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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线升迁:权道情谋

作者:花河钓翁 | 分类:都市 | 字数:223.8万

第271章 嘴传牌

书名:曲线升迁:权道情谋 作者:花河钓翁 字数:3097 更新时间:2024-11-16 17:56:14

“朱科长,该你了。 ”王久香。

朱艳在白义清话的空当已经想好了台词:“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我会带酒字的,不带酒字的不会啊。”李主任左顾右盼。

“李主任,这点你要向申主任、朱科长学习啦。”白义清,“吟不出诗来不勉强,罚杯酒。”

李主任抱起了双臂,想了想:“我也学学大老板,讲个笑话。”

申一甲见厂方接连出现两次失误,心里安慰许多。他已经想好了好几句古人饮酒的古诗,再战五个回合问题不大,关键要看朱艳能不能撑住了。她要是能撑住,今晚可以过关了。

“是1979对越自卫反击战的一次战役,越军的一个女兵连阵,进攻我军刚刚占领的一个山头。”李主任眉飞色舞地,“前方了望哨兵回来报告:报告连长,越南女兵逼来了。连长听了兴奋地,太好了,通知全连立刻出击!战斗进行得非常顺利,过了一个多时,负责察看现场的通讯员回来报告:报告连长,越军女兵大部分被歼,只有一部分受惊逃跑了。”

不知是谁“卟”地一声,放了一个屁,全场立刻静了下来。

“谁放滴,请举手。”王久香打破了尴尬。

“哎哎,我看像你放的!”白义清接话,“你管吃管喝,还管着人家放屁了,屁乃生命之气,五谷精华,不要操这个心啦。”

几个人又是大笑一场,谁也不清是因为李主任的笑话,还是白义清的打岔。

又轮到王久香了,她沉吟了一会儿:“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三杯两盏……”到这里时,王久香不往下了。

“淡酒。”申一甲大喜,“王厂长有酒。”

“唉,我这嘴真贱啊。干嘛非要多四个字呢。”王久香作懊悔状。

“久香啊,不是我你,你今好不容易请来了督查室的领导,你还在那寻寻觅觅冷冷清清,还凄凄惨惨戚戚,多不吉利啊,是?”白义清,“这杯酒你要喝了,是诗里不带酒,你也得喝。”

王久香端起杯子,又放下了:“我也讲个笑话。”

“我久香啊,人家申主任还是伙子,你讲笑话不合适。”白义清。

“伙子?你怎么知道他是伙子?”王久香,“凭申主任这形象,这块头,不甩出去一个排才怪呢,是不是申主任?”

“讲讲,不喝酒讲笑话。”申一甲点头。

“话有这么一对老夫妻,平时感情不错,有一吃晚饭时,两个人突发想,决心搞一次裸餐,找找从前恋爱时的感觉!两个人三下五除二,脱着衣服,老太婆害羞地:老头子,我有反应了呢!还和年轻时一样发热!老头瞥了一眼,都耷拉到汤里了!”

申一甲笑得声最大,朱艳也捂着嘴,呵呵地笑个不停,白义清和李主任基本没什么反应。申一甲一看这场面知道,这种笑话,在这个房间里,不知道都讲了多少遍了。

酒令又进行了几个回合,李主任给每个人的酒杯里又添了酒。桌的人都被罚过,属王久香被罚的次数最多,轮到她出诗的时候,终于踩了刹车,什么也不干了。

“这个太难了,换一个玩法。”王久香。

“行,我当裁判。”白义清着站了起来,转到了王久香的外侧,熟练地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你们年轻,你们玩,我身体不行了,受不了那刺激。”

申一甲瞄了白义清一眼,不玩个游戏嘛,能有什么刺激的。

王久香让申一甲坐到白厂长刚才坐过的位置,紧挨着朱艳。王久香则坐在申一甲刚才坐过的位置,紧挨着他,四个人围着餐桌并排而坐,只有白义清像一个局外人似的,咧着嘴笑。

“服务员!拿付新扑克牌来!”王久香对着门口大声喊道。

瞬间的功夫,一个男服务生匆匆进来,把两付没有开封的新扑克交到了王久香的手里。申一甲一看心里有底了,这种游戏在这里常玩,否则不会这么快有人把扑克牌送来。

王久香把一付扑克交给白义清保管,很快猜开另一付扑克。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嘴传牌。”王久香熟练地倒腾着扑克牌,然后从抽出一张扑克。

“嘴怎么传牌啊,总不能像狗一样叨着扑克牌?”申一甲问。

“申主任,你得配合我一下。”王久香。

“怎么配合?”申一甲还是有点发懵,传个牌传得了,有什么配合的。

王久香轻轻把扑克贴在唇,发出了一种抽气的声音,扑克牌稳稳在悬挂在她的脸。没等申一甲反应过来,他被王久香双手捧住脑袋,身体迅速贴了来,把那张扑克牌准确地贴到他的嘴。

王久香捧着申一甲的头,嘴里发出一种含混不清的声音,旁边的人都瞪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申一甲哪玩过这种游戏,王久香松开他的脑袋时,他的身体往后一躲,扑克牌轻飘飘地掉在了地。

“有感觉没有?”王久香问。本来静悄悄的房间里,又传出一阵爆笑声。

“什么感觉?”申一甲问。

“用嘴接住扑克的感觉啊。”王久香。

“我明白了。”申一甲为难地看了看白义清。

“久香啊,这个游戏跟姜秘书长啊,郑主任这些老领导正好,跟申主任这种新生代玩不合适。你这个游戏,知道的是嘴传牌,不知道还以为在亲嘴儿呢,你这是想趁机揩我们帅哥的油啊。”白义清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哈哈……”朱艳笑得前仰后合的。

“哪个秘书长?”申一甲问。

“还有几个秘书长啊,你们市政府的姜秘书长啊。”王久香。

申一甲想了想,王久香的这个姜秘书长,应该是那个在外面学习的神秘的秘书长,他到政府办快三个月了,到现在也没看到这个姜秘书长。白义清刚才的话已经非常清楚了,以前姜秘书长来白酒厂的时候,与王久香玩过这种嘴传牌游戏。

正在申一甲溜号的时候,游戏又开始了。

王久香取了一张新扑克牌,熟练地放在唇,再次搬过申一甲的脑袋,把扑克牌准确地贴在他的嘴。申一甲也不含糊,连连吸着气,把扑克牌又贴在了朱艳的唇,朱艳对这种游戏似乎并不陌生,只是犹豫了一下,转身把扑克牌贴到了李主任的嘴,李主任则把扑克牌熟练地放到了餐桌。

“太成功了!现在正式开始了,谁要是掉牌,那没办法了,罚酒一拇!”王久香见没人反对,又拿过了一张新牌。

又一轮传牌开始了,申一甲一不留神,纸牌掉在了地。

“罚酒!”王久香的表情特别得意。

申一甲喝了一口酒,感觉这酒怎么越喝越辣了,屋里的几个人在酒厂还没下班的时候,开始喝酒,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时了,他隐约记得,二两半的杯子,他已经干掉了三个。也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也许是酒的原因,他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反倒觉得十分亢奋。

“王厂长,再玩一把,我们撤了。”申一甲。明还要走三家企业,晚必须早点回去,免得耽误明的行程。

“那不行,再玩五轮。”王久香。

申一甲见白义清坐在一边,根本不搭话,便猜出王久香可能已经得到了白义清的授权,算跟白厂长什么,白厂长现在也当不了王久香的家了。

申一甲接过王久香递过来的一张新扑克牌,缓缓地贴在嘴,转身传给朱艳,大概是他松气早了,扑克牌即将贴到朱艳唇的一刹那,扑克牌掉了,他的嘴实实在在地亲在了朱艳的唇,两个人都睁大了惊的眼睛。

“哈哈……”这回只有三个人笑出了声,申一甲和朱艳面露尴尬,各自抽回了身体。

申一甲终于知道王久香的真正动机了,在白酒厂的这个接待餐厅里,看着他与朱艳接吻,这才是王久香玩这个游戏的目的。

“久香啊,你可真会玩啊,我不看了,我受不了这等刺激。”白义清显然是担心申一甲难堪,忙站起来,背着手,在桌边踱起方步来。

朱艳被申一甲这一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喜不自胜地晃了晃脑袋:“我们政府办的单身伙被我吻了。”

王久香也不甘示弱:“朱科长,你以为你吻着了吗?我也吻着了。”

申一甲心里感慨,有些女人一旦结了婚,怎么这么不深沉呢,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占点便宜嚷嚷,恐怕被当哑巴卖了。

“王厂长,来点醒酒汤呗,再配点面条,我得醒醒酒了。”申一甲只能这么了,这样不仅可以结束眼前正在进行的嘴传牌,还能把刚才被两个媳妇占便宜的原因,归结为他有点到量了。

“主食早准备好了。”王久香,“等两位领导吃好了,我们白厂长请你们k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