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王八！就该拿来炖汤！”

“你就是个不讲理的杀人王！害死了多少无辜性命，死神让你灵魂不齐，无法投胎，这就是你的报应！”

“老乌龟受死！”

“杀人魔该死！”

打着打着，变成低级谩骂，没有给周川提供有用信息。

故意的！老乌龟这道天道魂，想自寻短见，消失天地。

“好了，多年好朋友，怎么打起来呢！”

周川把他们分开，然后用轮回本源镇压。

“昊天，你对九歌这个人怎么看？”周川突然提问。

“他！”昊天一听名字，脸上饱含情绪。

老乌龟机警地望天望地，要是别的地方，提及这个名字，他们有可能被锁定。

周川不急，等他回答。

“不知道！”昊天给出的答案。

“不知道？你不是说天尊弟子谋害天尊，他们才是历史罪人！”周川说。

“放屁！弟子谋害天尊，这是本仙王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老乌龟不忍，站出来辩护。

“老王八，你早离开仙界，知道什么！告诉我，天尊出事时你在哪里？”昊天针锋相对。

“这……”老乌龟当时确实不在场，不能凭印象去判断这件大事。

只有参与者和经历者，才能说出凶手名字。

“我见过蛮神，他给我讲了他们四师兄妹的故事。为了神祗，天尊献祭了小师妹神灵。而小师妹，恰是大师兄的最爱，大师兄的逆鳞。你觉得有没可能，大师兄为了小师妹，报复天尊？”这句话只能在这个地方，别的地方说不得。

听到周川的描述，白虎和玄武都瞪大眼。这个猜测很大胆，但也是最为合理，这个世间要是谁的实力最接近天尊的，那无疑的大师兄九歌。

小师妹是大师兄至爱这件事，他们俩不知情。

“不可能！一派胡言！”然而，老乌龟回过神那样，给出简单回答。

这态度，让大家意识到，他们是认识的。

“你凭什么否定？”昊天质问他。

“反正不可能，大师兄不是大逆不道之人。”老乌龟收敛了一下。

“你跟他交情很深吗？你很了解他吗？”昊天灵魂逼问。

周川定定望着他，等他答复。

“……”老乌龟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说了一句“人家口碑那么好，我猜的！”打发掉。

“老乌龟，你原来一直替大师兄跑腿？”周川才不会放过他。

“我没有，我一直按自己想法办事，不受谁影响！”老乌龟澄清。

“现在才来替自己辩解，不觉得晚了？”昊天似笑非笑表情。

“我懒得跟你们解释，快放我出去。”要是自爆能逃离，他老乌龟早做了。

“放你可以，先告诉我，我在蓝星的神魂和法身在哪？还有我要赵子良的灵魂和耿思怡的神魂。”周川此行的目的。

老乌龟愣了一下，才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这些我都没见过。”

“老乌龟，你不老实！”连昊天都看出，老乌龟知情不报。

“他们不是我抓的，去了哪里我确实不知道。”老乌龟解释。

“是谁抓的你总该知道吧！”昊天说。

“这……”老乌龟吞吞吐吐。不找个人顶替，这事没完。

“王大锤？”周川丢出怀疑目标。

“这名字耳熟，让我想想。”

老乌龟思考的样子，周川、昊天耐心等着。

“没错，他是其中一位参与者。”老乌龟告知，是团伙合作。

“他们现在人呢？”周川问道。

“他们是仙人，自然是去仙界找他们呀！”

最大的可能便是如此，天庭、仙人、幕后玩家要把他引到仙界，带走的这些至关重要之物便是诱饵。

“又是仙界！”

周川知道在仙界修炼下去，肯定会知道最终真相。他不够强，所以谜团还没向他开放。机缘巧合之下，让他得到轮回天碑石，成为轮回主，让他摆脱白子宿命，逃出仙界。不然，仙界已经有布局等着他，每一步都是棋。

“我知道你想要找回他们，去仙界吧！”老乌龟释怀地笑。

还有两千年，计划还没完全失败。

“请解释一下，这些至关重要的都送走了，为何你还赖在蓝星？”

本以为老乌龟会犹豫一下，没想到利索地回答：“当然是等你，告诉你答案。”

“还有别的目的！”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在培养第二头成年期的虚空兽。”

妖祖大陆，如果说不是为了妖祖，其他借口没人信。

“懂了！”

咻，周川一闪消失。

“喂，说好告诉你真相，放我走的，你敢食言！”老乌龟追着跑。

“笑话，知道人家这么多秘密，还想人家放了你！换作是你，会么？”昊天嘲讽。

老乌龟出现复杂的脸部表情。

……

三月阴霾，不见曜日；法则混乱，灵气污浊；瓶颈消失，道心溃散。

这便是天道消失的初始现象。周川囚禁了老乌龟，让蓝星失去天道，情况比当年偷走天道本源更加不妙。

当年偷走天道本源之后，很快有人来补仓，接替天道，这次没有。

“他们放弃了蓝星。”

周川苦等三月，并没有迎来仙人。当年十二仙师，其中之一是王大锤。本以为等到仙人，就能捉他通过搜魂，追踪到赵子良、耿思怡的灵魂踪迹。

“我要不要再入天道轮回，找一找王大锤？”

王大锤作为第一嫌疑人，找到他，才有希望找回周川的神魂和法身。这具轮回身已经斩断跟天尊微妙联系，得不到鸿蒙母气的认可，周川旧身是他的最后希望。

唯有掌握造化之力，才能挑战仙王、神王。

“罢了，先去魔界走一趟，看能不能找回那具先天魔胎吧！”

先天魔胎，是他的第二本尊，当年为了给第一本尊逃离鬼界，故意滞留。

去之前，有些事要了结。

“天怎么塌了！”

“怎么办？法则不是乱了，就是消失！”

“我们的修行到头了！这颗星要变废星啦！”

“到底是谁，偷走了我们的天道！”

民怨沸腾！大家都习惯了天道的存在，没有天道，修炼就不成体系，修真星变废星。

“你到底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