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不问出处,我是二哈你记住!
作者:爱吃烤面筋 | 分类:现言 | 字数:5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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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香香骨头,标记一下
你想要怎么亲?
对于这来之不易的“香香骨头”试吃体验劵,小狗认为不能只是简单地舔一下吃一口。
那简直太浪费这个机会了!
毕竟试吃券不是想要就能要的,这可是揭她老底换来的!得好好合计一下怎么使用。
时哈瞥了眼男人那开始泛红的耳垂,开始低头思索
司清砚也不急,一边等着怀里的人思考,一边喝着那杯加了糖的咖啡。
时哈一瞥:“!!!”
有了!
她一点点捏着男人的耳廓再慢慢落到耳垂上,随着时哈的抚摸,男人的耳朵变得通红,甚至连脖颈都泛上了淡淡的粉意。
越红,她越摸。
越摸,便越红。
直到司清砚将她的手握住时,他的耳朵已经被时哈蹂躏得通红发烫。
“怎么,咬之前还要烫一遍?”
“没有,我摸摸,看看哪里好下口。”
“看好了吗?”
“嗯。”
“准备咬哪里?”
“耳垂。”
红红的软软的香香的,鲜艳欲滴。
司清砚微侧过头,时哈没有立即咬上去,而是取下手巾将他的眼睛蒙上。
“嗯?”
“不给你看。”
侧着头的男人只觉得耳垂上忽然滴上了一点冰凉的浓稠液体,醇香浓郁的味道渐渐在鼻尖绽放开来。与此同时,他缓缓被一双柔软的手抱住后脑,这让保持侧头姿势的他没有那么酸。
下一秒,耳垂上先是传来一抹湿热。
然后便被温热和柔软的触感包裹。
“唔…”
男人喉咙间泛起抑不住的干渴。
小狗一点点地将滴在香香骨头上的炼乳舔舐干净,最后还不舍又霸道地咬了一下。
时哈欣赏着自己在耳垂上那半弯后的浅浅齿印,满意地点着头。
嗯,她的香香骨头,标记一下!
标记完的时哈刚准备离开,就被男人那双强有力地双臂从背后猛地抱住,重心不稳的她自己扑进了他的怀里,即使是隔着衣服,时哈也能清晰地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紧实蓬勃又极具爆发力的身体。
健康,矫健,线条分明,有起有伏。
她下意识用脸蹭了蹭,眼底划过一丝满意:“你身材怪好的。”
背上的手压得更紧了。
在哪里扑倒的时哈干脆在哪里躺下,她也不挣扎,就这么趴在司清砚怀里闭眼享受,无处安放的手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环抱着身下的腰腹。
男人微躬着腰,不由地往后仰了仰,仿佛在克制某些东西。
“亲亲,你身上好热。”
司清砚身上一向是偏凉的,因此时哈很喜欢和他贴贴蹭蹭,但现在她能够感受到身下的身体泛起了一股热意,连带着她的脸也烫了起来。
这一刻,好像空调都失灵了。
因为太热,时哈爬了起来将他戴着的手巾取了下来。
取下来的瞬间,时哈颤了一下——
碎发飘零地搭在男人的眉眼上,往日那双像是淬着寒意的眸子此时却微扬着泛红潋滟的眼尾,眼眸深处流转着动人心魄的光泽,犹如一片无比炙热的岩浆,
可以一寸一寸地将她融化。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
男人喉结缓慢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安静的室内,呼吸越发沉重明显。
大概是感受到了什么,时哈坐到一边,无辜地眨着眼:“休息室有浴室,你要不要去洗个澡解决一下?我叫人拿衣服过来。”
“嗯。”
……
等两人出来后,刚好是拍晚戏的时间。
黎羽羽看着心情颇为愉悦的两人:“……”
她忍不住走到时哈身边,轻咳一声:“时老师,年轻人干柴烈火难免情动也是可以理解,不过…最好还是控制一下,不要影响到拍摄…”
“?”
时哈侧眸盯她,“我们清清白白,单纯休息,什么都没做。”
黎羽羽连连点头。
嗯嗯嗯,对对对,是是是,一进去就是两个小时,司清砚还换了套衣服出来,你告诉这是她什么都没做?
甚至休息室里只要沙发,没有床…
不愧是时老师,玩得就是花。
但她都懂,明星嘛,可能不是很想公开恋情被人知道。
她不会到处大嘴巴乱说的,这些东西,她都会藏在心里!
时哈:“?”
她是真的什么都没做?!
就算他做了,关她什么事?
-
晚上拍的是云梨在病房修养时遇到白猫洛斯的剧情。
原着里是洛斯叼着一只茉莉花到从窗台上跳进来,然后放置在云梨的病床旁。但现实里的猫猫自然不可能那么听话,如果是受过训练的狗还有可能做到,但猫这种生物,一向不听劝。
工作人员在时哈床边撒了些猫薄荷粉,再将猫放置在窗台上,白猫闻着味道便朝她走了过来。
“白猫走向云梨”这一段反复拍了快一个小时,才拍到满意的一条。
至于原着里的“猫送茉莉”画面,导演组打算后期p上去。
晚上十点。
“咔!好,过了过了,今天拍完了,大家休息一下。”
病床上这段终于拍完,而今天的戏份也结束。
她来到黎羽羽身边:“今天拍的怎么样?”
这是她第一次演戏,虽然演得时候没什么感觉甚至有着身临其境的感觉,但演完将自己抽离出来之后,还是有点小紧张的。
“可以的,表演得很自然。”
剧本本身就是简单的都市恋爱小甜饼,除了男女主对手戏时的情动和情感拉扯比较难演绎以外,其他剧情相对来说对演员演技的要求并不算高。
并且时哈和“云梨”这个角色的配适度显然很高,说是本人也不为过。
因此她完全是本色出演。
不像是在演戏,更像是她本人的亲身经历。
时哈看了看今天拍摄的内容,发现自己演得确实不错。
看来她在演戏这方面,确实是有点灵气在的(自信一笑.jpg)
时哈卸完妆造回到酒店洗漱完没多久,房门被敲响。
“谁?”
“我。”
熟悉的低沉声音。
门开的一瞬间,一捧带着馥郁清香的茉莉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时哈微愣后笑着接过:“哟,开始送花了?”
“嗯,喜欢吗?”
“喜欢!”
实际上这是时哈收到的第一捧花。她很喜欢茉莉,和那些争艳的大瓣花不一样,它只是星星点点地缀在绿叶中,不起眼,但却清香淡雅、洁白忠贞。
司清砚扫过她身上的浴袍和带着湿气的头发:“刚刚洗漱完吗?”
“嗯,打算吹头发。”
“我来吧。”
“好。”
男人扯过干净的毛巾抱住时哈的头发,缓缓收紧,让毛巾吸干发梢间的水分。过了一会儿后,又取下毛巾开始用吹风机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柔软湿润的黑发从他手心滑过,流下微微湿意。
他慢条斯理却又异常认真,原本还沾着水汽的长发在男人的手中逐渐被吹干了水分,从束束变成缕缕再到丝丝,顺滑柔软。
带着薄茧的指腹偶尔滑过时哈光洁的额头,让她的身体再次发出轻微的颤抖,肌肤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他一边吹着,一边玩乐般的用拇指蜷起她的发丝,轻轻蜷着一圈又一圈。
修长的手从微干的黑发中梳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司清砚慢悠悠地梳理着这垂散的长发。
适宜的温度、恰到好处的舒适按摩以及一整天精神和身体上的疲惫,疲困倦意仿佛从毛孔中袭来将时哈整个人都紧紧包裹住。
吹着吹着,她慢慢眯上了眼。
吹风机是静音的,不久后房间里只剩下时哈浅浅的均匀呼吸声。
司清砚原本只想将时哈的头发吹到七分干,但看她显然已经梦会周公的样子,又开起小风将头发彻底吹干。
“时哈?”他悄声叫着。
“去床上睡?”没有回应。
默了一会儿,司清砚默默将时哈从椅子上公主抱起。
大概是身体着空,迷迷糊糊的女人那两只无处所放的手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颈,无所依靠的脑袋也窝在男人的颈侧。
呼吸浅浅,不断喷洒着热气。
温热的湿意让司清砚想起了顺滑的黑发在他手心滑走的痒感。
头发有些叛逆和跳脱。
但没有关系,他会将每一束每一缕发丝都牢牢地抓在手中,不放过一丝一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