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女帝有点穷,横扫全市纸钱
作者:接骨木 | 分类:现言 | 字数:56.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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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我地府有人!
“那是他最敬爱的师父,和卓女神以身为祭,留给他的镇山鼓,他老人家可能是觉得,没有人配使用镇山鼓。”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阿克墩老人家去世后,镇山鼓也就自动封鼓了。”
王翠花说完,殷子荼沉默良久,还没等她说啥,朱道长倒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仰天大笑起来:
“ 原来如此,连你们皇家萨满开山立派的人都觉得你们不配用啊?哈哈哈哈啊哈,难怪难怪,几百年过去了,皇家萨满渐渐隐匿,也从没人再见过镇山鼓,哈哈哈哈哈,自动封鼓?这是老天爷都觉得你们皇家萨满什么都不是啊,可笑死我了。”
“既然这样,老夫要这破玩意儿作甚?你不是想要回去吗?拿走拿走。”
朱道长抬手就将鼓丢过来,像丢一件垃圾。
明明上一秒还当做珍宝一样不肯撒手,一听说镇山鼓封鼓了,就弃如敝履。
王翠花接住,神色紧张,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镇山鼓,发现完好无损,才舒了一口气。
朱道长见她这样,有些不理解,冷哼道:
“不就是个废鼓,这么紧张有什么用?你再仔细呵护,它也不会响了,我要是你,我就把这个鼓砸了,然后挖出你家老祖宗阿克墩的墓,给他挫骨扬灰,有这样的祖宗有什么用,放着那么厉害的宝贝不让后代用,还要让后代保护好它。”
“这镇山鼓也是有毛病,好好的自己封什么鼓,你更是个蠢的,拿个废物当宝贝, 你们皇家萨满一个个的都不正常。”
王翠花摇头:
“不是的,阿克墩老人家那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这镇山鼓本就是和卓神女给自己的小徒弟的,那它就是阿克墩老人家的,镇山鼓固然是个宝贝,但不能因为它是个宝贝,就非得要他老人家传给谁啊?这是什么道理?怎么处理和安排,都是他老人家自己的意愿。”
朱道长冷哼:
“话说的比谁都好听,难道你不想用镇山鼓?你不想用为什么还一副失望的表情?别以为老头子我没看出来,一提起镇山鼓,你这小姑娘的脸色都变了。 ”
殷子荼也注意到,似乎一提起镇山鼓和阿克墩,翠花儿这小丫头看上去就有点儿失落。
王翠花笑了笑:
“我当然想用镇山鼓啦,毕竟那么厉害呐,但是我不是失望,我是同情阿克墩他老人家,也心疼神女和卓大人。”
“他们都是那么善良的好人,一个天不假年,在那么美好的年华就枯萎,却仍旧惦念自己的小徒弟和天下苍生,奉献出了自己的身躯。”
“而阿克墩老人家,他从来都不想要什么宝物,他只是想要自己的师父好好的,想成为自己师父的骄傲,却终究不能得偿所愿,到死,他都在怀念自己的师父,怕师父留给他的东西没有得到妥善保管。”
“朱道长你也好,我父亲,我爷爷,以及我家历代的老祖宗,在你们所有人眼里,镇山鼓都是一样宝物,可是在我眼里不是,在阿克墩老人家的眼里也不是,在我们眼里,那只是一个仁慈善良的师父留给徒儿的纪念,唯一的遗物,却抵得上这世上任何一件宝物。”
殷子荼深深地看了一眼王翠花,这一眼,含着欣慰、赞赏和柔软。
小徒儿啊,你皇家萨满一脉,能有此传人,够了。
朱道长对此却很不屑:
“小女孩之见,你说的那些根本没用,在这个世上,实力才是一切。”
殷子荼好笑地看着他:
“你有什么实力?来你告诉我,你有啥实力?是地上这两滩烂肉,还是你造孽制出来的邪物?”
朱道长想起程程青青已经化为腐肉,‘送子观音’也被殷子荼解决了,这可都是他的得意之作。
他懊恼道:
“我当然有!你以为老夫这么多年是白混的吗?老夫地府里可有人!”
江无忧和秋水一愣,这老王八蛋说啥?
俩人下意识看殷子荼,秋水的眼神儿相当复杂和幸灾乐祸,那意思:闹了半天,这老王八蛋背后的靠山是你地府啊?
江无忧则是愤愤不平,我靠你个老王八蛋是怎么在地府有人的?我都没有,但凡我有个人,还至于见不到姐姐吗?还至于等了这么多年才找见?哇好气啊怎么办!
殷子荼眯起眼:“你说什么?”
“哼,怕了吧?所以你要是不想死,我劝你还是现在赶紧把我杀了!不然等我把大人们请上来,你们这种凡间的小蝼蚁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这自然是激将法,朱道长还有些担心殷子荼会不吃这套。
没想到殷子荼一点头:
“行啊。”
朱道长:“啊?”
这么好说话的吗?
“你现在就给我请,你今天不给我把你那所谓的狗屁大人请上来,老娘先扒了你的皮,请啊!”殷子荼看上去相当暴躁。
王翠花小声问江无忧:
“小姐姐看上去咋这么生气?”
江无忧勾起一侧嘴角:
“家里出了不省心的熊玩意儿呗。”
“啊?”
“嘘,等下你就知道了。”
朱道长求之不得,他自认为自己和大人们交情不错,在这人间的小丫头片子面前保自己一命,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请大人们可以,老夫要去隔壁赵磊家一趟,他家的仓房里有老夫需要的道具。”
殷子荼不耐烦地看秋水:
“你,过去把仓房里的东西拿出来。”
秋水心里不乐意,心说我又不是你的侍卫,你凭啥老使唤我啊?
但想到谢清涯的嘱咐,再不情愿也老老实实去了。
搞得殷子荼还挺意外,大白鸟转性了?
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就在大家猜测,这朱道长要请地府的人,要用到什么工具,符纸?朱砂笔?香案?秘密法器?
秋水同志脸色难看地回来了。
他将手里的两个东西往地上一扔,黑着脸说了句:
“真晦气!”
几人往地上一看,愣了。
只见那所谓的‘工具’不是别的,而是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