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渣夫他总撩我
作者:苏暮 | 分类:现言 | 字数:6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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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意外插足
时幸摸到满手的血,肚子也开始隐隐做疼,褚黎消失不见,门口的几个保镖又跟耳朵聋了一样,巨大的恐慌再次袭来。
这感觉,和第一个孩子离开一模一样。
时幸怕了,她不敢想,也不愿再经历这种痛苦。
“来人啊,褚黎!”
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摸到床头的呼救铃,时幸狠狠按了下去。
保镖们听到动静的时候,医生和护士也很快赶来。
看到床单上的血迹,几人吓得浑身颤抖。
平时一根小针管弄出点血,褚老都要责备自己,如今这么一大滩血,完蛋了……
夏言接到顾亭臻电话的时候,人刚睡没一会儿。
听到时幸大出血的那一瞬间,她的手机掉落地上,摔成了碎片。
“时幸,你是真的很倒霉,一点都不幸运。”
顾亭臻作为医生,作为院长儿子,紧急加入了手术中。
只是他的资历尚浅,只能在一旁看着。
“患者是rh阴性血,o型,血库血不够。”
顾亭臻口罩外的眼镜漏出一丝窃喜,“门外有献血者,快,去验血。”
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还有点小钱,能够使唤人来为时幸献血。
“小顾医生,病人怀孕23周,之前检查一向健康,怎么突然出现了流产迹象?”
顾亭臻也是一脸焦急,要不是他刚刚假装路过,看了眼病房,时幸这会儿可能已经没有生命气息了。
也不知道褚黎怎么看病人的,不让人进去守着,死死守在外面有什么用。
说实话,有时候他真搞不懂褚黎的心思,要是爱时幸,却百般折磨,如果不爱,又不肯放手。
“徐医生,你等会儿验一下她胃里的东西,我怀疑,有人给她的食物动了手脚。”
徐医生手很稳,几下止住血,抽取一点胃溶液,交代护士说:“赶紧拿去化验。”
出于妇产科医生的直觉,他有些担心,看了顾亭臻好几眼,问道:“现在这个情况,你要保大还是保小?”
宋其辞目光坚毅地看着时幸,说:“按照法律知识,没有保大保小这一说。”
“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出生,不是自然人,不受法律保护,所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会选择大人。”
妇产科医生看到肚子里孩子微弱的胎动,通过影响看清孩子的特征,说:“我尽量。”
化验结果证明,时幸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打胎药。
这是市面上不能流通的,法律禁止的。
能拿到这药,且悄无声息放到时幸的饭菜里,这人肯定熟知褚家人。
幸好,时幸的胎儿稳定,打胎药对五个月将近六个月的孩子有一定损伤,却不至于流产。
出了手术室,褚黎和周默几人平静地看着时幸。
他们脸上不再有那种焦急,愤怒的表情,反而是一种放心,对时幸的敬佩。
夏言和他们隔开一定距离,远远站在一边。
看到身穿手术服的顾亭臻,跑上前问道:“怎么突然就大出血了?”
怕几人怀疑,临了又加了句,“是不是伤口缝合不好?”
顾亭臻一听,再看那几人懵逼的状态,就知道,时幸怀孕的消息还是被隐瞒下来了。
“不是,时幸的伤口恢复慢,她想喝水,不小心扯开了。你也知道,她现在凝血功能衰弱,一下子就……”仟仟尛哾
褚黎竖起耳朵将顾亭臻的话听了进去,对那几个保镖就是一通骂。
保镖表示无辜,他们只看到床单上的血渍,看到很多血,就以为她不行了,没听到她呼救啊。
“你们全部给我滚,以后,别让我在保镖行业看到你们。”
几人立刻卑躬屈膝,皱着脸求情,眼看褚黎捏紧了拳头,周默立刻阻拦,“行了,这是医院,别打扰病人休息。”
宋其辞心细,听到床单上一摊血迹,起了疑惑,伤口不是在肩膀吗?
还没等他摸索清楚,周默怼了他一下,“走吧,去办事儿。”
醒来后的时幸第一时间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确认孩子还在,笑着喘了口气。
“孩子啊,你可真皮实,妈妈要是有你这样的能量,可能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褚黎去找医生问问时幸的身体情况,医生说时幸的身体太虚弱了,普通的药物治疗已经达不到效果,只能让时幸放好心态,积极接受治疗。
这是医生旁敲侧击地告诉褚黎,时幸得病了,重病,可褚黎没有悟出来。
只以为时幸心情不好,影响了恢复。
说起来,他有问清楚的机会,可惜,夏言在身后跟着他,看到他要开口,连忙上前打断了他。
“褚总,有些事我想跟你说。”
眼神责备地看了眼医生,医生叹了口气,走了。
“褚总,你也知道时幸的性子,不要和她硬碰硬,她吃软不吃硬。”
“人生病了就容易胡思乱想,你呢,就迁就一下她,别惹她生气,可以吗?”
褚黎听得极其认真,毕竟,这是夏言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起时幸。
说真的,夏言也不愿意看见时幸纠结难过,这个人是时幸喜欢了八年的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更难得的是,时幸说了,这几天要松懈褚黎的心态,所以,她要捡好听的说,今晚必须一击即中。
顾亭臻坐在办公室,看到夏言来了,流露出一丝苦涩。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不然呢,时幸就清醒了那么一会儿,跟我说,今晚的计划照旧。”
“她的身体?”
“我已经联系了医院,只要一离开这儿,没人找得到。”
夏言叹了口气,看向钟表。
现在是晚上7点,离行动时间还有8个小时。
时幸回想今天唯一的危险就是那碗汤,而知道自己怀孕的除了夏言和顾亭臻,还有一个人,那就是苏元辰。
她急记得苏元辰和褚家的厨娘打过交道,这么一想,事情就想通了。
时幸嘴角上扬,笑意不达眼底,“苏元辰,你对时运的伤害不可逆转,如今,我两个孩子你都想插一脚,是不是嫌命太长了?你给我等着。”
褚黎看到时幸嘴角的笑,愣了一下,什么时候,时幸的笑容这么瘆人了?
“阿幸,这会儿感觉怎么样?难受吗?”
“还好。”
“我……”
“我困了,要休息,你帮忙关下灯。”
褚黎张了张嘴,哦了一声,病房瞬间陷入黑暗。
就在时幸刚要闭眼的时候,褚黎悄悄躺在了时幸身边,动作很轻,很慢。
“褚总,你这是干什么?”
“嘘,”褚黎侧躺着看着时幸的脸颊,说:“我有点累,想躺一下。”
“你这样我不舒服。”
“就躺一下,在你身边我觉得很放松。”
时幸心想,你放松了,我不放松啊,万一手碰到我的肚子,孩子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也许是真的累了,没多久,褚黎浅浅的呼吸声响起,均匀恬淡。
时幸微微侧头,看见褚黎睡着的容颜,想起第一次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的感觉,紧张羞涩。
如今就只剩感慨了。
晚上两点半,时幸猛地睁开了眼,看见一旁的褚黎还在睡着,默念三个数,又闭上了眼睛。
“褚黎,褚黎?”
褚黎睡的不是很熟,隐约听见时幸的呼喊,迅速醒来。
“阿幸,怎么了?”
数时幸假装刚醒,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我做噩梦了,梦到你被枪打死了,我害怕。”
褚黎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说:“没事,不怕不怕,我在呢。”
时幸预测了下距离和时间,说:“我有点饿了,想吃你带我吃的那家私房菜的酒酿圆子。”
褚黎看了眼窗外,说:“明天好不好?今天太晚了,他们都关门了。”
时幸撅着嘴表示不满,“我现在就想吃,酸酸甜甜的,你让他们不要放甜酒,我还不能吃。”
褚黎下床,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你们赶紧开门,做一碗酒酿圆子,我等会儿来拿。”
时幸见计谋得逞,变得格外粘人,“褚黎,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好,那该多好啊!”
这话让褚黎心里一阵酸,他知道,时幸忘不了之前的那些过去。
过了十分钟,褚黎接到了电话,说店门开了,正准备做,问褚黎多久到。
褚黎本来想派人去取,时幸却说他开车快,来回花不了多少时间。
还说她想吃烤面筋,就第一次带褚黎和时运见面时,那家烧烤摊的烧烤。
褚黎没有办法,叫进来一个人,仔仔细细叮嘱过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时幸看到他离开,面上的笑容瞬间消散,代替的反而是一种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