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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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找上白家,清算旧账
阮糖接过棒棒糖撕掉包装纸含在嘴里,“是的,被偷家了。”
趁她身体被夺,失去主导权的两年时间里,偷了她的家。
也不知道,除了这糖医斋外,还有没有其他家被偷!
舒一航瞬间来了脾气,“是白家吗?”
阮糖没回答,但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谁是受益者,谁就脱不了干系。
舒一航好生气喔,他好喜欢这个传闻中的二师姐,但二师姐家被偷了,他应该为她做点什么,“我打电话叫人来砸店,让他们暂停营业。”
阮糖闻声,她侧过头看着翻包找手机的舒一航。
舒一航翻到手机,正要拨打电话,察觉阮糖正盯着他,他从手机里抬眼朝阮糖看来,目光相对,他咽了咽口水:“师姐,怎么了嘛?”
阮糖目光带着丝丝宠溺,她冲舒一航挑眉,“暂时不需要,这是我的招牌,不能毁了。你跟着我看热闹就行,看你师姐我怎么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让这些罪魁祸首付出血的代价!”
这话一听,就好热血,舒一航点头如蒜,“是,师姐。”
阮糖和舒一航俊男靓女的组合,一出现在人满为患的糖医斋,立即成为目光焦点所在。
二人直接找了店里工作人员,在表明来意之后,工作人员立即将二人引上二楼。
他们找的借口,是替顾家老爷子拿药,证明是舒一航提供的。
阮糖和舒一航上楼落座后没过几分钟,糖医斋的负责人就来了。
负责人是个戴眼镜,略胖的中年男人,他见到二人,知道他二人身份不简单的他,态度上不敢有怠慢,很是尊重二人:“您二位,要些什么药,药单带了吗?”
“请将药单给我,我下去取药,药备齐,再亲自给您二位送上来。”
这不是舒一航的主场,他看着负责人,没有说话。
阮糖看着对面站着的负责人,将棒棒糖管子往桌上一放,开门见山:“我要见糖医斋真正的创始人,你去打个电话,让人亲自来店里见我。”
负责人一脸为难看了说话的阮糖,虽然为难,但他还是起身离开,去打电话。
本可以不将阮糖和舒一航放在眼里,但他们代表的是顾家,他怠慢不起。
在负责人离开房间过去十五分钟后,关上的门从外推开,有人从外走了进来。
白瑾彦进入房间,一眼就被屋内的阮糖和舒一航盛世美颜惊艳。
知道二人来头不简单,他走过去朝二人点了头,拉过椅子坐下,“我叫白瑾彦,虽然不是糖医斋创始人,但却是有这个资格来跟你们交涉这次的合作。我来了,请问怎么称呼?”
“阮糖。”
“舒一航。”
白瑾彦听到阮糖的名字,有过那么一瞬间的熟悉,但也仅仅只是瞬间,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你们要什么药,尽管开口,我亲自去取。”
对于白瑾彦的话,阮糖未予理会,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你在白家,有话语权吗?”
白瑾彦总觉得这个阮糖来者不善,但顾虑对方背后靠着顾家,他卖人三分薄面,“我想,作为白家继承人的我,有绝对话语权回答你任何问题,满足你任何需求。”
阮糖听了白瑾彦这话,看着眼前这个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自负过头的男人,略带挑衅的话语响起:“那么,白汀色又算什么呢?”
白瑾彦听到白汀色名字,瞳孔微缩,他再看阮糖时,眼里多了不喜,“你是代表顾家来,还是代表白汀色,如果是前者,那欢迎之至,如果是后者,请离开。”
闻言,阮糖眸子一冷,她沉声道:“我为予夺。”
这话说了之后,阮糖看着白瑾彦,“给白劲松打电话,就说予夺要见他。”
白瑾彦怔怔 看着阮糖,目光来回在她和舒一航之间流转,最后停在她身上,看着她昳丽绝美的脸蛋,问:“谁是予夺?他在哪里?”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超过十分钟,机会不再。”阮糖这话说了,拿起手机打开计时器,计时十分钟开始后,她笑不达眼看着白瑾彦,“你选择吧。”
白瑾彦明确了,阮糖和舒一航真的来者不善。
他思忖片刻,当着阮糖和舒一航的面拨通父亲白劲松的电话,三言两语交代完毕。
电话挂断,三人面对面坐着,期间谁也不说话,静静等着白劲松的到来。
十分钟没到,房间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白劲松来了。
白劲松进入房间,走到白瑾彦旁边椅子坐下,她以坐下,就往对面坐着的阮糖和舒一航看过去,“你们是代表书予夺大师吗?还是……”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白劲松倒水泡茶,看着被开水溅得起伏的茶叶,“以予夺大师身份,来实施威胁和勒索?”
这话,就挺耐人寻味。
按白劲松话里意思,他是知道予夺大师人间蒸发,查无此人的。
所以,他笃定阮糖和舒一航两个人,是借予夺大师身份来达成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阮糖一听白劲松这话,她眸子里的冷意更添浓郁,“你拿到的予夺大师授权的,糖医斋四九城分店代理权,真是予夺大师给你的,还是你捏造无中生有的?”
白劲松端起茶壶,正给阮糖和舒一航倒茶,听了这话,他神色未变,只是略抬眼看着问他话的阮糖,“不然呢?难不成,我真敢凭空捏造啊!”
将茶壶放下,白劲松道:“这茶极好,你们喝喝看。”
阮糖没有碰那香气怡人的茶,只是眼神直直看着白劲松,“你在说谎。予夺的糖医斋,整个华夏仅此一家,那就是云梦城的糖医斋。她从未,授权白家在四九城设立糖医斋分店!”
白劲松闻言,也察觉到了阮糖的不简单,他意味深长的盯着阮糖看了许久,“你究竟是谁?用意是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白家这个糖医斋,不干净就足够。”阮糖说了这话,她红唇再启:“白家打着予夺大师名号设立的糖医斋,营业两年,让白家获益匪浅。这笔账,该算一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