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萌娃,带一群废材崽崽忙种田
作者:采苓采苓 | 分类: | 字数:5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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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二丫,你是什么意思?
小猫崽子也就算了,旺财自觉它是狗叔叔,它是长辈,总不能去跟晚辈计较,可棉球你这个不要脸的也跳到小主人的怀里去,算怎么回事啊?
它焦躁的围着兰溪打圈圈,并不停的朝着棉球吠叫,可是它又不敢叫的太大声,因为小主人告诉过它,不能大喊大叫吵到别人,它一直都很听话,所以,不能破口大骂,只能压着嗓子,低低的呜呜,好不可怜。
兰溪又只得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它的头,安抚安抚它受伤的脆弱小心灵。
再一次把这五只小崽崽放回窝里,她蹲在窝边看着他们呼呼大睡的样子,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都是很丑的样子,又为何给人一种很可爱的感觉呢?
怎么形容呢?就是一种丑萌丑萌的感觉。
“二丫,找我啥事啊?”大丫推门进来,一屁股紧挨着兰溪坐下,巴在她身上问道。
兰溪扒拉开八爪鱼似的大丫,装模作样的去抱了一个小匣子过来,打开,大丫好奇的伸长脑袋凑过来看。
“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也看出来,这家酒楼是我的,是吗?”
大丫点点头,虽然她一直有猜测,但现在听到妹妹亲口承认了,她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真是你开的呀?二丫,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些银子啊?”
“从哪里来的银子你别管,这是酒楼的房契,还有这些是南星、琉璃,包括后面来的空青曾青等人的卖身契,你看一下,收好。”兰溪从匣子里一一拿出来展示给大丫看,一边看一边介绍。
“你收着就行了啊,给我干什么?我、我都保管不好这些东西的。”大丫瞬间想起了兰溪第一次拿银子给她保管,不但银子没保住,还连累妹妹挨了一顿毒打,她每每想起这事就自责的不行。
“你能保管好的,我相信你,之前那样的事你绝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了是吧?你看这几年,你管理酒楼的账目不都管理的很好吗。”兰溪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语气温和。
是的,这几年酒楼的账目都是大丫和刘忠良一起做的,兰溪只是一月两月查看一下,做到心里有数就行了,大丫一直做得很好,她做账很细心、谨慎。
大丫还要再说什么,兰溪不等她开口,继续道:“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太惊讶啊,槐树村里的砖窑坊和家具作坊也都是我的。”
大丫一把捂住嘴,眼睛溜圆的瞪着她,惊呼道:“二丫!”
兰溪笑了笑,在这个与她相依为命的小姑娘面前,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小得意,“怎么样,你妹妹厉害吧?所以,就算你以后不嫁人,我也是养得起你的。”
“二丫,你何止是厉害啊,你是非常厉害好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是秘密哦,你只需要知道你以后可以抬头挺胸的活着,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买就是了,再也不用看人脸色,再也不用小心翼翼。”
“二丫······。”一瞬间,所有的辛酸往事一起涌上心头,鼻子一酸,大丫扑过来抱着兰溪哭了起来,“这些年你一个人,再难都不说,我什么都帮不上你”。
“好了,乖,别哭别哭,只要你好好的我便不会觉得难。”兰溪抱着大丫,轻抚着她的背,“快来看看,这是两家作坊的账本,你了解一下。”
大丫抹了把眼泪,抽抽嗒嗒开始翻看账本。
待她看完,兰溪又拿出一沓纸来,道:“这是城郊莲花庄的契书和庄子上人员的身契,莲花庄上次我们一起去过的,还记得吗?李庄头年前也来送过年礼,晴好的天气,你若是在酒楼里待烦了腻了,可以带着人经常过去巡查游玩,住几天也是可以的。”
都这样了,若是大丫还感觉不出来不对劲,怕就是个傻子了,她板起脸,问:“二丫,你什么意思?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些?”
“你先别急,等我说完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的。”兰溪抓住大丫的手,揉了揉,哎呀,这小手可真柔软啊。
兰溪又拿出一张纸放在大丫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大丫,这是你的卖身契,我让刘老爷子以崔家的名义从爹的手里把你买下来了,你看上面有官府的印章,说明这是真实有效的,以后爹娘再也不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了,高兴吗?”
“二丫······!”大丫呜咽了一声,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现在我们应该开心才是啊,从此以后我们就只属于自己了,所有的苦难也都熬过来了,不会再有人打骂我们,也不会再有人逼着你嫁人了。”兰溪的眼泪也哗啦啦的往下掉,七年了,七年的隐忍,七年的筹谋。
大丫突然想起什么,抬起蓄满眼泪的大眼睛看向兰溪,问道:“那你的呢?”
兰溪调皮一笑,朝她眨了眨眼睛,眼里是一片亮晶晶的水光,她扬起手里的另一张纸道:“我的在这里呀。”
“那这个卖身契我们要怎么处理?要藏起来吗?”大丫神色郑重地问道。
“不用藏,烧了就行。”
“那我们一起烧吧。”大丫说着就拿来了烛台,模样甚是认真。
“二丫,以后娘真的不能再打我们了是吗?”大丫还是有些不敢置信,那些被毒打的恐惧深入骨髓,让她身子都不由自主的的抖了抖。
“当然,就算没有这卖身契,她······。”兰溪冷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怕是也自顾不暇吧,“我这也是以防万一,多一手准备而已。”
张翠兰脑子不正常,兰溪怕自己不在时,万一她发疯,非要给大丫说亲,逼她嫁人,而周玉柱也是一个利益之上的人,与姐妹俩毫无半点父女之情可言,只要有利可图,怕是半夏也劝不住。
更何况,她也不是全然信任半夏,就算最后她能处理了半夏,但若是大错已铸成,可没有后悔药呀。
所以,干脆从根源上断绝一切的可能性。
“那还有事吗?”大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