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身体后,她马甲狂掉震惊全球
作者:桑葚桂圆 | 分类:现言 | 字数:5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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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阮糖:氛围很适合接吻
她说:“顾谛白,我允许你无可救药的爱上我。”
她说这话时,眸子平静无澜的看着他,脸上神情一贯的淡漠矜冷。
可那双眼睛,那双媚眼天成,自带魅惑属性的眼睛,却是灼灼如火,摇曳昳丽的看着他:“但我,不会对无可救药爱上我的人负责。”
清醒,理智,这就是阮糖。
她允许一切事发生,又将一切牢牢掌握在手里,不脱离她的控制。
顾谛白看着那双眼睛,不知不觉深陷其中,身后电梯门开,他也恍若未察。
他彻底沉沦在那双具有蛊惑的眸子下,看着她红润的唇瓣,美得就像清晨玫瑰上的水珠,红艳艳明晃晃的,仿若在邀他品尝。
她是魔术师,他是他的观众。
明知道这是个诱惑,可他却不愿让理智占据上风,他放纵感性引导一切,带着他无可救药的沦陷在她这个魔术师专为他编织打造的幻境里。
他看着她,紧抿的薄唇抿了抿,“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
这是他的回答,掷地有声,透过他低缓的声音,将他内心隐射,没有任何保留的,将他的心迹袒露在她面前。
他就像是虔诚的信徒,臣服于自己的信仰面前,等待着,接受着来自她的审判。
阮糖倾身上前,停在顾谛白面前,她轻抬眼凝视着他。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莹润透白的手缓缓抬起,覆上他的脸轻轻抚摸着脸,他只听得她带有蛊惑的声音落在他耳畔:“这个氛围,实在是很适合接吻。”
轻飘飘的话,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身体里,引来他一阵如电流袭过的酥麻颤栗。
如星星之火,一点即燃。
他是没有骨气的信徒,在她面前,他只愿臣服。
阮糖将手从顾谛白如神似妖的脸上拿开,她指腹轻捻,似在感受肌肤之间的细腻。
将手缓缓垂下,阮糖眸子清冷的望着顾谛白,“但这种事,只有两心相悦才适合去做。”
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却是瞬间击碎了这狭窄空间里营造出来的暧昧旖旎。
顾谛白也因为这话,一瞬恢复清明,他寒眸沉了沉,眼底是无尽的深渊,如墨染一般,黑沉得看不见尽头,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吞噬着这一切。
“先生,晚上见。”
保有理智和绝对清醒的声音落下,阮糖已经迈脚走出电梯,在顾谛白的视野里逐渐远去。
反观顾谛白,他仍然停留在电梯里,朝外看去,直直看着那抹令他如痴如醉的身影。
他的小妻子,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撩拨得他情难自已,可她却是冷眼旁观着,欣赏着他的失态。
阮糖背对着顾谛白,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她低头垂眸,目光落在素净白嫩的手上。
手心皮肤从里向外,呈现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将另一只手覆上这只手,肌肤与肌肤的亲密接触,却让她索然无味。
她是疯了,竟然会觉得还是顾谛白的脸摸起来的感觉妙不可言!
阮糖回到房间,便将外面的暧昧抛之脑后,专注于制作冰针,以及制药。
在制作冰针和制药前,她给姜老发去消息,询问他老人家目前行踪。
姜老似乎早就在等着阮糖,在阮糖消息发过去的第一时间,他就回了消息。
阮糖与姜老简单互动之后,想起傅老提起的事,于是便询问了姜老:【师父,您知道夺舍吗?】
也许是阮糖的消息涉及到专业知识,对面的姜老迟迟没回消息。
等到阮糖再收到他老人家消息的时候,他老人家发过来的却是一个压缩包。
压缩包下,有一段文字:【求人不如求己,这些书都是风水学说上极为厉害的藏书。我都发给你了,你有时间的话就自己看看,顺序已经给你罗列好。按照顺序看,自行理解。实在是不懂的难以理解的,再问我。】
姜老发了这条消息后,任凭阮糖后续再发什么,他老人家都没在回应。
阮糖拿姜老没辙,于是乖乖下载姜老发来的东西。
等到下载完毕,她点开看了,压缩包里是几本书,都是她有所耳闻的。
只是看到这些书,阮糖不太明白师父怎么让她看《周易》,研究奇门遁甲呢?
虽然不解,但阮糖还是决定把书都看一看,尽量理解啃透。
阮糖将书和资料都下载完毕后,就专注于制冰和制药。
她有一整套完整的制作工具,是她为了方便自己量身打造的,东西都装在黑色手提箱里,别看东西虽小,可是该起的作用,一点也不含糊。
等到阮糖完成制冰和制药,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
她简单活络筋骨后,将制冰制药工具清理消毒之后放回手提箱,取了纸和画板以及铅笔,人窝坐在沙发上,尽可能保证自己舒服的姿势靠着沙发。
为了不让如瀑如海藻般的头发影响到自己,阮糖将头发挽了起来,完美的利用手中的黑色铅笔起到簪子的作用,将头发固定住。
看了手里仅剩的黑色铅笔和红色铅笔,她开始专注于作画。
这一画,就画到窗外的晚霞金灿灿的照进房间每一个角落,落在阮糖身上,洒落在她手中的画纸上,金灿灿明晃晃的,黄色本身就代表着温暖,而这落日晚霞的余晖,即代表温暖也代表着大自然馈赠的浪漫。
金色的光辉落在阮糖面前的画纸上,余晖洒落,折射出光晕。
而在茶几上,也散落着几张已完成的画稿。
这些画稿里的内容,无一例外都以佛珠为主题而作画。
佛珠经过阮糖之手精心勾勒,图纸被随意放在茶几上,金色光圈打在上面,栩栩如生。
‘叩叩叩’,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和谐。
阮糖未予理会,任由敲门声肆意而起,她则全神贯注与手中画作。
一直等到画稿竣工,她才从画作里抬眸,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冷戾,“什么事?”
那敲门的人,似乎一直在门外等候着屋里的回应。
听到屋里传来声音,便立即第一时间回应:“夫人,该用餐了。”
听到屋外的回应,阮糖头一歪,手托着头,“可以端上来吗?我不想下楼。”
她还有一堆事没处理好,下楼去浪费时间。
“可以。”屋外人回应后,便立即道:“请夫人稍等片刻,我下楼去端夫人的晚餐。”
等屋外人离开后,阮糖看了面前的画稿,莹白的手将其从画板上抽走,放下画板,将茶几上那几张画稿也一并拿起来,一张一张的看着。
画稿看完,阮糖将画稿反过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她将画板重新拿起,继续新一轮的画作。
她沉浸于绘画中,当房间的门被人推开,她也没抬头,只是丢了一句话给来人:“放桌上,然后出去,没我吩咐,不要进来。”
“可是,我想陪夫人一起共进晚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