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芊芊想了想大喊：“配合我推开他！”黄芊芊先用万有引力把以诺往前拉，然后齐东强见到以诺突然到自己面前，在自己手的力道上又用了隔空取物，猛地一推，把以诺推到了墙上，“嘭！”的一声，以诺掉下来，这次并没有那么快站起来。

黄芊芊说：“我们走！”拉着齐东强上了车。

张诚一直看着那个奇怪的人，虽然内心波澜壮阔，但什么也没问。黄芊芊和齐东强上了车，也没顾上齐东强关门，就点了火开起来。

张诚问：“往哪开？”

黄芊芊说：“去医院！”

齐东强说：“对！去廖辉那！”可到医院的时候他们还是去晚了，廖辉那一层的人全都心脏暴毙七窍流血而死。其他楼层的人听到了一系列惨叫。上来看的时候吓了一跳。

黄芊芊和齐东强赶到廖辉病房那一层的时候院长也刚好从家里赶过来。院长的头发还有一片飞起来的样子。

院长说：“齐总！你们怎么也来了？”

黄芊芊说：“吸血鬼来接廖辉，我们怕出事！”

齐东强说：“果然是出事了。”

院长说：“你们别上去，警察来了还要问你们，我上去看看。”

齐东强说：“我联系警队，你就只看看廖辉还在不在。死了也算在！”

院长瞪大眼看看齐东强，顿了一下，又用力点点头。

黄队接到消息特别震惊，表示要第一时间跟领导汇报，可能要多带几个刑警队过去才能处理这个事。

齐东强挂了电话，院长一鞋底的血水出来了，说：“廖辉不在！”

齐东强说：“你别出来，在楼梯这等等，警队要派几个队过来处理。”

院长点点头，没说话。

黄芊芊却感到全身发凉。几个值班医生和护士也上来问怎么回事。院长虽然也恐慌，但代表们还是淡定地说：“上面死人了，你们不能上去，一会警察问话要配合，现在这个楼层有几个人上去过？”

两个值班医生站出来。

院长说：“你们留下了来等警队过来问话，其余人回到岗位，如果警察要跟住院病人问话你们也要陪同。但一个人都不能离开医院，如果警局盯上谁，我可管不了！”

大家应和着离开了。

黄队到的时候，法医们看到楼上的惨样也心有余悸，跑出来让黄队再叫几个分局的法医过来，实在是太多人，很难在第一时间初步取证、检验和收证。

黄队又跟领导联系，领导表示一会会直接安排。

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齐佬打电话来问齐东强和黄芊芊在哪里，齐东强说了一下医院的情况。

齐佬说：“那你照顾好芊芊，刚才被吓着。这个点了，吃些热乎的早餐，医院寒凉，我叫人送披肩给你们。”

齐东强说：“好，你和奶奶去处理公司的事吧。”

黄队出来吐了长长一口气说：“我**，从没见过这种惨况！而且法医说都没有外伤，直接是脏器破裂，谁弄的？！”

齐东强说：“P外贸公司的以诺。”

黄队想了想说：“那个名单上的总经理？”

齐东强点点头。

黄队问：“你怎么知道的？”

黄芊芊说：“我们今晚就是去见以诺。”

齐东强说：“打了一架，我们就跑了。但他说过要带走廖辉，我们就马上赶过来，结果……”

黄队问：“你们先录个口供，没上去不用取证了，反正你们的指纹、DNA队里也有。”

处理这件事警队可是下了大功夫，过了午饭的饭点法医们也没吃上饭，虽然遗体已经陆续运送到各个警局，但是取证的过程非常久，一个楼层太多信息，因为没有外伤，又不能简单的分出什么是有效信息，什么是不重要的信息，而且大多数死者都是喷溅血迹，一个血点就是一个证据。证据牌都要不够用了。只能排挡按房间排序。”

法医跟黄队说：“我有一个疑问，如果说那些神经病人或者精神病人是因为一些不知名外力死亡的，那么那些抑郁症病人呢？他们大多数并没有基础病，可以说机体上算是健康的人。怎么死法是一样的？”

黄队说：“会不会是什么高频共振？”

法医笑笑说：“只有这个楼层受到影响？那如果存在这种生化武器就可以统治世界了！”

黄队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给大家定盒饭，你们吃什么？”

法医叹口气说：“我还好，可我的徒弟们可能晚饭都吃不下了，一会你叫院长上来，让他给我们开两箱葡萄糖，大家喝那个就行，晚上再回去吃饭。领导说了，明天要给你赶出来所有的解剖报告。黄大探长！领导都给你开绿灯了！”

黄队说：“这怎么是给我开绿灯，死这么多人，要是没个交代，局长都……”黄队做了一个脱帽子的动作。”

法医点点头又回去忙了。

黄队转过头跟齐东强和黄芊芊说：“你看！我这种小兵还没事，这么大的事，局长和市长都在家冒冷汗。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再找你们，你们短期不要离开本市。”黄队摆摆手说：“我不是怀疑你们的意思，我是怕调查组要见你们让你们当面说今天的事。”

齐东强说：“好，我们知道。我们在家里，有事给我电话。你们也注意安全。”

黄队说：“无差别杀人，还没有凶器，能怎么注意。唉！求神拜佛吧！去给我求一个平安符还靠谱些。”

说罢，黄队穿着鞋套到现场去了。

黄芊芊跟着齐东强回到车上。

齐东强说：“回家吧？好好睡一觉？”

黄芊芊说：“我怎么睡得着。”想了想突然拿起电话翻了翻通讯录，给尹小万打了个电话。

张诚问：“去哪里？”

齐东强说：“在附近逗一逗没事再回家。”

电话中好一阵尹小万才接电话，声音有些沙哑。

尹小万说：“喂……芊。”

黄芊芊说：“你在……睡觉？”

尹小万说：“我这边是半夜呀！不过过半小时也要起来了，怎么？”

黄芊芊说：“没事，想你了，跟你打电话问候一下。”

尹小万说：“呵呵！你等我刷个牙，喉咙太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