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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着枫极的解释，莫玄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西徐亚人的先祖是狗？”

额……

这个问题问得好，枫极也不能解释为什么人的祖先会是狗，传说如此，大多数为虚构。

他总不能说，可能人想要活下去的真谛，就是苟（狗）一点吧……

咦？这个理论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可祂身为神明，为何不与我们正面交手？”

施秦雪将抽出的星辰刀收回，咂咂嘴。

这什么种子之神，听起来就不大擅长战斗，能正面跟一位神只打一打……欸嘿，人生阅历又增加了。

“不，祂已经不能算是神级了……”

回想着刚刚追逐途中的发现，莫玄皱紧眉头，出声道：

“若是神明，刚刚，我的速度不可能追上祂，还得运用种子来转移方位，祂已经没有了神级战力！”

那就正常了！

【幕后】六人可谓是已经完全踏入了从前雪国的领土，像是六个不速之客，闯入了斯拉夫神话体系各神明的家。

没有神级战力的斯玛格尔，除了逃还能做什么？

正如几人心中所想，斯玛格尔的确不大擅长正面战斗，比正面战力，可能“川”境的施秦雪都能与祂势均力敌。

“我们怎么说，按照原计划行事，还是……去追斯玛格尔？”

“去找斯玛格尔！”

权衡了一下利弊，斯玛格尔虽然能用种子快速转移，但是弊端就是留下了自己的逃跑踪迹。

莫玄从刚刚开始，注意力就一直集中于其中一枚种子上，八秒后，便完全消散。

算上再之前莫玄没有注意的时间，一枚种子估计只能存在十数秒，远方，还有一个个小绿点逐渐消散。

“决定追了就跟上！”

林麟【通灵场】带给了他强大的感知能力和记忆力，一些来不及跟上的绿点位置，被他牢牢记在心底。

莫玄身形一闪，带着众人掠向斯玛格尔逃离之处，而这途中，枫极眼中数据流不断。

他在根据目前斯玛格尔的逃窜轨迹，尝试推演出祂可能去到的方位。

有了大致的方位，他们就不用跟着斯玛格尔的行动轨迹，直接两点之间线段最短，笔直走更快。

终于，在某一刻，哪怕连莫玄，都能感知到斯玛格尔的残留气息。

他从风中跌出，带着其他五人隐匿在一处残垣后。

这似乎本来是面墙，只不过一辆车直接撞击在上边，直接撞塌大半。

探出脑袋，斯玛格尔匍匐在前面不远处的一个水塘边。

当然，说说是水塘，方便理解，其实跟之前的江一样，已经完全冻结。

刚刚迅速逃离，似乎消耗了斯玛格尔大量力量，祂口干舌燥，莫玄能清楚看到从祂口中哈出的热气，祂将一缕微弱的神力凝聚在手掌……好吧，是爪子上，拍击在冰面上，挣扎许久，终于将湖面的冰击碎。

在神力的影响下，部分坚冰融化形成液态水，不过只是暴露于空气中一秒，便会重新凝聚成冰。

好在斯玛格尔也是抓住机会，狠狠喝了口液态水，看得莫玄直咂嘴……

这水，百分百很冰啊，在这样冰天雪地还喝生冰水……

虽然莫玄他们的体魄也能做到，但是不到走投无路，谁愿意这样遭罪？

没再说话，也没用精神力传音，怕斯玛格尔神格太强，能够察觉到这里的精神力波动，莫玄将五指分开，弯曲向下，手腕转了转。

其余人会意，纷纷动身，想着侧边行去，司马异【无视】始终处在一个开启状态。

这个手势的意思，是悄悄包围。

斯玛格尔想要突围他们当然挡不住，但是相对的，他们不了解斯玛格尔全部能力和目前状况，斯玛格尔也不知道这群包围祂的家伙究竟为谁。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当六人之间距离到达一定程度，【无视】失效，众人完全暴露在斯玛格尔的视野之中。

呜呜……

几乎是瞬间，斯玛格尔本来瘫坐着享受液态水的身体跃起，全身绷紧，身后，双翼舒展，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反击，依然是找机会逃离！

“斯玛格尔，也许我们可以谈谈！”

完全不会雪国的语言，莫玄只能用大夏汉语给面前这……飞狗传音。

神明似乎可以用精神力，强行将其他生物的语言转化为自己能理解的话音，当即，斯玛格尔回话：

“行，就一句话，我懒得跟你们这群堕落的家伙交谈。”

传音间，由于是精神力，莫玄几人听不懂斯玛格尔的话语，但还是理解了祂的意思。

祂的话语透露出很多信息，“堕落”，什么意思？

斯玛格尔看样子是把莫玄六人也当成了克神教成员，对他们很是鄙夷。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斯玛格尔忌惮的，其实并非莫玄六人本身，还是他们体内的污染力量！

这么想，就通了！虽然斯玛格尔为神明，克神教成员身上携带的被n次稀释污染，根本无法造成实质性伤害，但也会在一定程度上侵染祂的意识。

同样的，斯玛格尔根本没有完全信任莫玄六人会耐心与祂交谈，传音时候，整个身躯的紧绷状态并未缓和，一双狗眼还在那儿环顾四周，还在寻找着突破口。

“你误会了，我们来自大夏，并非克神教成员。”

莫玄完全没有什么顾虑，直接说出了他们的身份。

他也不怕斯玛格尔内心邪恶，去跟克神教打小报告之类的。水坎都知道自己几人刚从大夏归来，到时候怀疑起来，莫玄就说，他们为了从斯玛格尔口中诈出更多信息，故意这么欺骗。

既然斯玛格尔这么忌惮克系污染，就说明祂与克神教并非同阵营。

“大夏？”

闻言，斯玛格尔倒真的放松了些，细细感知了一下六人，体内没有任何克系污染的气息，祂这才放下心：

“大夏人来这儿干什么？送死？”

“不知你能否告知我们，斯拉夫神明们的现状？”

“我能得到什么？”

犹豫片刻，莫玄对着一边冻结的湖泊，伸出食指，指尖一道【谬】激射而出，改变了冰中水分子的紧密结构，将其转化成了液态水。

做完这些，莫玄挑挑眉：“够吗？”

“行吧，那我就免费给你们一个情报，我们这些神明的情况自然不能说，但我能给你们另外的情报，关于克系污染的情报！”

嗯哼？！

的确，看斯玛格尔这么恐惧克神教成员的样子，有些太过了，究竟还有什么更深层次的东西令祂忌惮呢？

斯玛格尔：

“克系的污染，已经能够侵扰接近‘至高神’的存在，克系在这个世界能够使用的力量更多了！”

“有证据吗？”

“当然，原天国的利维坦知道吗，祂平常就栖息在混沌海，但是我前不久刚在雪国海岸线不远见到祂，祂已经……”

说到这儿，斯玛格尔眼眸中，是浓浓的恐慌与害怕：

“祂已经……完全成了克系的奴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