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首长的娇娇小妻子
作者:云和雪 | 分类:现言 | 字数:11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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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是我太没见识了
她惊讶地连到嗓门口的呻吟声都咽了回去,“这么说你早就怀疑我不是那个‘我’了?”
天呐,那她的马甲岂不是早就掉了?!
他勾唇笑着并没有回答,而是用着让两人更加亲密愉快的行动,来回答她的问话。
“嗯~~”她忍不住轻吟了声,还是惊奇地问:“那老公是什么时候怀疑的?”
他伏在她脖颈处轻轻地嗅了嗅,说:“小乖乖身上很香,以前并没有这个味道。”
她闻言伸手在他的臂膀上拧了把,说:“这么说你之前还特意闻过‘她’?”
他笑着任由她拧,“我碰没碰过她,小乖乖不是最知道?”
她龇了龇牙说:“我说的是碰吗?!我说的是闻!你不要想着糊弄过去,快点老实交代!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他痞笑着动了动身子,说:“小乖乖是怎么样饶不了我?如果是像这样吃了我的话,那老公很乐意。”
她气得轻笑了声,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伸出拳头照着他的胸膛捶打了几拳,“你想的美!”
他笑着伸出右手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吻了吻,微喘着说:“老公没有特意闻过她,但小乖乖身上的体香,让我想起‘你’以前身上并没有这么股香。”
她娇声哼了哼说:“狡辩,还不是闻过。”
他笑着抱起她边往楼上走边说:“小乖乖,老公知错了,老公以后看到别的女人就闭气。”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微微喘着气说:“那你可要小心了,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下次在公共场合,你也闭气,人家肯定会说,你看周副军长看到女人就脸红,该不会是对人家……啊——”
周景迪低头看着怀里已经说不出话的女人,怜惜地轻抚了抚她妩媚的眼角,
然后加快出兵的速度……
两日后发往北城的列车上,一间四人的包厢内只有陆楠夫妻两人。
陆楠瞥了眼头顶上方的抚弄她头发的男人,笑嘻嘻地说:“老公,你老实交代,你故意拖延两天回去,是不是就是为了咱们俩可以单独在一个包厢?”
他勾唇笑道:“你不是说过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吗?”
她嘿嘿笑着说:“咱们能是好朋友吗?咱们俩要是好朋友,那也是有奸情的‘好朋友’。”
他轻笑着问:“咱们之间怎么个奸情法?”
她笑着答:“就是不是纯洁的男女朋友。”
他再次问:“怎么不纯洁了?”
她斜了眼男人,说:“你若是忍住不碰我,那咱们就可以是纯洁的好朋友。”
他依旧笑着问:“那我要是忍不住碰了呢?”
她反问道:“你觉得呢?”
他笑了笑说:“那说破不说破我们都是‘不纯洁’的好朋友。”
她嘻嘻一笑着问:“什么是纯洁?什么是不纯洁呢?”
他哈哈一笑正想说话,包房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陆楠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盘膝坐到床边,周景迪也坐起身说:“进。”
“报告!”
吴昊文打开包间门对着周景迪和陆楠敬了个军礼。
周景迪微微颔首。
吴昊文说:“我刚刚在车厢内抓到一个猥亵妇女的犯人。”
他说完看了眼周景迪的神色,于是继续说道:“这个犯人是江城合家舍王贱枝的哥哥。”
周景迪微戳了下眉头,说:“你去审讯下他的目的地。”
“是。”吴昊文应了声,然后关上包间门,
如果只是让他问目的地就不会用审讯二字,既然用了,肯定是还想知道这个人身上的所有事情。
包房内,陆楠好奇地问:“老公,王建芝是谁啊?男的女的?居然让你皱了下眉唉,需要我帮忙吗?”
周景迪微微侧了身,伸手把坐在床铺另一头的小女人捞进怀里,刮了下她秀气的鼻尖,说:“王贱枝就是颜诚家那位毁了容的妇人,小乖乖要吃她的醋吗?”
她翻了个白眼拿开他的大手,说:“我哪里有半点吃醋的语气,我明明就只是好奇的问一下好不好。”
周景迪轻笑了声,说:“好好,是老公误会了,还以为我的小乖乖是吃醋了。”
陆楠笑道:“吃醋?我还喝醋呢。”
他笑着望着她。
她把他推倒在床铺上,然后自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又说道:“原来大姐叫王建芝啊,名字怎么这么怪,”
“老公你查到她的身份了吗?她的家庭是什么样的?是被拐卖过去的吗?我们要是能帮她的就帮帮她呗,看着太可怜了。”
他略微调整了下姿势,把手搭在她的腰间,温声说:“她是老公小时候的邻居,名字叫王贱枝,贱是贵贱的贱,枝是枝头的枝……”
陆楠打断道:“等等啊,贵贱的贱不就是贱人的贱嘛,王贱枝?老公,你确定是这个贱?我也没听错?”
他哽了哽,说:“乡下的人名都起的糙,说是贱名好养活。”
陆楠有些无语道:“这名字起的也太‘贱’了吧,跟骂人一样。”
“这名字在乡下还好,还有许多叫狗屎狗尿的比比皆是。”
陆楠点头说:“好吧,是我太没见识了,老公你接着说吧。”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继续说道:“老公没跟她说过话,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小时候做饭,把家里的房子点着了,还差点被烧死,”
“后来被救了回来,但是从此就毁了容,还有一次是我们家举家搬往北城的时候,我远远地看到过她一次,村子里的人都说她自从毁了容之后就疯了。”
陆楠微微抬起身子,用胳膊按在他的胸膛上,微敛了下眉说:“虽然她的脉象上显示她精神状态有些差,”
“但绝对不是精神病,不过,也有可能有过类似脾气暴躁的情况,然后被人说成是神经病,毕竟任谁毁了容心情都不会好。”
她说到这里放下撑着的手臂,又躺了回去感叹道:“怪不得她当时看到你那么激动,肯定是因为认出了你是她的邻居,不过她为什么会从江城跑来北城啊?难道是被人诱拐然后逃了?”
周景迪说:“目前还不清楚,我前段时间找人回合家舍调查过,村里人并不知道王贱枝走丢,王家的人好像也没发现。”
她眼底写满了差异道:“王家的人?她没有结婚一直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