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喝吗？”

莫甘娜闻言之后抬头看着夜凡，眼神迷离的看着夜凡说道

“好喝，知道吗，以前天使星云可没有这东西，地球人都说喝了酒就可以忘记一切烦恼，只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我已经喝了上百瓶了，依然没有忘记烦恼，甚至连醉的感觉都没有。”

夜凡听到这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这是当然的了，莫甘娜怎么说已经是四代神体了，就算是喝上上千瓶也不会有任何醉意的。

“你就算是喝的再多，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酒不会让你忘记过去的烦恼，也不会缓解你的痛苦。”夜凡说道

莫甘娜闻言之后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痛苦之意，而后她又拿起手中的酒，准备喝下去的时候，夜凡却一把夺过了她的酒。

莫甘娜见此也不说什么，只是起身坐在了床上说道

“你来做什么？”莫甘娜问道

“我们之间的事情该有个了断了。”夜凡说道

“了断？你想怎么了断，杀了我？那就来吧！反正我早就不是你的对手，你要是想杀我就尽快动手吧！”莫甘娜说道

说完莫甘娜就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等着夜凡把她给杀了。

“如果杀了你能够改变现在的话，我想我会杀了你，只是现在，杀了你也改变了现在的局面，改变不了我伙伴已经死亡的事实，更改变不了地球之前所承受的所有伤痛。”夜凡说道

莫甘娜闻言自嘲一笑道

“我现在连死的价值都没有了呀！”

“凯莎是你的女人了吧？”

莫甘娜没来由的问道

夜凡点了点头，莫甘娜见此说道

“哈哈哈！没想到凯莎居然找你了做男神，她真的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她一个活了三万多岁的老女人，居然找你做她的男神，哈哈哈，想想还真是讽刺呀，当初我坚持我的理念，为此我抛弃我所拥有的一切，逃离天使星云，可是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有得到，凯莎赢了，我输了！”

莫甘娜言语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不管怎样，她都比不过凯莎，比不过她这个姐姐，到最后她的姐姐能够有一位宇宙中最强大的男神，而她一无所有。

“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凯莎承担了，我也承担了，你也一样要承担，谁也不能够例外！”夜凡说道

“是呀，我为我自己的选择承担了后果！如果我当初选择另一条路，结局会不会就是今天这个样子！”莫甘娜

“我不知道，这种假设本就不存在，不管你想过去做出何种选择，都改变不了当下的结局。”夜凡

莫甘娜闻言沉默了，夜凡说的对，当下的结局才是最真实的，结局就是她输了，她倾尽一切可是她还是输了。

“我与卡尔最终决战就要开始了。”夜凡继续说道

莫甘娜闻言也不觉得意外，这是必然的结果。

“你难道还想逼问我卡尔在哪里？”莫甘娜

此时的莫甘娜想着昨天夜凡逼着她说出卡尔的下落，内心就是一阵胆寒与恐惧，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夜凡，面对那样的夜凡就仿佛面对无尽的深渊地狱一般。

夜凡摇了摇头说道

“不，我自己会找到他的，至于昨天的事情，那并非我本意，只是我也不会为此向你道歉。”

他逼问莫甘娜的事情是个意外，不过他也没有必要向莫甘娜道歉，谁叫她与卡尔合作来侵略地球呢！

莫甘娜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一时间二人陷入了一阵沉默，夜凡看着莫甘娜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值得吗？就因为理念不同，结果互相争斗了万年，其结果就是无数的生命，为你们二人之间的争斗付出性命，到最后其实谁也没有说服谁。”

莫甘娜闻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若是以前的她，一定会坚定的说“我不后悔”，只是现在她犹豫了。

“后悔怎样？不会后悔又怎样？一切都回不去了。”莫甘娜说道

“确实无法回到过去了，但是未来依然充满着无限的可能性，有些事只要你肯迈出第一步，其实就可以发现，那些看似遥远的事情，也不过只有一步之遥罢了。”夜凡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是认同我的理念的。”莫甘娜

“我认同你的理念基础，但是我并不认同你的理念发展，理念这种东西，本就是求同存异，没有绝对的对与绝对的错。”夜凡

莫甘娜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动容

“凯莎她........”莫甘娜

夜凡见状已经知道，莫甘娜已经被她说动了。

“凯莎那边你不必担心，一切有我！”

“说起来，我还是觉得凉冰这个名字更好听一点。”

夜凡话音刚落，莫甘娜身上就发生了改变，只见莫甘娜重新变回了之前凉冰的模样。

“这......是？”

莫甘娜见到自己的这样的变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能够感受出自己变回来之后，连带着自身力量也挺高不少，她看向夜凡不解的问道

“你不是来与我进行了断的吗？这是什么意思？”

“是呀，刚才我已经与莫甘娜进行了断了，现在与我交谈的是凉冰。”夜凡

莫甘娜闻言一时间心神震动，凉冰，已经好久没有人这么叫她了。

“为什么？”凉冰

他实在是不解，夜凡为什么要这么做，按道理来说，就是因为她，才导致了夜凡的失踪，以至于后续诸多事情多的发生，夜凡应该恨透了她才对，加之之前她只是利用了一个地球人转身成阿托，就导致对方与她拼死一战，而现在夜凡不仅没杀了他，反而还帮助她提升力量，这到底是是为什么？

“我的伙伴与你其实都算是卡尔的受害者，如果我能够为其中一方做点什么，那我会很乐意。”夜凡

对于夜凡来说，他恨凉冰吗？其实也是有一点的，毕竟就是因为她与卡尔合作，才导致了他与凯莎离开了这个世界，以至于后续种种事件的发生。

只是在怎么恨，失去的东西也不会再回来，就算他杀了莫甘娜毁灭恶魔文明，过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而且也没有任何价值。

这倒不是说夜凡圣母心，想要原谅莫甘娜，只是如果他可以给予在黑暗中的人于以救赎，那想来比单纯的杀戮要有意义的多。

战争很残酷，每一次战争都伴随着无数生命的牺牲，如果在战争之后不能够为他人带去希望，转而是去引发更大的战争，那么我们打赢这场战争的意义何在，那些为这些打赢这场战争而牺牲的人，他们牺牲的意义何在。

沙鲁的自愿牺牲，也是因为他认识到了除了比杀戮和破坏之外，更加有意义的事情，而夜凡是不会去扭曲他这份心意的。

莫甘娜犯下的罪孽永远无法洗刷，夜凡让她活着去赎清她的罪孽。

至于凉冰与凯莎的关系，夜凡并不担心，他知道这姐妹两人其实心中都一直有着对方，只是拉不下脸面，同时也是因为二人都无法说服对方，现在这些都不在是问题，至于理念之争，凯莎已经看开，不再纠结她现在开始允许有不同的声音在自己身边。

总而言之，一起都会向好的发现发展。

夜凡如此想着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