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然！”

“既然是真实凤然，那你就该记得自己当初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你就该为了这六界苍生，自己去死，不要再让我们动手一次。”

云瑶甚至直呼她的名字，要是从前云瑶可不敢这么做，但是现在她仗着自己是神界主人喜欢的人，仗着神明被她们杀过一次，而嚣张的有些肆无忌惮。

“你喊我什么？”

“凤然？”

“如今的说你可不仅仅是长本事了，你简直是长了豹子胆了。”

“说辈分，我是你的长辈，你算……是我的孙子辈。”

“论资历，我是神明你是杂交上神，我的名字你也配喊？”

“还有，我已经为了六界苍生死过一次了，你凭什么还要我死一次。”

“况且，我死过一次之后才发现，真正祸乱六界苍生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善良必须有所锋芒，而不是被你们肆意践踏。”

“没错，你们人是很多，比三千多年前弑杀我的时候人还要多。那又如何，在六界苍生中，你们不过是那极少的一小部分而已，你们能代表的仅仅是你们自己而已。”

“难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你们这区区十几万的人，就觉得天下苍生都是如你们这般愚蠢吗？”

云瑶被怼的不知该怎么会接话：“你！”

少女：“你什么你！”

“朝着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心烦。”

“说起话来，就更是让觉得恶心。”

倏的，

随意从摸起一块石头，砸了过去。

风呼呼地吹，像是在助兴，又像是在火上浇油。

某人脑门上某些裂开的伤口，混着钻进去冷风，疼的无法形容，表情都开始扭曲。

可她面前的少女，确实一脸的无辜表情。

摊了摊手说：“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原来如此不堪呀。不得不说，当初的我确实做了一件与这六界而言，都错上加错的事。”

闻言，

赤流云又担心起来了，她该不是又不该有的同情心泛滥，不该有的善心大发了吧。

只听，

少女明媚的声音，悠然响起：

“那便是我瞎了眼，竟将如此差劲的你，带进了神界。老实话，你当初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迷魂药？”

赤流云笑了，是他多想了。

她从睁开眼的那一刻，就不是从前的凤然。

话罢。

少女许是嫌弃方才随意从地上捡起的石头上的灰，讲究地擦了擦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块对别人而言，已经没了用处的通天灵石，也擦了擦。

“二哥，待我解决完这些人，就带你去光野找山月姐姐。”

倏儿，

她将通天灵石揣回兜里，微微一笑地看着眼前一个个小丑般的敌人。

忽而，非常体贴地转头问了赤流云一句：“鬼王，这些人若是片刻间都死了，你收的过来吗？”

赤流云：“啊？”

眼前的少女，思维快的让他反应不过来。

少女凤眸微眯，脑袋重新转过去睥睨着眼前众人，眸光忽的一聚，锋芒尽现杀意四溢。

“一群蝼蚁，不自量力。”

少女拔剑，低厉一句。

话音起，慕凤剑起，风沙弥漫。

话音落，慕凤剑落，这个世界忽然就安静了。

留下的活口不多。

除了傅澜尘、黑律、白司、赤流云，还有一直站在她这边的九官、玄鸟。

她就只留下了云瑶和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