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位置上一路看着剩余的练习生们表演。

看着她们很努力的样子，方墨面无表情。

没有一丝丝感动，甚至还觉得有点搞笑。

努力不是这个时候用的。

更多的还是生活中。

现在努力有个屁用。

“下一个，苏瑞思……”

当听到苏瑞思的声音后，方墨打起精神来。

这个女孩可是他十分看好的人，今天总算能够好好近距离看看这人的能力如何了。

之前都是在其他地方看到，今天有机会这么近距离观看方墨还是很开心的。

“老师们好，我今天要跳的舞是《……》。”

听到苏瑞思要跳的舞是南韩女团舞后，方墨更加来了兴趣坐直了背。

……

……

等到苏瑞思跳完这个舞，方墨不自觉地就发出了姨母笑，骄傲的看了眼身旁的王东岳。

那眼神看的王东岳一阵懵逼。

啥？

老板这是干啥了？

这就发出姨母笑了？

虽然苏瑞思的表演很精彩，但王东岳要是按照专业的标准来看的话还是有一些问题的。

不是说苏瑞思技巧有问题，而是她的一些表情管理有点小小的不行。

女idol在舞台上应该是微笑的，而她在表演的时候不知道神色是有点过于紧张还是怎么的，整个人面部表情有点紧绷了，以至于风格往girlcrush风格靠近。

这可是非常不讨好的。

女团相比于男团来说，受众面更窄更难生存。

因此某些时候甜甜的软妹某种程度上比这样的girlcrush更容易成功。

当然girlcrush这种风格只要走通了，那带来的回报也是超乎想象的丰厚。

南韩某些女团整体走这种风格，虽然一开始很多人不理解，甚至还疯狂anti了她们，但当她们走过来后粉丝也是十分长情。

“老板，你觉不觉得苏瑞思和整个集体有冲突？”

听到王东岳主动问自己话，方墨好奇的看了眼他。

有冲突？

哪里有？他怎么没看出来？

“gc。”

听到王东岳说出gc的时候，方墨反应过来了。

确实刚刚苏瑞思的表现有点朝着gc的方向走去。

但这难道不应该是一件好事嘛？

gc在南韩很难受欢迎，国内可不一定了。

只要苏瑞思真材实料，不虚伪不做作肯定会有女孩子喜欢这种类型的女idol。

“不会，组合里有她这个人才更好，更容易吸引更多圈外的粉丝进来。”

听着老板的话，王东岳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真的更容易吸引粉丝？

难道不是粉丝更容易撕逼？

gc路线可不是一条好路线！

尤其是其他女孩都是甜妹的时候，她只需要稍有不同多的是其他人狙击她。

“但组合里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走gc这条路线的话会不会……”

看着在最前面虚心听着导师们的建议的苏瑞思，方墨沉默片刻。

苏瑞思适不适合应该让她说了算。

等到所有导师都说完话了，方墨主动的也是唯一一次说话打断Cindy的节奏。

“那个Cindy姐，握向打扰一下。”

本来Cindy准备让导师们宣布苏瑞思的成绩，但听到老板有话说，她很直接且自然的将话让给了方墨。

场上许多留下来的练习生这个时候都将目光放到了苏瑞思上面。

本来就因为以前和老板有过热搜，现在方墨的这个行为无异于让所有练习生心里都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

蔡葵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看着场下的那位女孩子。

身旁是一位主动靠近的男练习生。

“葵哥，你不知道吧？这苏瑞思可是我们练习生中最受老板喜欢的人……”

看了眼身旁的人，蔡葵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想法。

无聊的翻了个白眼。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们的方向不同。”

说完，看着身旁靠的挺近的这位男生，蔡葵不屑的笑了笑。

“某种程度上我们才应该是竞争对手。”

说完站起来就朝着门外走去。

对于苏瑞思和老板有什么奇怪的新闻，他根本不感兴趣。

相比于这些他更像看到这个红人的能力。

刚刚的表演他已经在心里做了比较，“一般”比不了自己。

这就是蔡葵在心里和苏瑞思比试过后的结论。

高傲的他眼里根本没有一个练习生在他这里能打。

都是一群平庸之人，何必花费时间去了解呢？

与其关心八卦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在唱跳上面，等到选秀开始了他也好展现出更多面的自己。

看着蔡葵的调笑，刚刚还一副巴结样子的练习生，等到蔡葵离开了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

这狗日的迟早玩死你！

就算你再火，资本面前你算个屁！

内心阴狠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方墨说的那些话。

现在满脑子都是再如何报复这个让自己丢面子的男人。

“……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嘛？”

听完老板对自己的要求，苏瑞思有点不好意思的列了咧嘴，“我试一试吧。”

Cindy这个时候也很是时候的接过话题。

“既然老板让我们加试一轮，各位导师你们有异议嘛？”

“没有，刚好我也想看看苏瑞思的另一面。”

“没有，我赞成。”

“……”

看几位导师没有意见后，Cindy让开位置将舞台交给了苏瑞思。

等到所有人都让出舞台后，苏瑞思整理好情绪控制好紧张感，露出一个还算甜美的笑容。

……

……

看着场上跳完舞的苏瑞思，方墨沉默了。

说实话她的外形有点吃亏了。

这样的甜美反而不如gc来的干净利落。

甜美过腻了就不是啥好事了。

不过勉强能够通过把，一个经常gc的人，偶尔甜美一下应该能够让粉丝尖叫。

就像一个经常沉默寡言的人，偶尔话痨一次反而更容易让人记忆深刻。

“我说了吧，苏瑞思今年应该很吃亏了。”

看着有点忐忑不安的苏瑞思，方墨无所谓的耸耸肩膀。

“不用害怕，她有这一面就够了。

idol和我们不同，时刻保持最完美的状态才是他们应该做的，偶尔展现一下没有展现出来的一面反而更能吸粉。”

方墨的理解始终和王东岳的不一样。

王东岳更多的是从公司，影视公司的角度出发。

而方墨更多的还是从追星族的身上出发。

“苏瑞思，看完你的甜美后，光从舞蹈而言你很有能力，实力应该是有B+的实力，但歌你还需要继续加油。”

说完众人勉强给了个B的评价。

去掉S这种不太好的评价，最高的级别是A，目前因为蔡葵的出现苏瑞思常年的A评级直接被蔡葵夺走。

又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测试，等级考核更加严格，所以苏瑞思少有的直接从云端掉了下来。

看着她有点失落的样子，方墨突然想到他们之前的问题。

“胖子，你说我们之前是不是将她捧得有点高了？”

见老板叫自己，王东岳很配合得点点头。

一个还未成年的人被一个大公司的老板力捧，这不是捧高了是什么？

光现在内部评级她就有点脆弱了，那之后更加残酷的市场选择不是要崩溃？

“以后我们对未成年的练习生少捧得那么高把，正常就行。”

“不一定得老板，他们还小就算我们再怎样他们都会觉得有落差，不过这不是挺好的嘛？

社会可不会让你过得这么轻松，总有苦难会找上来。

现在让她经历这些，也好过到时候突然经历打击来的要好。”

听王东岳这少有的讲出了深度得话，方墨笑着啧啧啧的摇起头来。

少有呀，王东岳竟然还能讲这么哲学得话。

等到苏瑞思表演完毕后，后面的练习生就逐渐得归于平庸。

对于这些自己养了这么久依然平庸得练习生，某个瞬间方墨产生过辞退他们得冲动。

但转念一想这些人浪费的是自己得青春，他又不心疼了。

相比于他花费得那些钱财，他们得青春还是更加贵重得。

“明年开始这些练习生加大训练力度，如果可以你们直接找南韩的训练老师来。

南韩明星不能轻易进入华国但是南韩的务工人员还是可以的。”

说完方墨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王东岳看着老板这少有的严肃，也跟着神色严肃的点点头。

老板对他们不满意了。

想到这里王东岳看向那群练习生的眼神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以前还以为老板只是想玩，现在看来老板这是要让这些练习生当摇钱树呀！

要当摇钱树那可就要好好修理修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