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萌娃,带一群废材崽崽忙种田
作者:采苓采苓 | 分类: | 字数:5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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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一件新衣
兰溪这两天也向曾婶子了解了不少关于这个时代吃食方面的信息,现下时人的烹饪方式也都很简单,大多都是蒸、烤、炖、煮,调味品也很少,就连油都很少,平民百姓一般吃大麻仁油、苋菜子油及茶籽油,达官贵人一般食用芝麻油,豆油或苏麻子油。
油在时下是很珍贵的东西,因为压榨技术实在是太落后了,出油量非常之低还不纯。所以兰溪让曾大叔买猪板油或肥肉回来,她炸出来了满满三罐子如琼脂一般猪油,好吃又耐储存,油渣还可以用来炒菜。
总而言之,他们就是吃的很清淡很清淡,非常之清淡,能淡出个鸟来的那种。
隔天,他们吃的烤全羊,一整只肯定是吃不完的,所以她只烤了二分之一的二分之一。
肥美的羊肉烤得滋滋冒油,孜然、胡椒粉、辣椒面、葱花往上搞,边烤边吃,裹上菜叶子,几人吃的满嘴流油,暖胃又暖肾,要是能再来一瓶冰镇啤酒,透心凉,心飞扬,爽歪歪!
剩下的羊肉,兰溪还做了一次涮锅子,反正兰溪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白天绞尽脑汁的琢磨怎么吃、吃什么?晚上就在她的空间折腾,挥汗如雨地刨地。
这天晚上回家,张翠兰黑着一张脸,把手里的东西劈头盖脸地扔在她头上,兰溪扒拉下来一看,原来是新衣裳,她默默翻了个白眼,不爽又怎样,还不是得做。
小样,就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憋屈样。
她和大丫立刻把身上又脏又破的衣服换下来,穿上了新衣服,虽然做工不是很精细,但穿在身上还是很宽松舒适了,兰溪差点感动的泪流满面啊,太不容易了啊她。
原来那身衣服,她是洗都不敢洗,就怕洗烂了就得光屁股,这些天以来她都不敢离别人太近,怕人家闻到她身上的那不可描述的味道。
是的,她自卑了,她自闭了!
现在她终于可以放放心心地洗衣服了。
第二天,穿着新衣服的兰溪昂首挺胸,走起路来感觉都带风,没想到啊没想到,她现在竟又被一套细棉布衣裳治愈了。
几十岁的她,在现代时不说开豪车住豪宅,至少一两千的衣服还是能说买就买的,衣柜还有很多新衣服连吊牌都没来得及拆,可是回不去了。
所以啊,无论在哪个朝代哪个世界,有钱才能拥有快乐!
曾婶子一看到兰溪就笑呵呵的夸赞起来:“哎呀,我们的小二丫今天穿新衣裳了啊,真精神,好看好看!”
就连姬大夫都看过来对她笑了笑,曾大叔心情很好的哈哈笑道:“别打趣二丫了,人家小丫头都害羞了,二丫,好看,精神,有小姑娘的样儿了!”说完还对兰溪竖了个大拇指。
本来你不说她还不害羞,但你这一说好像不害羞都不行了,不害羞就是没有小姑娘的样儿了?
不过被夸了,总是开心的,所以今天她做了毛血旺,几人依然吃的很开心,可是又为何满脸痛苦的样子呢?因为他们全都嘴角起泡了,真真是每一口都痛并快乐着!
当然这还不是最痛苦的,别问最痛苦的是什么?问就是进口容易出口难!
于是姬大夫只得开了几副清热解毒下火的中药,全家一起喝,现在小院里飘散的不再是勾人的食物香味了,而是满院子的中药味。
兰溪可不敢再做麻辣鲜香的重口味吃食了,连续吃了两天的清粥小菜后,令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提出抗议的竟然是姬大夫,她还以为会是曾大叔呢!
姬大夫表示虽然清粥小菜也很可口,但他还是想吃点比较特别的菜,曾大婶笑眯眯的解释:“我们的胃口都被你养刁了,回不去了,以后再也吃不下别人做的菜了,你说怎么办好呢?二丫,你要对我们负责任哦!”
果然,世人都一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兰溪满头黑线:咋的,我还要以身相许不成吗?可惜才5岁,真心许不了!
不过,菜还是能安排上的,于是她煮了水煮鱼。
晚上回家后,大丫忐忑的问兰溪:“二丫,你明天能请假吗?”
“请假干什么?”
“家里野菜吃完了,娘让我上山去采一些,我一个人去有点怕,想让你跟我一起。”
“不必请假,明早我早点去给姬大夫他们做好早饭,你吃完饭后到姬大夫门口等我,我们一起上山。”兰溪想了想说道,争取中午前回来吧,请假不太好。
最近,张翠兰看到兰溪能挣钱的份上,对她的月钱充满期待的份上,在吃食上对大丫倒是没像以前一样苛刻了,虽然不可能让她吃饱,也不敢不给。
第二天早晨,天还朦朦胧胧,兰溪早半个小时到了姬大夫家。知道她每天早上要来,所以曾大哥起床后就会把院门的锁打开,她来了后就不用再敲门了,推门就可以进去。
当兰溪推开门便看到------院子的一侧,曾大叔和曾大婶正在过招,是刀是剑的她也认不出,只看见打的比较激烈,眼花缭乱。当然激烈的是曾婶子,那剑那招式挥舞的是虎虎生风,反观曾大叔只是一直在防御,且战且退。
“老曾,你找死吗?还手!看不起谁呢!”曾婶子一剑劈下,朝曾大叔怒吼道。
“这可是你说的哦,输了不许耍赖,不准以各种理由借口找我的麻烦,还有不许对我甩脸子。”曾大叔侧身避过,趁机提条件。
“废话那么多,打了再说!”曾婶子提剑又攻了过去。
曾大叔赶紧提刀迎上去,看样子还是曾大叔武功要高强一些哦,才几招,曾婶子就有点手忙脚乱、应接不暇了。
兰溪看了一会热闹,扭头看向院子的另一侧,那边种了一棵桃树,现在花期已经过了,满树青翠嫩绿的叶子,小小的果子挂满树梢,甚是喜人,一副生机勃勃之景象。
树下站着一个身形清瘦、身姿挺拔的青年男子,着一身月白色素色锦袍,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撩起一半在头顶只用一根白玉簪子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