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恋:沈参谋长的小情人
作者:颐淡 | 分类:现言 | 字数:74.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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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沈爷出事了
放学后,柳如玉跟周雨沁手挽着手,一起走路去了电影院。
高暮寒在门口拿着电影票等她们,他今天破天荒的没有穿长衫或者中山装。
他穿着白色的定制衬衣,袖扣的深蓝色的,很是精致,黑色的长裤,棕色的皮鞋。
手腕上戴着舶来货手表,整个人看着优雅又贵气。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感觉他今天跟往日很不一样,像是特意收拾了一下的。
很明显的就是,他下午上课的时候,可不是穿得这么一身。
还别说,他这样一穿,整个人看着朝气蓬勃,阳光又帅气。
他还贴心地给她们准备了糕点跟酸梅汤。
“如玉,雨沁,你们来了。”他远远地就对着她们笑眯眯地挥手。
“高老师!”
“慕寒哥。”
柳如玉跟周雨沁同时开口。
后者搂着前者的肩膀乐呵呵地说:“如玉,慕寒哥上次说了。
在外面别叫他高老师,他更乐意我们称呼他名字的。
对不对,慕寒哥。”
高暮寒有些含蓄地摸了摸鼻子,他递给他们一人一杯酸梅汤:“无妨的,如玉想怎么称呼都行的。”
柳如玉接过他手中的酸梅汤,说了声谢谢。
三个人就进场了。
这是前两天,周雨沁就说要看的电影,是一部俄国爱情片。
高暮寒刚好约她们一起看电影,就一拍即合了。
因为上次,他给她解了围。
柳如玉一直觉得很不好意思,本想着她来请客的,但被高老师捷足先登了。
她最近没有很刻意地对他冷漠。
在她心里,高老师真的是个特别好的人。
谦逊,和善,绅士,又乐于助人。
若是没有他的笔记本,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有如此大的进步。
电影开场后,高暮寒一直给她们端着吃的喝的,自己都没顾得上吃一口。
真是又有风度又体贴。
周雨沁还在小声嘀咕跟他们商量,等一下结束后去杰森那里吃西餐。
她说的津津乐道,就被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这位小姐,你能别讲话吗?我们还要看电影呢!”
周雨沁对着柳如玉撇了撇嘴,还在用口型确定等一下,一定要去吃好吃的。
真是个馋嘴猫。
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小林突然急冲冲地推门进来。
然后径直走到柳如玉的面前。
他一见到他,就很着急地对她说:“太太,快,快跟我走。”
方才让周雨沁不要讲话的女孩,又开始抗议了。
她的声音很尖:“这位先生,你在做什么呀!快走开啊,挡住我看电影了。”
小林一记冷冷地寒光瞪住她。
那女人马上闭了嘴,不敢做声了。
因为他的眼神好凶,她感觉,她再多说一句话,那个男人就得打她。
柳如玉以为小林是故意来的,因为她旁边坐着高暮寒。
她脸色有些不悦皱着眉,她抬了抬眼皮,压低了声音说:“小林,有什么事等我看完电影再说。”
“太太,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小林说着就准备来拉柳如玉的手腕了。
“林先生,这是电影院,请你自重。”一旁的高暮寒,自是认识林非凡。
上次在杰森的餐厅见过面。
他跟柳如玉想的一样,以为林非凡是故意来捣乱的。
林非凡焦急地弯腰在柳如玉耳边说:“太太,沈爷出事了,少帅刚给我打来电话,让我带您回江洲。”
柳如玉一听沈爷出事了,当即脸色就变得惨白。
她感觉自己眼前一黑,他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少帅不会打电话过来让她去江洲的。
她拉住林非凡的手,站起身,但腿已经有些发软。
要不是林非凡眼疾手快地,把她托住,她就摔倒了。
她对高暮寒他们说:“高老师,雨沁,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也顾不得太多,抬脚就跟着林非凡疾步走了。
天已经渐渐黑了。
上车后,林非凡把车开得飞快。
柳如玉一上车就很不安地问:“沈爷,沈爷,到底出什么事了?是受伤了吗?”
林非凡点了点头,也是一脸担忧:“估计情况不太乐观。
少帅打电话的时候也没说太清楚,只说让我赶紧带你回江洲。”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跳得好快好快。
心好慌,好害怕。
他会不会出了什么大事,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柳如玉一下子慌了神,不安地用长长的指甲,扣着自己的手心。
不知不觉,她的手心都已经被抠破皮了。
但她浑然不知!
她一路上一直在催小林快点,再快点。
“太太,后面有我给你打包好的饭菜跟糕点,您吃点吧!” 林非凡一边加速,一边对她说。
柳如玉木然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摇了摇头。
她如何吃得下去啊!
“那您喝点水吧!”林非凡又递给他一个水壶。
她接过放在一边,靠着窗户边,默默流泪。
深夜。
“太太,你先休息一会儿吧,我给您带了一条毛毯,您就在后面睡。
到江洲估计都快到明天中午了,您不休息不行的。” 林非凡见她一直在流泪,劝她休息。
她只是摇头,不再言语。
那双流光溢彩的黑眸,此时就像被抽空了灵魂般,变得木讷和空洞。
她害怕,真的害怕,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次日早晨。
林非凡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了沈公馆。
往常,一天一夜的车程。
他硬生生超速到,一整夜开到了。
沈公馆还是她走时的模样,一丁点变动都没有。
院子里种的君子兰,蔷薇花,紫罗兰,都还是以前的样子。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她都快一年没来这里。
她走的时候,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
却没想到,再次到来的时候。
曾经生龙活虎,永远精神奕奕的沈爷。
此时正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房间一股很重地药味,他的手还打着点滴。
这间房还是她曾经在时的模样,床单跟窗帘,依然是她在的时候,用得浅绿色的那套。
她见到他,鼻子一酸,走到他床前坐下,眼睛又控制不住地下起倾盆大雨。
“知文,你怎么了?怎得前天走的时候都好好生生的,今天就……”
她说着就开始咽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