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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6岁富婆

作者:与道 | 分类:都市 | 字数:63万

第185章 别发疯

书名:我的26岁富婆 作者:与道 字数:2106 更新时间:2024-11-16 16:52:14

随着她一步步逼近,我退到无路可退,后背挨着门板,在我面前的仿佛是什么妖魔鬼怪。

她扯下挂在脖子上的毛巾,用力甩在我的身上,“道歉有什么用,我说过……是我睡了你。敢不敢让我再睡一次!”

我连忙摇着头,慌不择路的转身推开门逃进房间里。就在我准备关门的时候,陈文锦伸脚别住门缝,“我都到门口了,请我喝杯茶吧。”

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茶没有……白开水行不行?”

她拉开门走进来,径直走向被我尘封已久的画室,陈澄的照片还挂在那里,曾经被她染满颜料的墙壁,除了有麦穗的那面墙我曾修复了一半,其他地方还是老样子。

她走到堆满角落的画材,挑了几瓶新的颜料,拿起几张新的油画布。

“白开水就算了,帮我拿几支画笔,把你的画架借我使使。”

陈文静就当做她家里一样,随意的挑选着东西,没有丝毫的客套。

我帮她搬起她要的东西,她转身往对面的房间里走,我跟在她屁股后面。

在她放下东西开门的时候,铃铛摇着尾巴看着我们,它好像想起了关于这间房的回忆,期待着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是它想要见的人。

然而……

曾经的毛坯房焕然一新,各种家具齐全,陈澄所留在这里的痕迹,早就被工人们打包丢弃。

茶几上整齐的摞着几本考研资料,我从打开门书房里看到堆在桌上的资料,整个房间里贴着便利贴。有些上面写着提醒事件,有的则是陈文锦写给自己加油打气的话。

铃铛最为失望,它钻进每个房间看了一遍,没有找到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最后安静的趴在客厅里,失落的眼神就像小孩子找不到家长一样。

我放下里的东西将铃铛抱起来,摸着它的脑袋安抚它,“我和铃铛回家了……”

陈文锦整理着搬过来的画材,转过头来问我,“要不要喝点茶,我没有你那么小气。”

“不用了,谢谢。”

“齐览……能不能不要那么客气,至少……我们是朋友。”

我一时语塞,勉强的说道:“我……本来就这样吧,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回去了。”

陈文锦没有说话,我抱着铃铛推开门,她突然开口问:“晚上有没有时间,我们去遗忘轨道看看吧。回来银川后还没有去过那里,也不知道路牌有没有被拆掉。”

我掏出手机看今天的行程拒绝道:“不好意思,上午要工作,中午约了人吃饭,下午要去上课,晚上回来公司还有个线上会议。”

这并不是我欺骗陈文锦,而是我今天的行程就是这样安排的。

陈文锦也没有勉强,继续摆弄着画材,嘴上随意的说了句好。

我踌躇的停下脚步,问道:“你还缺钱吗?我不知道你当时去酒吧打工是为了……”

陈文锦原本稳定的情绪突然爆发,阴沉着脸说道:“我不需要钱,滚回你家去!”

我沉默着回到家里。收拾完铃铛的便便,顺便把它的饭盆里填满狗粮。

当冷水从头顶倾下,冰凉的感觉从皮肤传递到大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原本逐渐平静的内心因为见到陈文锦而烦躁的情绪骤然加重,她好像对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想法……

但我一想到她去酒吧打工赚钱的时候……那才是最让人心疼的,看她今天的表现我就能猜到她当时着急用钱不外乎就是去医院做手术……而当时的我还沾沾自喜以为是所谓伸张正义。

人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自知。

我心烦意乱的做早餐,心不在焉的状态下把鸡蛋煎糊了。

这才反应过来调整自己的情绪,今天接下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当我把这些琐事压在心底,边吃着早餐边看着文媒部汇总过来的工作报告,等我吃完早餐也看的差不多了。

抱着笔记本躺在沙发上开始工作,最近在提前准备流量变现渠道,等落寞食堂装修完成,引流转化,想起还有王豆豆提起的联合活动,到时候还得出一份详细的活动策划。

我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千字,却三番五次的重新修改,一直弄到中午,头疼的要死。

铃铛像是受到打击,整个早上蔫不拉几的趴在窝里也不出来。就连它最有兴趣的拆拖鞋、翻柜子,这些活动似乎也变得毫无乐趣。

我给他的饭盆里重新填上狗粮,叮嘱了它几句,在我的心里认为铃铛就是像个小孩。

我出门去雅阁饭店,约了余经理一起吃午饭,主要是跟余经理特意道谢。那天麻烦他帮忙照顾铃铛,铃铛还跑了,麻烦人家带着好几号员工去附近找狗。

人情这种东西消耗不得,当下能够还上的绝对不能欠着。拖的时间久了,即便最后还上人情,这关系也就那样了。

赶在下午两点前到宁大,我开始了今天的课程。第一堂课的经济学老师是个瘦瘦高高的老头,最喜欢用《资本论》引经据典的讲点小故事,由浅入深的讲解着那些概念。

今天讲的是市场和竞争,老头解释着市场和竞争的概念, 还邀请同学探讨市场如何影响生产和分配资源。

我坐在讲台下认真记着笔记,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听课都没有这么认真。

等下午市场营销的课已经是四点多钟,老师临走前特意强调了她布置的作业,说是下周要检查。

同是学生的几个老板说是晚上组织活动,邀请其他人参加,问到我这里,被我婉言拒绝。

我听见他叨咕说装什么大尾巴狼,来这里的有几个认真学习的,无非就是想拿到结业证,好跑关系套政府项目。

我笑了笑没说话,权当做他放了个屁。

人和人还是不同的,至少我认为我和这些人是不一样的。

我想拉近和陈澄的距离,这不只是性格的改变,更多的是内涵的提升。

姑且可以把这种内涵当做不再成为资本家创造剩余价值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