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十年长老求我接班
作者:鱼韭韭 | 分类:都市 | 字数:11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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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膨胀的心瞬间打回原形
在两人对视时,马大嫂看到青烟的眼睛泛起薄薄金光,她扯了扯马大哥想让他看。
马大哥却以为她还在嫌弃自己不如从风温柔体贴,抓着就是地动山摇的一吻。
从风见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抱紧了怀里的人,垂眸浅笑。
此时青烟正好抬头,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
红唇微动,像一抹焰火似的烧红了从风的眼睛。
灼热的目光又惹得青烟口干舌燥。
“我渴了。”
才消停了片刻,她又提出要求。
从风将热水吹到可以入口,递给她时她又推开,不小心水洒了一些出来,他想帮她擦一下。
青烟却突然扶着他的脸颊,迫使他只能看自己。
“你为什么不看我?难道我不美吗?”
“美。”从风毫不掩饰。
天底下没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青烟笑呵呵,“那你喜欢我吗?”
从风莞尔,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女人平日里总是拿师徒身份和道德规矩来打击他,不许他越矩半步。
今日倒是直白地有点吓到他。
青烟用力点头,一脸认真。
从风摸了摸她的脑门,没发烧,脑子不应该糊涂。
看来微醺比大师姐说得更厉害。
从风扣着青烟的脖颈将她压向自己,凑到她耳边低声呢喃。
独属于他们的亲昵,他不喜被外人听了去。
有情人拥抱耳语的场面温馨甜蜜,从风一度以为这是他最幸福的时光。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
将他飞扬膨胀的心瞬间打回原形。
白皙俊脸当即就现出一片红红的巴掌印,热辣辣的。
从风皱眉,完全无法置信这女人手劲这么大。
她是想一巴掌拍死他吗?
大师姐瞪大眼睛,同情地看向他,嘴巴都忘了合上。
黏黏腻腻的马大哥马大嫂一下子都蒙了,搞不清楚事情何以急转直下,发展到如此地步。
从风还未发怒,青烟就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好色之徒!”
“我美你才喜欢我?那我要是不美呢?你就不喜欢我了?你想喜欢谁?”
青烟抓着从风的肩膀,不停摇他。
“肤浅!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肤浅,你说还有谁!”
绯色薄唇紧抿,从风幽深的黑眸紧锁着她。
打脸就算了,现在还怀疑他的真心?
青烟虽然性情变了,察言观色的本事还在。
见他凶巴巴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连忙躲到大师姐身边,攥着她的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从风瞥了她一眼,把凉透的水全灌进肚子里。
砰的一声,重重放下杯子。
难道这就是安宁境域对他的考验?
“朋友,你没事吧?我给你揉一揉。”马大嫂伸手,被他的醋桶子丈夫给拉了回去。
夫妻俩一阵吵嚷,从风置若罔闻。
他盯着青烟,不喜她害怕自己的样子,“过来。”
即便脸上的印子越来越明显,他还是舍不得对她凶。
等一会儿,青烟没动,大师姐偏头一看,对从风送上十二分同情。
“她,睡着了。”
从风尽量克制内心的崩溃,起身将人抱回他们的雪屋。
大师姐想跟上去看看情况,马大嫂的小姑子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拉着她回去说要听她讲故事。
不早不晚,未免出现得太是时候了。
大师姐顺势挽着小姑娘的手,指尖一点,便把人弄晕了。
合上门,径直朝青烟那屋走去。
青烟被安置在温暖的毛皮毯子里,从风正在等她。
“如何能恢复正常?”
大师姐摇头,盯着他脸上的红印子。
“不觉得丢脸吗?你为什么不生气?”
在她看来,男人最好面子,为了面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大师姐看似天真空灵,却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经常跟着师弟师妹们下山给村民义诊,她看到很多生活丑陋的面貌,尤其是在男女差别上。
有些地方女子地位卑微,吃饭都不能上桌,一点小事动辄打骂。
要是哪个女人敢让男人觉得丢脸,男人肯定是拼了命也不会让她好过。
刚才青烟在那么多人面前甩他耳光,他半点不责怪,还有心情关心完全不需要关心的事。
真是奇怪的男子。
说的什么东西,牛头不对马嘴。
从风蹙眉,这个大师姐的脑子实在不好,要不是自己没辙,他才不会问她。
“我师父如何才能恢复正常?”他又问了一遍。
大师姐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我刚才不是回答你了吗?”
发现他还是不懂,大师姐补充道。
“我摇头了,摇头表示不用管她,当我们离开安宁境域,微醺之毒自然就会解除,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一个摇头表示的含义还真不少。
问了也是白问,从风转头不再理她,摩挲着青烟粉嫩的脸颊。
想到她对自己下死手,忍不住捏了捏。
睡梦中的人被捏得不舒服,哼哼唧唧拍开他的手,转了个身继续睡。
她翻身时露出腰上的玉釜,从风便找出她的包袱。
三元本草他都看过,就是那本师姑手记,也许他该认真看一看。
大师姐见了他在看书,拿出蒲团坐下,她最喜欢看书了。
从风向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可这次倒是看得很慢。
手记似乎是在一种非常慵懒闲散的状态下写成,都是日常琐事,如同旧识围炉烹茶,娓娓道来,给他一种浓浓的熟悉感和亲切感。
亲切?
从风翻书的手一顿。
为什么他会觉得亲切?
他肯定自己不认识什么师姑,奕君子所言的仙姑,还有星火说的美女仙,难不成与他失去的记忆有关。
从风闭上眼睛,凝神细思,想要探寻脑海深处的记忆。
一片阴云笼罩之下,似有微光若隐若现。
他揉了揉眼睛,想再看清一些,却只觉头痛欲裂。
心口处像有什么要突破而出,却被紧紧包裹住,绷得他难受。
嘶啦一声扯开衣领,从风低头看着自己的心口。
白皙如瓷的肌肤上有点点金光,如同洒了一片细碎的金粉。
掌心压在心口,能感受到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温热。
“你在做什么?”大师姐脑袋探了过来。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从风心口的小豆芽,只看见他在自摸。
一个大男人,出于什么原因会做这种事。
她很好奇。
“你怎么还在?”从风皱眉。
意思就是有点眼力见的就该早早离开。
“我一直都在。”大师姐拍着嘴巴打哈欠,“既然没事我走了,你照顾好她。”
其实她不困,就是觉得惹人嫌了,等人送还不如自己滚。