩时玉琼觉得这个人就是个妖孽,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欲罢不能的气息,魅人心神的眼眸,尽是诱惑的朱唇……

可是,等了解他这个人的时候才明白不管外表如何,他心里只有一个人存在,至死方休。

“嗯,决定了,这些年苦的最多的还是我,不如趁早放手,总比一生后悔要好的多。”墨栩说罢,揉了揉玉琼一丝不苟的发丝,揉成鸡窝头以后才满意的收手。

玉琼抽动着嘴角,这毛病还是没改掉!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玉琼低头道:“我明白了,墨栩师傅,今后有什么好酒,我会辛白给您送过去的。”

“如此最好,已经过了子时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你也早早休息吧。”

看着玉琼点了点头,墨栩步伐阑珊的走到屋顶尽头,踮脚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玉琼叹了口气,回了自己的屋子里,蒙上被子,却失了眠,一下知道太多让人消化不了的事了,如果第二天墨栩师傅清醒过来,会不会灭口啊?

“咳咳…….”墨栩阑珊着步伐,纤细的手指捂着嘴不停的咳嗽着,翻进了凤岚京城的一家酒楼的一间客昏暗的房里。

“公子?!”屋内憩的厮见到从窗外翻进来的墨栩,连忙起身,皱着眉跑到他身边轻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已经不知道公子是第几次这般咳嗽了,无数大夫开的药,公子也都不肯吃,再这样下去,怕真的会药石五灵啊!

“无妨!”墨栩心烦意乱的挥开无言手臂,翻身躺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清栩师姐怀中搂着一个清秀男子的身影,挥之不去。

不多时却觉得喉咙极痒,又是一阵猛咳,嘴里有股猩甜的味道,斜视了一眼不远处跟了自己十年有余的无言,正担忧着自己的,闭上眼,轻轻咽下喉头那抹猩甜的味道。

无言默默的点着房内的蜡烛,顺着微微的烛光看向躺在床上咳嗽的痛不欲生的墨栩公子,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低下头沉着眸子双手紧握成拳。

渐渐的墨栩不再咳嗽,缓缓进入了梦乡,无言为墨栩退却了鞋子,将被子轻轻的为他盖好,蹑手蹑脚的关上窗。

走到门前打开门对着房内轻轻挥了挥手,几盏蜡烛同时幻灭,随后掩了门再无声息。

无言走后,墨栩睁开那双漂亮的黑色眼眸,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随手一弹,房内灯火通明,喉咙被忍的隐隐发痛,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似的。

墨栩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朱唇,大声的痛咳了几声,喉头和嘴巴满满的腥味,白玉般的掌心白玉般的掌心带着丝丝缕缕的血渍,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低落在胸前红色的衣服上,浸染不见。

从怀里拿出血红色的手帕,手帕的右下方用同色系的红线浅浅的绣着“清栩”两个字。

用手帕把手上的血渍擦干净,拇指抹了嘴角和下巴的血痕,倚在墙上微微叹息,“清栩师姐,也许你不选我是对的,毕竟……”

抬头看了看纱帐的顶部,“毕竟这个冬对我来太难熬了!”说完,嘴角带着笑意,倚在墙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