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煌志继续指导杨凤瑶的数学，道：“呐！很简单10的负一次方是等于十分之一，十分之一是多少啊？”

程煌志见她陷入沉思的状态，不禁愕然，心想：“吓！不是吧，这都不会？”

再道：“十分之一哦，一除十等于几啊？”

她闭上眼睛很用力去想，程煌志见她额上微微冒汗，也不禁替她紧张。

最后她道：“零点一。”

程煌志舒了一口气，赞道：“真棒，加油啊！”

她脸现笑容，充满信心地道：“那十的负二次方是不是十分之二？”

程煌志愣住了，如果他在喝水的话，相信他会喷水，程煌志瞧住她渴望获得程煌志嘉许的眼神，程煌志婉转地道：“冷静点！我们可以激动，但是不可以冲动，尤其是数学，数学是一门理性的学科。”

程煌志瞧见她失望的神情，安慰道：“慢慢来，别心急

程煌志再道：“十的负二次方是一百分之一，十的负一次方是十分之一，那十的负三次方等于多少啊？”

她再度陷入沉思，这次连程煌志自己也紧张得手心冒汗，不知为何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她可以认真地想那么久。

终于，她开口道：“十的负三次方是不是千分之一啊？”

程煌志赞道：“是啊！你真很棒啊！”

她甜甜的笑了笑，程煌志再道：“那你知道百分之一和千分之一系零点几啦？”

她认真地想了想，才在纸张上写上答案。

程煌志瞧见她填在纸张上的答案，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道：“为什么百分之一是0.001，千分之一是0.0001？”

她一脸天真地瞧着程煌志，反问道：“不对吗？”

程煌志认真地想了想，知道要让她答对，并不是要让她明白，而是要让她记住，再道：“你记住十的负一次方代表它有一个零，所以是0.1；十的负二次方代表它有两个零，所以是0.01……如此类推，明不明白？”

她闻言认真地想想，才点头道：“你啊！早这样和我说，我就明白啦！”

“是啊！是啊！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啊！”

她笑了笑，道：“是啊！今天数学课，教的二元联立方程式，我不是很明白，你教教我哦！”

刚才教她分辨十的几多次方，程煌志已经累得像与曹星如大战了十二回合，现在还要教她更难的二元联立方程式。

程煌志瞪大眼睛，道：“吓！别玩我啦，会死人的。”

“别这样嘛！你刚刚教的挺好的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学生会会长柳艳终于来到。

柳艳学姐，身形高挑，只是比身高近一米八的吕静宜略矮，但骄人的上围不是吕静宜可以比得上，巨胸、蜂腰、美臀、长腿，那起伏流畅的身段，如薄笼云烟的远山，在港女身上非常稀有，虽然她五官不是十分精致，比不上布正丽、宛琳珊等人，但是皮肤白晢的她散发着一种引人的妖冶气质，程煌志本人觉得她的模样好像踏血寻梅的女角春夏，当然这时的春夏不知身在何处。

柳艳以带点乡音的普通话，歉意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刚开完会，你们等了很久吧？”

“没关系啊！学姐刚刚好啊！”

柳艳瞧着程煌志道：“这位同学，你是…”

杨凤瑶介绍道：“学姐，他就是今天我和你提起的程煌志啊！”

柳艳道：“你就是凤瑶提到读理科那个『性』皇志啊？”

程煌志纠正道：“不好意思啊！学姐，我不是笑你，我的名字叫程煌志啊！”

柳艳笑了笑，道：“哈哈，我发音不是很准啊！不好意思啊！程…煌…志，是不是啊？”

“是这样读啊！”

“如果我发音不准你们要提醒我，中国语文及文化科要考口试，要说普通话的。”

“没问题。”

“对了！你是理科生，为什么会要读中国文学？”

于是程煌志第N次说出自己的故事。

“哦！原来是这样，会考的中史和中国文学我都有读过，你不会可以来问我。”

“好啊！谢谢。”

杨凤瑶指了指柳艳提着的黑色长箱道：“学姐，这是什么？”

“二胡啊！”

“学姐，你会拉二胡啊？”

“是啊！我下星期一周会课，会上台表演。”

“我很少听过有人会拉二胡，你好厉害啊！”

柳艳坐在程煌志和杨凤瑶的中间，杨凤瑶指着程煌志的头道：“学姐，你不要和他坐的那么近，他有五六天没洗头。”

“凤瑶，你不可以这样说程煌志，他的头受伤了，他也不想这样的。”

程煌志装作可怜道：“唉！好惨啊我，摔伤了头，还要让全校人笑，现在有让人歧视。”

柳艳别过头来，对程煌志笑了笑，道：“程煌志，不要不开心啦！我不介意的。”

回到了1998，程煌志遇见了很多好出众的美女，但刚才柳艳的笑容是布正丽、吕静宜、管佳莉、宛琳珊也没有给程煌志那种的感觉，那感觉是很温暖。

柳艳拿出了会考的中国文学书，她道：“这样啦！会考中国文学，分两份卷，第一份卷文学常识，文学常识有中国文学发展概况和中国文学基本特征；第二份卷文学读本，文学读本有周朝、春秋战国、春朝……”

程煌志断言道：“学姐，是秦朝，不是『春朝』。”

柳艳歉意道：“是！秦朝、两汉、魏晋南北朝…”

在柳艳继续介绍会考的中国文学，而程煌志的视线不禁瞟向柳艳的豪乳上，究竟布正丽与柳艳谁的更大一点？

正当程煌志的视线不时在柳艳的胸部停留，杨凤瑶喝道：“喂！程煌志，你干嘛看着学姐的胸。”

柳艳一时间也停止了解说瞧向程煌志，对于突然被人说破程煌志的举止，当真吓一跳，但他已不是那个十五岁懵懵懂懂的少年，而是在险恶社会打滚多年的成年男人。

程煌志立时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叫屈道：“我没有啊！学姐，我只是看着你桌面上的书啊！”

程煌志又问杨凤瑶，道：“你刚刚又笑我的头臭，现在又愿望我是色鬼偷看学姐的胸，你根本对我有偏见，我摔伤头部住院，整个石梨的学生都笑我，又说我帮对面解围，不和我踢球，没人和我玩…”说到后来程煌志用双手掩面伏在桌上。

虽然程煌志很想挤出眼泪，但他的演技没有那么好。

此时，杨凤瑶拍了拍程煌志的肩膀道：“喂啊！你大男人一个，不要哭啊！我没有歧视你啊！对不起咯！”

程煌志闻言才把头抬起，双手依旧掩住脸庞，柳艳打圆场道：“程煌志，别这样啦！凤瑶不是这样的女孩，她不是歧视你，大家一场误会而已。”

“学姐，我没偷看你的波，不对，是胸。”

“行啦！我信你。”

这时，程煌志才把双手放下。

柳艳道：“我这里有中国文学的课本、练习和笔记，只有一份。”

程煌志道：“我反正要复印中史，我一起复印吧，星期一我把中史一起给杨凤瑶。”

杨凤瑶道：“你又要复印中史又要复印文学，要花很多钱，你帮我复印，我把钱给你。”

看来杨凤瑶是对刚才的事感到歉疚，所以提出这个方案向程煌志示好。

程煌志并不想占对方便宜，加上他刚才确实是偷看柳艳的豪乳，所以他便拒绝杨凤瑶的好意。

杨凤瑶以为程煌志还恨她，她坚决付复印文学课本的费用，在程煌志和杨凤瑶你推我让间，柳艳作出了最后的仲裁，复印费用程煌志与杨凤瑶各出一半。

这时候，学校的图书馆馆理员对他们说：“同学，六点钟了，我们要关门。”

他们收拾好一切，柳艳道：“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来晚了，没教到什么给你们。”

杨凤瑶道：“不会啦！学姐，麻烦你帮我们！”

柳艳道：“对了！明天星期六我有空，你们没事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补习。”

杨凤瑶道：“我可以啊！”

她们瞧着程煌志，他道：“上午我要去医院复诊，下午才可以。”

柳艳道：“那就下午一点吧！”

程煌志问道：“在哪里补习啊？学校图书馆明天好像没开？”

杨凤瑶提议道：“那不如去麦当当？”

柳艳道：“但是麦当当环境很吵，不是很好！”

此时，程煌志瞧见陆泳祥等人从安捷街球场行过来，于是他对柳艳道：“你们等我一会。”

程煌志走到陆泳祥面前，把事情对他说了一片，问道：“陆泳祥，明天你家里有没有人，不如去你家。”

陆泳祥想了想，道：“明天下午，我家里是没人…”

林海原在旁怂恿道：“阿祥，这次是好机会，难得大鸟志创造的好机会，不要错过啊！”

陆泳祥道：“那好吧！你们明天过来。”

于是程煌志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杨凤瑶与柳艳，最后相约明天一点钟在荔景地铁站Ａ出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