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复仇戏精被前夫拯救了
作者:紫棠 | 分类:现言 | 字数:37.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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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日常演砸
“就连我这个大字不识的人,我媳妇儿都天天教我认字呢,认不够都不给我睡觉。”
“要说我媳妇也娶了,工作也有了,啥也不缺了,为啥还学习啊?肯定是好呗。”
“我还年轻,也不觉得自己有啥学不会的,娃子比我更年轻,他们也没啥学不会,差就差在一个机会上。”
“大伙可别错过了,以后日子会越来越好,你省下那五毛一块的有啥用。过几年估计连块正经麻糖都买不了,你还不如趁早给孩子们读了书。”
就听“哐啷”一声的踹门声,喇叭里传来大队长歇斯底里的吼叫。
“你大半夜的不睡,偷了老子的钥匙,搁着乌拉号丧的干啥呢?你不睡还不让村里人睡了?”
“嘿嘿(*^▽^*),大伙别忘了,明天带着孩子去村小报名啊。”
“赶紧关了!”
“爹,你干啥,我这劝大伙学习呢,这是先进思想,你知不知道,我得让大家接受教育。”
“教育,教育,啥先进思想的你半夜不睡的宣传?”陆老太爷子劈头盖脸一顿打:“那知道好的、上进的不用你说,抢破了头的送孩子去,那不知道好的,你说破喉咙都没用。”
“赶紧往家走,别吵人清净。”
“爹,你别拦我,我得好好劝劝大家,省得我媳妇跟着上火,以后我可是要考大学的人。”
“啊呸!就你这狗熊样,你还考大学?你考上大学,老子喊你爹。”
“狗眼看人低,我非考一个给你瞧瞧,啊——你咋打人呢。”
大喇叭关上了,薛晴窝在被窝里笑个不停,大傻子,大半夜跑广播里嚎啥,看让揍了吧。
她掐着表等他回家,结果二十分钟,他怎么还没回来?
她趴在窗户上往外瞧,又等了五六分钟,就见大门嘎吱嘎吱的开了,她赶紧跑上床,用手婆娑了一下脚底板的土,钻进被窝里。
陆景阳开锁进来,立刻告状:“媳妇儿,爹他打我一烟锅,你摸都起包了。”
“活该,谁让你大半夜的不睡,跑大喇叭上瞎说。”薛晴起身扒开他头皮瞧了瞧,肿了好大一个包,公爹下手可真狠。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嘴欠。”
“哼╭(╯^╰)╮,你都不心疼人家,生气气。”
他抽抽搭搭的背过身去不理她,给薛晴笑了个半死,真可爱,她家大傻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老头真不讲究,说是爷儿俩演戏捏个套,好家伙,他直接代入了,还公报私仇。疼死我了……你还笑?你还笑?你有没有心啊?”
薛晴实在忍不住,咳了两声,强行转换表情,装出同仇敌忾的生气表情。
“那我要怎样?你揍都挨了,我总不能去给老头俩烟锅吧?行吧,我这就去给老头俩烟锅,这孩子都长大了,咋还能说打就打。”
薛晴穿鞋下地,抄起一旁的抓耳挠挠就往屋外走,走到门口,都拔了插销,开门了,这人还是没有动静。
“你不拦拦我?那你不拦,我可真走了。”
陆景阳顿时乐了,真能演,他赶紧拿了件外套和手电,递给她。
“夜里凉,穿上。道上黑,你打着手电看着点路,不用跟他讲道理,揍就完了。”
薛晴含泪接过手电,这戏算是砸在手里了,被赶鸭子上架了,她走到大门口,就听屋门“啪”一下关上了。
她跺脚,狗东西,给她个台阶怎么了?
她一个儿媳妇能揍公爹吗?
在外面磨蹭了一会儿,她跑回屋里去。
“怎么?复仇结束了?”
“大门锁了,我没带钥匙啊,我怎么给你出气啊。”
陆景阳立刻揣上钥匙:“走,我给你开。”
他牵着她的手,开了大门直奔陆家而去,薛晴心一横,管他呢,要是公爹不高兴,她就立刻把他供出去,让他再挨顿揍。
嘿嘿嘿!有点小开心是怎么回事。
她都想好了,要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说:“他说……不来揍您,就不让我睡觉,明天就开学了……我这不睡也不行啊。”
哈哈哈,陆景阳等着挨揍吧。
“爹,确实做得不对,你都多大的人了还打你?还当着全村人的面打你?”
陆景阳点头:“可不,老头不讲武德,媳妇儿你得给我做主,我娶媳妇了,以后就归媳妇管,那挨打也该媳妇打,他怎么手伸的那么长,还敢管你的东西?”
薛晴目瞪口呆,好家伙,你小子是去进修了什么班,以前可没这么油腔滑调,说的她都真生气了。
凭啥打她男人,经过她同意了吗?真是越想越生气。
“可不,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必须把这条条道道跟他画明白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只归我管。”
陆景阳立刻点头:“嗯,你一定给我做主,我可委屈了,老头不讲理。”
“不委屈,不委屈。”
薛晴立刻抱着安慰他,他就大鸟依人的枕在她的肩膀上,时不时还哽咽地抽泣两声。
起初,她还挺心疼的,真心疼,村里人打孩子下死手。
她还记得,他们闹出那桩丑事的时候,陆大队长用竹条抽他,整整抽断三根。
罚他在门外跪了一天,直到两个月后她们结婚的时候,后背的伤还没好利索,有的伤重的地方直接落了疤。
现在一想,他受的都是无妄之灾,她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打孩子没错,但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她长短也得跟老头说一说。
就是他这颗大脑袋压得她肩膀有点酸了,伤感的情绪一下被疲累代替,你说让他起来吧,有点坏氛围。但不说,他俩这身高差距,肩膀真得好累。
爱情剧里这么演,一定没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吧?
不过,这事儿也不止她一个人遭罪,陆景阳为了配合她身高这么蜷着也很不好受,腰酸,她好瘦,肩胛骨没肉硌的额头疼。
好在,两个人都默契的分开了,分开后都默契的松了口气,继续恍若无事的牵着手往前走。
“你从前挨的那顿打,疼不疼?”
“哪顿打?我挨打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多得数不清了,你指那一次。”
薛晴气得杵了他一手肘子,他是家里的老小,家里就跟宝贝眼珠子一样的疼他,爹妈哪舍得打他,平时说句重话也难。
陆母难得掉次眼泪,也是因为他挨了打,说他这辈子都没挨过这么重的打,全都是因着她,还能因为那次。
“不疼,娶到你了,很值。”
薛晴心里酸酸地有些难受,嘟囔道:“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