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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复仇戏精被前夫拯救了

作者:紫棠 | 分类:现言 | 字数:37.1万

第22章 李琪琪住院

书名:重生七零:复仇戏精被前夫拯救了 作者:紫棠 字数:2520 更新时间:2024-11-16 17:02:07

“是是是,这不是想躲懒,没躲成,让队长给逮着干活了嘛?薛同志,薛大美女,你就行个好吧,给我取把铁锹。”

薛晴咯咯一笑:“算你有眼光。”

“哎呦,谁给我顺手把仓库锁了,真是闲的,你等等啊,我回知青点取趟钥匙。”

李琪琪绝望地盯着门缝,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折返,眼泪瞬间滑落。

她有气无力的抬手拍门,“别走,救我啊!”

不知又等了多久,她手上的皮肤开始红肿发烫,她在希望中绝望,又在绝望中苦苦祈祷。

直到开锁的声音再次响起。

薛晴一开门,就瞧见被蜇成猪头的李琪琪和到处乱飞的马蜂。

她脱下衬衫挥舞着驱赶马蜂,靠近她。

“你没事吧?”

李琪琪眼底蓄满泪水:“我好难受……我可能要死了。”

“别愣着了,快去借板车,咱将人送医院。”薛晴扒拉了一把旁边傻站着的吕品品。

吕品品借了辆驴车,二人合力将人抬上车,往公社卫生所赶。

卫生所设施不完善,医资也比较普通,只能解决村民的头疼脑热,眼见她情况严重,治不了。

“你们送县医院吧,看不了。”

薛晴跟在车上,按着大夫交代,小心翼翼地用针去挑蜂尾断掉的蛰刺,防止剩余毒液继续进入体内。

只是一路颠簸,尽管她再三小心,还是会不时戳上她几针,针扎的痛感交织于火辣辣的蜂毒中,折磨的李琪琪痛不欲生。

可这都是她必须承受的。

挑完毒刺,又沾了肥皂水的帕子清洗蛰处,中和部分毒液,那感觉不亚于伤口撒盐。

疼!太疼了!

李琪琪大汗淋漓,全身皮肤红肿,状态不是很乐观。

“赶快点,出现过敏反应了,去得晚了就来不及了。”

吕品品挥动鞭子赶车,白家大队离秦安县二十里,开拖拉机都得三十分钟,他赶个驴车再快都快到哪儿去?

“要不,别去县里了,我拉你到渡口,你坐船往市里走。”

桃花公社在渭水和葫芦河交汇的三角地带,往上游去二十里是秦安县,往下游三十里是天水市。

当然,这说的是走大路绕河滩的距离,要是按河流的距离。

一道直线往东,估摸十五里不到就能去天水,坐船有半小时绝对能到。

“成,去渡口。”

恰巧起风,小船顺水而下,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到了市医院。

好在送医及时,打了一针写着洋文的针剂,她的症状就轻了不少,人也清明多了。

大夫观察了一会,便是挂水住院。

“你怎么让蜂蜇了?到底是那个王八蛋干的?”

吕品品震惊地看向薛晴,又默默的收回视线。

人都送到了,他还是回村吧,城里套路多,村里更安全。

李琪琪眼睛肿的,只眯着一条缝,隐约能瞧见人。

“有人叫我过去,说是大队长调查粮种的事。我去了没瞧见人,就被关了起来,满屋子的马蜂,然后就被蜇的不省人事了。”

薛晴给她红肿的伤口涂膏药。

“大队长忙的种地呢,哪有空查粮种的事儿。你瞧见谁干的没?”

“没。”

“听见大夫说什么了吗?得亏你身体壮实,能挨这么多下,这要是普通人,挨个七八下就等着全村吃席吧。”

李琪琪不说话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她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到底谁干的?”薛晴琢磨着,“知道你和粮种有关的人,无外乎就是我和……陆景阳?”

她立即摇头否认:“不可能,他的为人我了解,没这么缺德。琪琪,你当时一点声都没听到吗?”

“没。”

薛晴苦恼万分:“不会真是他吧?”

“要是他,那这事儿就赖我,你走后我一个人坐仓库里哭,让他给瞧见了,我就质问他那晚的事,是不是他指使你干的。

估摸是给他逼急了,想给你个教训尝尝吧。

我回头找他问问,真是他干的,我拧着他来给你赔罪。让你拿鞋底戳子,好好戳他几下解解气。”

得知真相的李琪琪,此刻的心虚多过气愤。

天呢,薛晴居然向他求证,那她说的谎话岂不是被拆穿了?

早知道,他们关系近成这样,她就不瞎说了。

“薛晴——”

安静的走廊上传来陆景阳的喊声,紧接着是护士的制止。

“这位同志,医院里不许大声喧哗,你找谁啊?”

薛晴与李琪琪对视一眼,陆景阳怎么来了?

她开门出去,七八十年代的医院,有着独特的风格,墙面一半刷着绿漆,一半是白泥刷的,狭长的走廊上白天不开灯,看起来深邃黝黑。

开着的病房门,在走廊上留下一格又一格的白方框,像钢琴上的黑白键。

他从尽头的暗处走来,阴影和光明交替地出现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直到跑至眼前,汗水飞溅洒落。

“你没事吧?”

他重重的喘息着,拎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头至尾的打量了一番。

“我听卫生所的人说,你让马蜂蜇了?蛰哪儿了?”

“不是我,是琪琪让蜇了,我送她来医院。”

他笑了,那种放下什么重担,如释重负的笑。

他转身靠在墙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颊边滚落的汗珠,湿透的短发和马褂,还有过度骑车疲惫到发颤的双腿。

“呼~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薛晴有些不太敢看他,撇头移开了视线。

“你手里提的什么。”

陆景阳看了眼手里的网兜,饭盒倾斜,不断有水从缝隙里往外漏。

“哦,把它给忘了,妈做的浆水鱼鱼,你不是最爱吃这一口吗?”

“我本来是给你送饭的,听说你让蜂蜇了,就赶过来,估摸也是我当时心急听岔了。”

他将饭盒拿出来打开,一副要给她展示好东西的欢喜样。

原本隔开的浆水和鱼鱼,如今都混在一起晃荡成一团。

有些凉鱼都碎成渣渣了,辣油沾在了饭盒盖上。

他有些失落:“吃不成了。”

随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局促开口。

“我记得你以前是爱吃的,不知道现在还……爱不爱吃?”

“爱吃。”

薛晴接过饭盒,拿着勺子挖了一勺,酸汤配上Q弹的凉鱼很是爽口开胃。

不同于首都的食物,也不同于鹏城风味,是这里独有的。

显然,酸汤流了七七八八,凉鱼都成碎末,入口滋味少大半,只能勉强凑合着吃。

但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之年吃过最好吃的浆水鱼鱼。

这可是他骑了三十里路自行车也要带给她的,怎么会不好吃?

她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哇,太好吃了,好多年都没吃这口了,正念叨呢,妈这手艺不减当年啊。”

“你不用哄我,都囊成浆糊了,不筋道了。”他夺过食盒,高高举起,“你想吃,我回头让妈给你做。”

她咬着勺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再吃一口,就一口。”

然后,一口又一口全吃完了,陆景阳看着空空的饭盒,心里暖暖的,揉了揉她耳朵。

“小猪仔,真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